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让洗完池霖的小xue,径直走到老康斯坦汀病床前。
老康斯坦汀一把攥住舒让的手,好像在抓住生的希望。
他浑浊的褐色眼珠凸出,盯着舒让的面孔,声音嘶哑:“你……哥哥呢?”
舒让瞥一眼洗手间,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砖上,小bi还留着带着酒味的水,没有打算动弹的意思。
见舒让没有及时回答,老康斯坦汀知道霖是什么德性,没有再追问,而是说:“不必叫他,听着,舒让,在我死之前,我要看到康斯坦汀和所有家族和好,我们撑不起战争了。”
舒让从霖的rou体上收回眼,他看着老康斯坦汀,目光里没有什么温度。
“要召开家族会议么。”
老康斯坦汀闭紧眼,缓缓地点头,在陷入昏睡前微弱地交代:“舒让,我死后,好好辅佐你哥哥,听到吗?”
舒让没有说话。
老康斯坦汀终于再一次睡死过去,谁知道哪一次就真正合上双眼呢?舒让一根一根地扯掉攥着他的枯树般的手指,好像这个濒死的养父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但霖不一样了。
舒让取下衣架的风衣,缓步走到洗手间,他将池霖残留的shi漉漉的衣服解下来,丢进垃圾桶,池霖整具雪白色rou体裹着水,看着剔透可口。
池霖摊开四肢,任舒让摆布,等风衣裹住了他的身体,池霖盯着天花板的双眼转向舒让,柔声问他:
“舒让,你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脱得干干净净,好送给别的男人Cao吗。”
舒让的黑瞳恶狠狠像要吞掉池霖,他弯着嘴角,将池霖抱起来,看到池霖脊背的摔伤因为他的动作疼得更剧烈,浑身都在发抖,舒让的微笑便带上报复的意味,他声线沉下来,反问:
“很想被我Cao是么。”
池霖抓住舒让的领带,拽下来,冲舒让笑:“我知道你嫌我脏。”
舒让不动声色,他看着池霖这张尤物脸,果然没有任何替代品可以比得上,或者说,只是因为是霖呢?
看到舒让走出病房,一个角头带着若干打手跟上舒让,有人好奇又好色地去盯从黑色风衣里伸出来的、水亮亮的雪色小腿,和池霖直勾鸡巴欲火的脸,池霖竟然敢在舒让怀里,冲着自己的打手抛媚眼。
舒让卡着池霖腋下的修长手指突然上移,隔着风衣凶恶地抓住池霖的nairou,池霖吃痛地呻yin了一声,他虽然喜欢别人玩他的nai,但像舒让这样虐待ru房的手法可没人吃得消。
舒让黑眸斜了打手一眼,冷声:“看该看的地方。”
池霖在舒让怀里哼着:“你捏疼我的nai了。”
舒让手指松了一些,小幅度地揉捏着,低声嘲讽:“就喜欢这样么?有几个人这样玩过?”
池霖的脸埋进舒让松香的胸膛里,手像猫一样挠着舒让的衬衫,舒让痛恨池霖这套自成一派的勾引,他又暴力地捏了池霖rurou一把,把池霖的眼泪都捏出来了。舒让知道,他在池霖nai子上留下的青指印,一定压过了亚修咬出的红痕。
池霖躺回了老宅的四柱床上,舒让交给角头驾车送池霖回家,避池霖不及似的。
池霖的背钝痛得厉害,右nai被舒让捏得又酸又张,Yin道后xue更不必说,被舒让用酒瓶搅得刺骨地发冷,亚修不久前用鸡巴Cao出的快感像一亿年前发生的事。
他叫女佣来给自己上伤药,解开睡袍,雪亮的胴体盛在深绿色被褥上,漂亮得让女佣都红了脸。
佣人当然不能对主人的私生活说三道四,但此前小康斯坦汀对一个叫玛丽的女人着了魔,就算出去乱搞,也应当是Cao女人,怎么反成被Cao的了?
她是特别被雇来照顾小康斯坦汀的,几年前舒让的手枪抵着她的脑袋,要她发誓不会把霖的双性身份讲出去,这才留在了老宅务工。
女佣用着华人街特贩的药膏抹在池霖ru房上,小心翼翼,额角还挂着冷汗,以前的小康斯坦汀脾气恶劣,一点不适就要大发雷霆,即使不是她的错。
不过今日霖竟然一声不吭,只是当手指触到他疼痛的rurou上时,紧紧地皱眉,没有责怪任何字眼。
女佣觉得很惊讶,更惊讶的,是小康斯坦汀为什么会漂亮成这样?
以前有这样漂亮吗?
池霖脑袋有些昏沉,若不是浑身疼痛,已经坠入梦乡了,他的背其实在亚修抓着他屁股大Cao其Cao的时候,就在洗手间隔板上磨得不轻,而舒让后来毫不留情地摔他,让疼痛更变本加厉。
ru房上的擦拭和涂抹突然暂停了,池霖哼着尾音:“继续啊。”
一只和药膏一样冰凉的手指重新回到他的ru房上,一点一点地将薄荷味道的药膏推匀。
这手法比将才重得多,池霖轻轻呻yin起来,纯粹是因为疼,可他的ru头却突然被揪住了。
池霖猛然睁眼,正看见舒让的黑瞳,他惊讶了几秒,旋即挑起眉,有种挑衅的态度。
好像在说:反正你不会Cao我。
舒让冷笑着,他揉捻着池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