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掬乐臀部上。
他瞅了一会,将之抹开,好似野兽在藉由自己的气味,占领、标记地盘,安掬乐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看他用精液涂满自己下身,忍不住调侃:「你乾脆让我怀孕算了。」
少年扬眸,表情惊诧,却又将信将疑。「可以吗?」
「……」他真心怀疑了下这年头的健康教育,笑骂:「白痴啊,虽说我被你操得出水,但老子还是雄的。」
「喔……」杜言陌:「我记得也不行,但估狗看到好多,什麽男男生子……」
「……」安掬乐扶额。「别乱估狗……还有,你看到的是男人和鸡的综合体。科学家最新研究,从肠道生崽……算了,我掰的,求你别信。」
少年信赖表情,令他表示:压力很大。
杜言陌那些黏稠液体,逐渐水化,自安掬乐体肤上滑落。他示意少年打湿毛巾,给他擦拭,这时候杜言陌很听话,不乱来,他给安掬乐擦到腿间,看见他仍在翕张的殷红穴口,忽而问道:「我能舔舔看吗?」
「呃?」安掬乐一愣,伴随他视线,意识到菊花被盯,他看不见那儿情状,只觉既酸又热。
「可以吗?」他又问一次,口气正经严肃。
安掬乐心里骂他假客气,刚刚分明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哪个问他意见了?
反正舔的话,怎样都不会受伤。「好啊。」
於是杜言陌俯下身,将脸埋进安掬乐腿间,那儿还残留着润滑液的香味,以及属於情慾的气息。他伸出舌头,在红肿肉瓣周围弄了一下,安掬乐原先都被插到麻了,可杜言陌一弄,他腰部一酥,一股难言热意再度在小腹处汇聚。
「啊嗯……」肛穴是安掬乐最大弱点,一被舔舐,呻吟完全噎不住,嗯嗯啊啊喊不停。杜言陌很受用,他越舔越悉心,把本来擦乾的穴口弄得湿漉漉的。
他动作细致,安掬乐感觉好似连心脏都被舔吻。他按着胸口,满手汗液,滑腻一片,垂眼下瞟,别说阴茎,连同乳头都是翘硬勃起的状态。
他热了脸,心跳怦怦。
彷佛意会到他目光,杜言陌抬眸,恰好对上安掬乐翘起硬根,他从穴肉舔过会阴,吻上囊袋,欲将之含进嘴里。
上回杜言陌也替他咬过,但安掬乐正忙着对付少年那根,完全没当回事,现在……呃啊啊,技术好烂。尤其他刚射过一次,这回要射,需得更大刺激,他心想打手枪就好。「那里不用。」
少年却道:「我想舔。」
他直直盯着安掬乐,一副拜托和祈求的样子。拿他没法,好像一被这样望着,自己就怪怪的。「好啦。不过,我先教你……」
他用毛巾把杜言陌唧唧擦乾净,对方性器半垂,但仍沉重。安掬乐捧着他丸袋,默默掂他重量。人家北海道马铃薯工厂的阿桑,徒手就能秤重,他安掬乐不惶多让,在内心估量出一个数字,不禁啧啧。
杜言陌:「?」
安掬乐:「你同学没问你唧唧怎会这麽大?」青春男生,应该对这类问题很在意。
杜言陌答:「有。」
安掬乐:「你怎回答?」不会来句「我天生」吧?人生淫家什麽的,最讨厌了!
杜言陌:「我运动。」
「……而且有喝安佳脱脂奶粉?」安掬乐笑了出来。
杜言陌:「?」
「……」也对,这年代的国中生,怎会听过他们那一辈的经典广告标语?估计阿荣是谁都不知道。
安掬乐一边感伤他们世代的隔阂,一边把对方半勃茎具含入嘴里。他缩紧口部,同时动弄舌头,舔舐少年马眼。杜言陌射过一次,但这回很快就硬了。安掬乐嘴被塞满,无法呼吸,他握住肉茎根部,将之慢慢吐出,再含咽回去。
「呼啊……」如此几回,他扬眸,正想问他懂了没,不料就在二人视线对上这一刻,少年居然……射了。
全在安掬乐嘴腔里。
「咕嘟」一声,安掬乐下意识咽了下去。
安掬乐:「……」
杜言陌:「……」
「呜--」精液刚射出时,呈现的是奶白色的果胶状,腥羶黏腻,极不好吞,他被射了一嘴,沾黏喉部,安掬乐立马起身,冲向厕所,扶住马桶──「咳咳咳!咳呸!」
……完全吐痰声音,安掬乐吐完,开水漱口。「往後……出来前,麻烦告知一声。」
安掬乐走出浴室,喉咙里还是那味道,直呛鼻头。窗户边有套桌椅,茶几上摆着茶包及热水壶。安掬乐将茶泡开,喝下几口,总算好一点。「真是,我百年没吞男人精液了,居然破在你这二货J里。」
少年走了过来,抱住他。「对不起。」
「呃……」安掬乐也非真心怪罪,见他模样沮丧,倒令他错觉自己在欺负小孩。罢,吞都吞了,何况少年不是故意,又能怎样?「算了……」
「嗯。」杜言陌讨好地亲他的嘴,当然不会讲他其实控制得住。他自小接受运动相关训练,或者与他天性亦有关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