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很好地自制,可刚刚……四目一对,射精的念头直接而强烈,杜言陌放任了。
他明白:这个人会原谅他的,从那天在深夜酒吧外头,看见这人第一眼,就知道了。
他被洗米水浇灌,却一点儿都没气,扯开的嘴角,反倒有种自嘲。淡定的表象显示他并不想气急败坏,暴露太多真实心绪。
像一只优雅慵懒的猫,只要好好抚摸他,捏好底线,偶尔一点使坏,他都会笑着容纳。
因为他很漂亮,想要维持那份漂亮。而杜言陌需要的,就是对方的漂亮。
漂亮的外表、漂亮的体态、漂亮的表情、漂亮的言语……无须深究,能令自己感受到救赎,觉得轻松。
这样就好。
他抚过眼前这人白玉一般温润的肌肤,缓缓蹲下身,再行含住对方阴茎,学安掬乐刚才方式,反覆吮吸。
「老天……」天赋异秉啊,学习有够快。安掬乐被咬到彻底勃起,头皮麻了,腰肢酥软,几乎站不稳。
杜言陌吞附他肉茎,一手扶住他腰,令安掬乐能缓缓坐在座椅上,这过程里,少年的嘴没离开,始终吸着。
安掬乐双腿大张,被搁在少年肩膀上,手指在对方短短头发里抚弄,不时用力,整个人陷入高潮前迷乱酩酊的状态。「不行……我要射了……」
杜言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安掬乐想推开他,偏偏少年分毫不动。「我要射了!」
「嗯。」
你XX咧!安掬乐内心一边靠夭,一边遏止不住,终究射在少年嘴里。
「咕嘟」一声,这回换杜言陌吞了下去。
安掬乐哈啊哈啊喘,勃动的肉茎离了杜言陌的嘴,还在一跳一颤,喷出液体。
杜言陌把那些全舔乾净了,服侍得涓滴不剩,安掬乐气笑了。「味道如何?」
少年咂了咂嘴。「苦苦的。」而且很腥。
活该。安掬乐:「良药苦口,『一滴精,十滴血』,听过没?」
「哦。」杜言陌点点头。
「……」安掬乐无可奈何,他侧了个身,要端茶给少年,他一转腰,那臀瓣便微微分开,露出刚被舔润的肛穴边缘,他问:「你要喝茶,还是……?」
coffee, tea or...me? 不过最後一个完售哩--
然而话没问完,对方已在这时起身,拨开他双臀,朝着那湿润缝穴,将自己尚未完全消下的阴茎往里一塞。
「啊!」安掬乐翻了杯,一口气噎住。杜言陌下身同时全根挺进,以为早已麻痹无感的後穴,一经插入,黏膜又敏感收颤。安掬乐气得要死,偏偏又拿他的绝世好J没办法。
只好自暴自弃:好啦,随便啦。
15. 红龟粿
少年人好体力,虽说随便他了,可安掬乐终究撑不住,不得不讨饶:「轻点、轻点……嗯……」
杜言陌闻言,真的轻了「一点」,最後这一晚,他们一共做了三次。
一次在床上、一次在椅子上、一次在窗边。
在窗边的时候用的是背後位,安掬乐被撞击得整个脸贴在冰冷玻璃上,吐出的热气晕蒙了窗外的霓虹。安掬乐涣散的眼透过玻璃映照,恍恍惚惚,看见少年在他身後挺胯,奋力进出。
他一直认为男人这时候的表情总是狰狞,很没美感,可少年却给他一种非常性感的感觉。
未臻成熟的性感。
「嗯啊……嗯啊……」安掬乐已放弃遏止自己的呻吟,他一噤声,对方的手便执拗地掐住他下巴,探进他嘴,摁着舌头,一阵搅弄。
嘴被迫张开几次,安掬乐到後来无力反抗,任他去了。
「呜啊,那里……会坏掉……会坏掉……」真的会坏,被插坏。安掬乐双手无力在光滑的玻璃面上抓挠,下身却被牢牢箍住,完完全全逃不了……直到少年阳具膨胀,射精瞬间,安掬乐猛回神:「你没戴套!」
要死了,他使力把人推开──男人在排精时候总是松懈。对方粗长肉具自安掬乐臀隙滑出,第二股、第三股精水喷在他穴口及会阴处,体内亦有一滩跟着溢落下来……安掬乐脸青,这下真是不知该讲什麽才好。
「你,给我坐好!」
少年闻言,立即正襟危坐,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
他阳根湿漉漉地,翘在腿间,硬度尚未完全消弭,深色的肌理上满覆滑腻汗水,反照着顶上廉价白灯,光滑漂亮。然而安掬乐欣赏归欣赏,骂还是得骂:「往後,不管跟谁做、怎样做,都不能不戴套,这是基本礼貌!」
教训同时,里头液体仍在渗出,从他腿间滴至脚根,这麻痒感受,令安掬乐浑身战栗,脸红似火,万分不自在。「三个月後,你给我去做健康检查!」
杜言陌终於露出了一点反抗,他俊脸一凛,沉声道:「我没病。」
安掬乐很直接:「但我可能有。」
杜言陌:「……」
「懂吗?不要对你不知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