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假日,迎来了外出用餐的高峰期,很多知名餐厅都需要提前预定,严天垚待的这家也例外。
从早忙到晚,没有一刻停歇,只为了每个月那么点工资,别说还债了,只够活着。要不是张少亦隔三差五发红包,估计都活不下去了,而欠小胡子的债也都是用红包还的。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假期还没结束,严天垚那小身板已经撑不住了,醒来时浑浑噩噩,刚下床脚像没了骨头似的,直接摔倒在地,怎么爬都爬不起来,浑身无力。
幸亏手没废,还能拿得动放在床边的手机,他急忙拨打张少亦电话,却没人接,于是只能躺回地板上,先保存最后那么点体力。
大约一小时后,餐厅领班来电话了,严天垚说自己突然病倒了,没法上班,紧接着张老板终于回电了,大致了解情况后,第一时间赶来了。
张少亦帮他量体温,四十多度,差点吓懵了,直接送往医院。在他的细心安排下,严天垚住进了一家私人医院,独立套间,十分高档。
严天垚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呼吸缓慢,消瘦的肩膀无法完全撑起病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显得瘦骨伶仃的,由于高烧,那双大而无神的眼睛一直shi漉漉的,从头到尾散发着一股可怜劲儿。
张少亦陪在他身边,牵着他手帮他按摩虎口的xue位,医生说这样有助于退烧。
打了一天点滴,严天垚的烧退了,喝了碗白粥,整个人Jing神了不少。
张少亦用Jing致的银叉叉着小块水果往他嘴里送,严天垚抬起脸,撅了撅嘴:“亲一下。”张少亦把水果叼在嘴里就这么亲了上去。
边吃边接吻,果汁在两人嘴里徘徊、流淌,张少亦拼命把他舌头吸进自己口腔,仿佛甜美的果汁是这根舌头分泌,怎么都吸不够。
“宝贝,吻硬了。” 张少亦把手伸进病服里,摸他的rurou,严天垚这几天经常忙得没时间吃饭,摸上去nai子明显变小了,但ru头还是肥大而敏感,被掌心的薄茧轻轻蹭了几下,本来安静的病房里响起了细小的呻yin声。
压抑而虚弱但满是情欲的娇喘撩得张少亦十分煎熬,他赶紧松开那团被他揉得软腻的rurou,压低声音说:“宝贝,你还是专心养病吧。”
严天垚早被摸得shi透了裤裆,有心无力,委屈地说道:“可是都被你摸shi了。”
“是我不好,老公再亲亲。”
严天垚推开他的脸,尴尬又羞耻地说:“帮我拿条干净的内裤……”
“嗯。”
后xue一周没吃到鸡了,严天垚快难受死了,可要是现在任由火星燎原,以他现在的体力多半会被干死。
张少亦干xue那叫一个猛,犹如人形炮机,当初严冰一根手指都难进去,现在还没干满一双手的次数,肛口已经有缝隙了,要不是个男人可真没那体力撑到最后。
每次做到最后,后xue又疼又麻,都失去快感了,也要缓好一阵子才不疼,可过几天又想要了,只要回想起那种疼痛中夹杂的酥麻感,屁眼就情不自禁地流sao水,想吃张少亦那根巨粗的大鸡巴。
“我帮你换。”张少亦抬起他腿。
严天垚脸红了,“不用,我自己来。”
“你一只手还在挂水呢,乖,老公帮你换,把腿抬起来。”
严天垚面红耳赤,缓缓弯曲腿部,深灰色的内裤从腰部褪下,拉到一半,裤裆拉出丝丝缕缕的粘ye,看得张少亦脑子充血,恨不得现在就插进那个saoxue堵住潺潺流出的yIn水。
“别看了……”严天垚抢过shi了的内裤,扔到一边。
张少亦还是没忍住,忽然把头埋进了腿间,急不可耐地大口舔saoxue,把xue口舔得shi糯软烂。
“啊……”严天垚一手揪住他头发,身体更软了,被舔得轻飘飘的,所有的感官丢集中在后xue上。
张少亦拉开裤裆拉链,放出了粗硬的rou棒,他边舔边自己撸,舌头伸进saoxue,模仿性交时的抽插。
严天垚被活生生舔射了,张少亦仍然把头埋在他胯下寻求刺激,后xue都被吸肿了,可还是射不出来,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最后,张少亦只能用硬得发烫的gui头摩擦肛口,马眼和屁眼缠绵shi吻,前列腺ye和sao水被搅成白色浑浊的ye体,顺着严天垚的屁沟缓缓淌下。
磨了近半小时屁眼,张少亦快射时插进去半个gui头,Jingye喷进了saoxue里,随后只用gui头浅进浅出,括约肌就像一根富有弹性的皮筋,被gui头撞开时,紧紧箍着每一寸,再退出,再撞开,saoxue吃得啧啧作响,里面的saorou馋得直流水。
“少亦……太折腾了,”严天垚欲火难耐,“要么使劲Cao,要么别Cao了。”
“我在和爱xue温存呢。”
“Jingye都流到床单上了。”
“待会儿让护工换新的。”
张少亦终于软了,帮对方清理干净后xue,再换上了干净的内裤。
两人算发泄了一次,能坐着心平气和地聊会儿。
严天垚多少有些担心严冰,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