默和池霖的哭声中凝成固体。
舒让昧着良心,摸了摸池霖的头发,柔软得过分。
舒让庆幸池霖捂上了眼睛,不然他这勃起的阴茎可无处可藏。
“不会,霖,你是我哥哥。”
舒让强调。
更像是给自己强调。
他是他哥哥,一个碍事的、应当快速清除的障碍。
而不应当抱着障碍的脏屁股操个昏天黑日。
“有几个人操过你?”
池霖险些问出口:你是要问广泛世界的鸡巴,还是这个世界的鸡巴?
不过他选择不开口。因为不管他回答几个,都不如舒让拿别人的屁股当替代品时,琢磨哥哥到底挨过几根鸡巴操的效果好。
“霖,告诉我名字,我会给你报仇。”
纵使舒让发誓一样地承诺,池霖还是咬着嘴唇流泪,舒让迟迟等不到答案,罕见地情绪外露地皱眉。
霖是不是被布鲁斯所有在场的打手都奸过一遍?
和池霖共处一室让他焦躁,甚至愤怒,舒让压抑着情绪、性欲,道一句:“好好休息,下午去医院看看爸爸,他很关心你。”
匆忙离开了。
舒让的阴茎涨得要顶出裤子,他的情欲滚烫,每一步都错觉把地板烫化。
他迫切要找个屁股发泄,不过这一回不能将就,他要长得看得过去,皮肤要白,白到晃眼,最好有一对可让手掌握住的不大不小的乳房,最好有一道粉色的屄。
最好是个双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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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让在家族的酒水公司看文件,但他精神难以集中在这些字母上,他看着账本,脑子里无法计算着洗钱公式,被池霖的裸体填满了。
且不仅仅是床上那个被上膛的枪插得冒汁、可怜地请求跟自己做爱的池霖,而是一个更淫荡、更下贱、浑身上下都被射满精液,伸出舌尖,眯着眼挤弄乳房,张开腿揉弄阴蒂的池霖。
明明这样,才更配那张欠操的脸啊。
舒让的阴茎涨得过分,但他可不能在工作时间跑去花天酒地。他忍得浑身发痛,生理需求掐住咽喉,并非理智可以急救。
“啪!!”
舒让将钢笔砸在桌面,整个办公室的都为之一抖,进来的两人更别说,吓得脸色白了三度。
“……舒让,怎么,账务出现差错了吗?”
舒让后躺进皮质靠背上,后脑勺抵着椅背顶端,揉捏着鼻梁上端,两条长腿敞开,便更突显出阴茎顶出的形状。
舒让无力地按摩着冲血愤怒的阴茎,下体的欲望被橡木桌子挡得很严实,所以进来的人并不能看见那只优雅漂亮的手指正放在下面干着什么勾当。
“没有。”舒让睁开深渊样的眸子,往门口睨去,两个长得三分相似的青年都低头退了半步,他微微挑眉,重点将目光放在躲在瓦伦身后、矮了半头、瘦了几磅、皮肤细腻白嫩的陌生青年身上。
感受到舒让能剥开衣服,剖开心脏的尖锐眼神,青年白皙的面颊上浮上两团红晕,舒让心中有了些未成形的计划,但他要先做正事:
“都准备好了?”
瓦伦点点头,对待舒让必须谨慎,任何差错都会招致一个合理却刻骨铭心的惩罚,他调整思绪,拘谨地开口:“嗯,我会开车送小康斯坦汀去医院,舒让,你特地叫我来,是有什么特别任务吗?”
瓦伦的表弟探出身子,偷偷地、兴奋地窥视办公桌后那个英俊神秘的男人,往常舒让从不看自己一眼,大概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存在吧?
舒让自然一眼就看懂这青年的神情动作算个什么意思,他琢磨着——这样羞赧,渴求爱情的样子,理应是个处子。
哼,这世道,处子的数量和他哥哥的出水量完全反比。
瓦伦见舒让阴晦地盯着自己的表弟,认为舒让不愿意让此次任务被其他人听见,正慌忙要把表弟赶出去,舒让淡淡地道一句:“他可以留着。”
听到这话,那脸红的青年近乎跳起来,瓦伦狠狠拽住他兴奋得离谱的表弟,用眼睛瞪他,青年低下了头,嘴角却掩不住从鼻梁两边高高地弯翘上去。
舒让只是冷笑。
“枪带好了么。”
“带好了。”
“嗯。到了医院,告诉霖,爸爸的病房在A栋。”
瓦伦不敢说话,因为老康斯坦汀的病房明明在C栋。
但——
亚修的哥哥被舒让打断了腿,正在A栋躺着养腿呢。
像诅咒,每个家族总有个蠢货,康斯坦汀家,霖就是这满脑子只装着一个叫玛丽的女人,其余一概不知,一概不问,爸爸重病,他连病房几栋都不清楚的蠢货。
而布鲁斯家族,亚修的亲兄弟,便荣幸地是一位用鸡巴思考,到处操人,强奸了康斯坦汀的女人,被舒让打断腿,却没一个家族肯替他出头的巨大蠢货。
“你不要在车里等,下车,跟着霖,盯紧他,一旦他跟布鲁斯的人发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