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腿同棕色车椅对比得发光,另条腿抱在前胸,手却探下去,一只玩耍似的撸动自己的粉色阴茎,另一只手又如千万次那样,对着一个男人掰开粉嫩的阴户,叫鲜红的阴蒂,鲜红的肉壁暴露出来,后穴在下方急促地吞咽阴道流出的淫水。
瓦伦的眼睛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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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云被扯烂裹胸后,蹦跳出的白嫩乳房——
嗯,比池霖大一点,奶头颜色浅淡,是对“清纯的乳房”,而非池霖那荡货的艳色。
舒让揉了揉云的软奶肉,云闭着眼流泪,可泪水竟有些喜极而泣的意思。
舒让感觉到云的小屁股在流水,他不想被这阴户弄脏西裤,将云摔在宽大的桌面上,衣衫不整的云躺在上面,就像一道开盖的点心。
云没经历过这档子事,并不是谁都像池霖一样贱,他的衬衣已经被舒让拉到胸脯以上,卷成一团,两个奶肉诱人地晃着,他啜泣着用手挡住胸脯,棕发在桌面委屈地摊开。
舒让可没安慰人的习惯,皮带上金属的碰撞声刺耳,云不敢睁眼睛,他知道舒让在解裤子,准备用阴茎操他,云并不想逃,也不想反抗,但未经人事的恐惧更胜一筹。
舒让终于掏出尺寸惊人、忍耐得滚烫火热的阴茎,青筋爆出一圈,狰狞度配着舒让这张脸,极具有割裂感。云在桌子上蜷成一团打抖,桌子都被他抖得战栗,舒让并不关心,他像剥猎物的皮一样剥着云的裤子,云虽然吓得浑身颤抖,但很乖巧地抬起屁股,让裤子顺利被剥下来,自始至终不敢睁眼。
云的腿并得很紧,耻于被舒让看到阴茎以外的内容,舒让可不是个温柔情人,他手法粗暴地掰开云的腿,让那道冒着露水的阴户暴露出来,阴唇很小,颜色和乳头一样,浅浅淡淡,周围生着浅软的阴毛,平心而论,这个屄算得上诱人,不过见过池霖多汁极品的粉穴以后,云便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寡淡了。
但是,这道小屄将由舒让来开苞,而不是克鲁斯家的任何脏鸡巴。
龟头抵住了屄口,阴户连着整个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云被舒让的鸡巴烫到了,他无法想象自己的下体被这样的东西插进去,眼泪涌得更加凶猛。云没被操过,他的穴也没有挨操的觉悟,阴户小,阴唇闭得极紧,叫人怀疑他内里到底有没有一个能吞下舒让肉棒的小穴。
云将双乳捂得更紧了,脸别在一边,死死地闭眼,像准备去死一样。那根大鸡巴在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推进来,云感到自己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可是他却连一半的龟头都没吃进去,云张开嘴,吃痛地叫起来,想闭上腿,屁股无意识地从舒让的鸡巴上撤退。舒让径直抓住了云的臀肉,身体卡进云双腿间,叫他无法合腿,阴茎一刻不停地向这个虽然冒水、但紧得没有丝毫缝隙的小穴里推挤。
云觉得自己要被这根滚烫的肉棒捅成两半,可他更不愿意自己的哭叫让舒让厌烦,令这粗大到恐怖的阴茎从自己小穴里拔出去,他狠狠地咬住下唇,呜咽着,他的阴道不堪重负,这样的鸡巴,除了池霖这种天生荡货,对于一个未开苞的处子而言太残忍,但云只有忍耐着。
他想抱住舒让,好让这场疼痛的性交有一个慰藉点,但舒让忙于抓着他的臀,往他肉穴深处插,云什么也抱不到,他想起了舒让漆黑的眼睛,幻觉自己在那眼里的深渊下坠,他的阴道被撑得疼痛酸麻,并随着肉棒毫不留情的捅入愈来愈痛,几股温热的液体攀下撑得近乎透明的穴口,蜿蜒着,云知道那不是淫水,淫水不会这么痛。
舒让看着自己一点一点捅破云的处子膜,看着血缠住自己的阴茎,他心里变态的征服欲满足了百分之一,他缓慢地操穴,脑子里却想着:
霖在被鸡巴顶破膜的时候,他也这样哭,这样发抖么?他的血也会这样缠住那根操他的鸡巴么?
他被操的时候,和这个处子有几分相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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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霖掰着逼被鸡巴操得大叫浪叫,水从穴口喷溅出来。
驾驶舱的空间发展有限,瓦伦操得腰酸背痛,可紧密蠕动的水穴这样吮吸他的鸡巴,他操得再累,却爽得升天。
“操!!”
瓦伦重重揉捏着池霖的白嫩屁股,将那雪肉揉得青红一片,池霖的腿张得更开,他的屁股被瓦伦抓得悬空,便更益于肉棒在这穴里飞速进出,每一下都保证把鸡巴根全部塞进去。
池霖流着口水,自己揉着阴蒂和奶头,忙得乐不思蜀,虽然这肉棒比起亚修操他那根差点火候,但略可止痒,速度也在线,啪啪啪啪地在他阴道里冲刺打桩,池霖承认自己的浪叫有夸张的成分,但他乐意,他沉迷性交,谁跟他做爱他就跟谁全力以赴。
池霖将双腿都抱到胸前,再狠狠一夹,吸紧小腹,阴户从腿间爆出去,不知羞耻地迎合这个兴奋地、永无止境地插它的阴茎,而肉壁用力地挤着阴茎,瓦伦爽得翻出白眼,“呃啊!”一声倒在了池霖身上,阴茎差点缴械射精。
池霖被压得很难受,推着瓦伦沉重的身体,又毫无人道地狠夹穴里吐着水打颤的肉棒,喘着气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