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猛抬头,他怎能想到,舒让会说出这种话?!这种问题?!
舒让不耐烦,直视着云颤动的眼睛:“嗯?被操过么?”
这粗俗话叫舒让用他优雅的声调说出来,便造成更强烈的冲击。
舒让盯得云浑身发毛,云被迫机械地开口回答:“没,没有。”
舒让的嘴唇确实微笑起来,他伸出手,猛地把云抱到腿上,那小臀压着他的大腿,双方都热得厉害。
云已经大脑空白,无法反抗,也无法回应,任由舒让揽着自己的腰,而另只手,正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探进去,揉着那对被裹胸缠住的奶。
云感觉到自己的阴户在冒水,穴道诸如每一次性幻想时那般瘙痒,但这一回,他的胸真的在被舒让的手揉玩着,仅有一层布料相隔。
即使这样,云已经倍受刺激地呻吟起来了,双手抓在舒让肩头,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背,随着舒让的揉弄一颤一颤。
舒让凑在他耳边:“你操过别人么?”
云沉迷在敏感的乳房上,舒让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那双浅棕的眼睛已经有了情动的泪花:“唔……没,没有。”
刚回答完,舒让温热的手指强行挤进了裹胸里面,实打实地抓住云的奶,云的阴户湿了一片,
“嗯啊——”
-
瓦伦浑身僵硬,可阴茎一刻不停地涨大勃起,因为池霖坐在了他的腿上,狭小的驾驶空间使两人贴得紧密无间,池霖用他湿热的下体蹭着他的大腿,瓦伦感受到自己的裤子被那屄上可疑的液体打湿了。
车里热得厉害,池霖拉扯自己的衬衫,将瓦伦的手塞进来,让那大手按住自己的右乳,自己握着瓦伦的手一同揉弄自己急需从裹胸解放出来的乳房。
池霖撑着裹胸下端,把瓦伦的手指塞进去,待那指腹碰到挺立的乳尖,两个人都是狠狠一颤。
“啊哈~捏捏它。”
瓦伦快被鸡巴支配脑子了,他艰难地在那裹胸里面揉着池霖的软奶,乳头同他的指缝嬉戏,池霖在他腿上磨得越来越快,池霖的裤子已经被他的淫水湿透了。
瓦伦甚至另只手还拿着手枪,他的裤链被池霖拉下来了,粗长的阴茎被池霖急迫地掏出来,熟练又喜爱地在手心撸动,但为了避免瓦伦“提前缴械”,速度控制在让瓦伦不满意但挠心的程度上。
瓦伦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小康斯坦汀变成了一个婊子呢?他不是迷恋着玛丽吗?
狭小的空间局限了动作,却让高温、湿热伴着淫荡搅成一锅粥,他们在驾驶座上喘气,瓦伦尚存一息理智,由着池霖撸着自己烫手的鸡巴,拘拘束束地用食指挑动池霖的乳尖,喘着粗气:
“小,小康斯坦汀,你在干什么?”
池霖像个妖精一样笑起来,手里力道适中地揉动着瓦伦的睾丸,叫那龟头上漏出了更多前液,他咬住瓦伦的鼻尖,又舔着瓦伦的鼻梁,发出威胁的语调:
“啊?我在干什么?你又在干什么?要是舒让知道,你对我硬了,他会怎么做呢?你猜猜看?”
瓦伦急了,想把池霖从身上推开,可这婊子的腿立刻卡死了他的腰际,更加速撸动他的阴茎,瓦伦的快感在鸡巴上爆炸,推池霖的手都无力起来,他仰着头用被性欲充满的声音控诉:
“操。明明,嗯……明明是你在勾引我。”
池霖笑得更厉害,他将衬衫拉起来,咬在嘴里,露出裹胸,还有裹胸里钻进去的那只淫荡的手。
池霖向瓦伦无辜地眨眨眼:“舒让会信吗?我这么漂亮,难道不是你想趁机会玩玩我么?”
瓦伦气得脑冲血,他敬畏舒让,舒让的能力不比老康斯坦汀差,甚至更杀伐果断,谁知道他的哥哥竟是个截然相反的蠢货。
瓦伦在舒让手下老实勤恳,舒让叫他杀什么人,做什么事,他都井井有条,小康斯坦汀这贱货自己被强奸了,便想毁了所有人?
瓦伦不管他姓康斯坦汀,要对着池霖破口大骂,可池霖竟把自己裹胸解下来,一对漂亮到移不开眼的奶肉在晃,瓦伦又看见了这殷红的乳头,不是加油站若隐若现的一瞥,而是货真价实挺在他嘴上面。
他的鸡巴冲出了更多前液,涨大了一倍,理智炸得烟消云散,瓦伦骂了声“贱婊子!”一把抱住池霖,狠狠地把他揉进自己骨头里面,嘴凶狠地吮咬着他的乳头,香滑得厉害。
池霖仰着头浪叫,竟抓住瓦伦的手,同他一起揉弄被冷落的右奶,瓦伦第一次见如此不要脸的公子哥,淫荡成他本性,瓦伦掀翻池霖,将这狐狸精摔在副驾驶,车在暗巷晃得地震,不需瓦伦上手,池霖已经将一条腿挂上椅背,另一条腿蜷在胸上,裆部果然湿了一大片,刚拉下裤链,瓦伦是个健康的强壮男人,他等不急了,双手齐上,粗鲁地拽着池霖的裤子,雪白的腿肉令他的鸡巴精神抖擞,而这暴力行为却更叫池霖满意,咯咯咯地在座上笑个不停。
瓦伦扯掉池霖的裤子后,池霖仍保持着那副下贱样子,挂在椅背上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