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嗯啊——你爱上我了。你爱上我了!哈哈哈哈——”
亚修旋即就用鸡巴操住了他的笑,性交没了边界,亚修在池霖肉穴里野兽一样冲撞,快感把两人带到了朦胧炙热的新世界。
亚修揉着池霖的臀没了轻重,他们喘息一致,阴道与阴茎湿黏地契合。
“别多想,我和你一样,你爱我的鸡巴,我爱你的逼,对不对?霖?我的婊子?”
池霖被插得丧失视感,只能看见璀璨的蓝色和金色交织着,舒让算计的黑瞳冷不丁冒出来,浓黑蔓延,吞噬一切光源。
池霖不想再回舒让身边如履薄冰了,他用一只手捧住亚修的侧脸,小逼卖力迎合着操肿它的粗大阴茎,勾着尾音谄媚:“亚修,你带我走吧,我天天掰着屁股给你操。”
那鸡巴又涨大了,亚修目光深沉暧昧,他挺想就这么悖德地把死敌锁到他的地盘,没日没夜地操,但理智让这个危险的想法戛然而止,亚修暂时只有与池霖更激烈地性交,他揉捏拉扯着池霖两瓣臀肉,冷不丁,似乎操出了池霖屁股里含着的东西。
一道流下来的、散了温的粘稠东西粘上亚修的中指,阴茎在阴道暂停。
池霖不满地扭动,吸着亚修的阴茎,亚修忽然变得异常冷硬,他毫不留情地拔出鸡巴,急猛得在穴口抽离出空气声。
池霖不知道亚修发什么神经,腿落在地上软得站不稳,便在亚修脖子上挂得更紧,腿也缠上来。
亚修不吃这套,掰着池霖搂在他后颈的手,池霖没法反抗亚修的力量,被亚修调了个方向,他的腰被掐住,脑袋被按住,池霖被亚修强迫着,不得不撑着马桶,向亚修撅起屁股。
池霖脑袋一炸,反应过来——呀!亚修一定摸到瓦伦的精液了。
亚伦的表情在凝固,像一件僵硬的雕像,还是出现裂纹的雕像,他盯着池霖流出好几道精的屁股,手发着抖,强打开池霖的腿,掰开他的臀肉,后穴冲亚修一股一股地吐白精,池霖想把精液含住,无奈后穴被小逼的快感牵连着,根本无法收住肠道的精液。
亚伦一拳锤得隔板歪斜,池霖一抖,屁股吐出更多精液了。
亚伦捏住池霖的后颈,蛮横地拽到怀里,强迫他的脸转过来,池霖两颗红痣像嘲讽一样扎在亚伦眼睛里。
“谁?你弟弟?还是那个走狗?他既然开车送你来医院——婊子,你看见鸡巴就要操一通?!”
池霖噙着笑,不答话,亚伦险些忍不住掐断他的脖子。
“是谁?!”
亚修被怒火引燃,舒让并不比亚修好到哪去,他从A栋一楼开始,踢开每一扇可能藏着霖的门,他的手枪就握在手里,隐在衣袖,惹到他的人就等着脑袋开花。
舒让鲜少这样不理智,不过他预计过情况,这楼里并没有布鲁斯的精英,保护亚修的废物哥哥,不需要大动人马,要真的硬碰硬,他们碰不过舒让。
就像对付他的废物哥哥霖一样,布鲁斯也犯不上大动人马,强奸霖的人和保护断腿布鲁斯的人是同一批。
所以舒让才会叫池霖进来钓鱼,他再敢为了活命张开大腿向敌人求饶,瓦伦会崩了他们的脑子。
但他现在后悔了。
门口游荡的布鲁斯打手自然看到了舒让,起先看到池霖,他们就吃惊不小,但亚修找池霖去算账了,他们便不必担心,但——舒让?
他们这些小卒,谁敢招呼他!
打手使了眼色,侧绕进A栋,打算给亚修报个信。光天化日,聪明人不会在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制造枪击案,舒让应当是来找哥哥的,这个事需要和平地解决。
舒让碰见了瓦伦,看瓦伦慌张惊恐、难以开口的样子——不必问,霖必然已经被他跟丢了。
舒让斥一句:“滚。”跨进了电梯,顺便把想跟他一同乘坐电梯的人通通关到电梯门外。
一层没有。
二层没有
三四层没有。
五层布鲁斯打手过多,舒让先挑捡出软柿子,跨出了六层。
一个慢条斯理的、沉稳的脚步声走进洗手间,皮鞋与地面碰撞,铿锵有力,池霖没工夫注意别人,他被亚修锢着,无法动弹,抵着他尾椎的阴茎又粗又烫,可不再愿意插进来。
池霖想开口,说点骗人的话,亚修却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舒让看见隔间下面静躺的枪,也看到了被锤坏的隔间板。
舒让的愤怒不像亚修一样外露,嘴角竟然翘得更弯了,这扇门亚修根本锁都没锁,他忙着操逼呢,舒让举枪推开门,眼前这个高大矫健的背影、浅金的后脑勺叫他挑起眉。
居然是亚修。
舒让微微侧首,看见亚修身前,有两条光裸张开的白腿,不必看到全貌,就知道这个未知人士正撅着屁股等亚修操。
同玛丽一样,舒让无论如何无法想到,亚修有朝一日会操他哥哥的逼。
在加油站,舒让认为亚修顶多也只是唤打手玷污池霖,怎可能自己真刀实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