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吐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安掬乐彻底领悟不能对少年讲任何随意请自便之类的话,这厮……没在客气的!
「嗯啊,呜!」安掬乐被插干到深处,牢固地钉在浴室磁砖壁上。脚板踮起,被撞击得数度离地。
「太深了!太深了!」
他一阵晕眩,双眼涣散,少年粗壮的性器直攻深处,在他敏感肠道内抽插来回。杜言陌紧紧勒住他两边腰部,胯下不停;安掬乐想抽离些都没办法,只得呜咽,任由自己坚硬的阳茎伴随身後晃动,在墙壁上落下一道透明水光。
「啊呜呜……」他快疯了,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在窄小的厕室内响荡,被两人身上的水液助长得更为显耳。
肉具胀到极致,安掬乐不敢碰,怕一碰他就会尖叫着射精。只得把腰伏下,令後庭淫荡张开,能吞咽轻松点,好快些结束这轮抽插。
这种扑天盖地的插法,安掬乐呜呜啊啊,双手成拳在光滑的磁壁上滑动。「不行了、一直顶到……好酸……嗯啊……」
他嘴里糊糊吐着下流话,下身也在自我亵弄中,喷出了精。
少年扳过他刚高潮而显迷茫的脸,与他亲了一轮。後头插动的力道总算变小,趋於和缓,渐渐停顿。安掬乐晓得他也射了,射在套子里,遂道:「抽出来,帮你擦乾净。」
「嗯。」杜言陌将性具抽出,状态要硬不软,这消停一会,肯定又能再接再厉。
不过安掬乐是真累了,他肛穴犹在抽搐,里头被带进去的润滑液沿着腿根滑落,连同膝盖都觉脆得不行。「今天……就这一次。」
「嗯。」杜言陌没反对,任安掬乐替他擦净肉根,两人简单冲了一个澡,今天没在床上搞,难得床铺乾净整洁,安掬乐心情很好地扑上去,抱着被子,滚了两圈。
倒是一旁杜言陌,迟迟没动静。安掬乐不解,瞟了一眼,见他俊脸罕见局促,低头一睐,那根硕大的器具就顶在床上,没消火迹象。
安掬乐噗嗤笑。「别,我今天是真没力了。」
「嗯。」杜言陌也没进一步索求举动,他甚至碰都没碰自己那根,仅是缠抱上来。
少年未长出胡渣的光滑下巴抵在安掬乐肩上,手臂牢牢环住对方腰肚──杜言陌特别喜欢这姿势,他比安掬乐要高,此时腰部都会往後弓起,像一头护食的幼崽。
他性器依旧高耸,不时戳到安掬乐尾椎,然後滑啊滑地在他股沟上蹭动。以前他以为这是少年没吃饱,再来一碗的暗示,於是压倒续杯,如今发现他不过就喜欢这样腻着。安掬乐转头,盯见少年漆黑深邃的瞳膜,里头映着自己的样子……
杜言陌有点儿迷惑,安掬乐用嘴边笑意,掩盖自己骤然的怦动。「过来。」
他把不明就里的少年按在床铺上,亲吻他隆起的每一寸俊美肌理,双手滑下,手指亲昵梳理他那丛漆黑耻毛,不时用食指绕起一根扯拉。
他往下爬,含吮住少年阳茎,那儿巨大又狰狞,很难吞。安掬乐便用舔的,吮着茎皮,捏着龟肉牵连到茎柱上的筋;这儿学名叫阴茎系带,是一般男人最脆弱敏感之处,他轻掐一把,含进前端。
杜言陌哈啊低喘,很想挺动又怕伤了人;进退维谷,憋得搁在床上的手臂,都冒出青筋来。
「唔……」安掬乐松了嘴,渐渐给他吞入,分明仅是口腔被压迫,却好像连食道都打开,咽不下的唾水淹了满嘴,只得连同少年泌出的液体一并吞下肚。
他并无排斥,专心晃动头部,令杜言陌的肉棒在他嘴里小幅度进出,舌尖不时挑弄对方的马眼及阳筋。
杜言陌第一次往往持久到骇人,第二、第三次,反倒正常速度。他记得安掬乐给他讲的「规矩」,哑声提醒:「要……要射了……」
「嗯。」安掬乐把他肉茎吐出一些,却加重了吸吮龟头的力道。
杜言陌哪儿挨得住这一下?他「唔」一声,腰腹一收,肉具里满满精水喷薄而出。
满嘴的黏腻,那味道刺激得连鼻腔都发麻。安掬乐呛出泪来,可这回他没吐,反而吸着少年鼓胀的茎头,把那些液体涓滴不剩,通通咽了下去。
杜言陌一愣,想拿卫生纸,却被安掬乐阻止。
「我以为你不喜欢。」先前那一声「咳呸」,实在叫人……很难忘怀。
安掬乐缓过气,握着少年终於软下一些的茎根,给他做清除口交,把上头残余的液体全数舔净。
他表情没厌烦、没勉强,就好像在做一件自然而然的事。脸上一片晕红,大抵是缺氧造成,安掬乐咂嘴。「确实……不喜欢。」
安掬乐有点儿茫然,也不知自己怎会脑子一冲干出这事。他忽然很想抽菸,但在个未成年孩子面前,不能真的太罪恶了。
嘴巴里那股味道犹散不去。
但吞就是吞了。
安掬乐吁口气,睐向少年,神情恢复先前无所谓的模样。「算了,礼尚往来。不过这样往来往去,没一个尾,中国人就这点麻烦……所以,往後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