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
严冰变本加厉,伸到他屁股下面就插了进去,“操,屁眼这么松?还说没人?你他妈真是够贱的!”
“我、我自己玩的!”
“是吗?”事到如今,这个老东西还撒谎,严冰没拆穿他,打沙包似的将四根手指冲进肉穴,不停抠弄骚肉,肉穴里咕嗤咕嗤的都是水声,“你自己听听屁眼有多骚?趁我不在时都被你玩烂了。”
内心是抗拒的,可身体却在迎合。
严天垚主动张开了腿,被指奸得高潮连连,缩在包皮里的龟头都溢出了薄精,爽得大腿内侧的肌肉在颤抖。
“屁眼被操成熟逼了。”
严冰就跟玩破布口袋一样,除了大拇指,其它手指一起抽出来再用力插进去,然后就跟提篮子似的,大拇指扣在括约肌的肛口作为支撑点,里面的四根手指用力往上提,整个屁股都被塞在屁眼里的手控制着左右晃动。
严天垚又疼又爽,射出了浓精,宛如严冰身下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他浑身痉挛,哀求道:“别、别这样……会被护工发现的……”
“张嘴,”严冰拿出了保险套,“把儿子伺候舒服了就放了你。”说完他掏出半勃的鸡巴,戴上套,插进了严天垚嘴里,“爸爸,好吃吗?”
“唔……”很久没吃儿子的鸡巴,对鸡巴的形状都陌生了,不过口技倒是突飞猛进,证明有了男人后没少吃这玩意儿。
整根肉棒被深含,严冰舒服得发出一声叹息,随即怒火攻心,又扇了严天垚一巴掌,鸡巴都从嘴里甩了出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吃老二了?烂货。”
严天垚急忙叼住龟头,“快射……不然真的会被发现的!”
严冰坏笑,问:“爸爸怕被谁发现?到底是护工还是哪个野男人?”
严天垚沉默,卖力口交,只希望快点结束。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进来了。
“宝贝,宝贝?人呢?”
“操!”听见这个声音严冰瞬间热血膨胀,鸡巴上青筋爆起,抵在肛口的大拇指硬生生插了进去,他低语道:“骚逼,听见张少亦的声音你的烂逼咬得真够紧啊。”
“不、不要……啊……好疼……”
严天垚第一次被拳交,分泌再多的淫水都受不住了。
“嘘——“严冰笑道,“下面的嘴吃饱了,上面的可别闲着。”
”砰砰砰……”卫生间的门被敲了几下,“宝贝,你在里面吗?”
严天垚的嘴被鸡巴堵着根本没法出声,下面又吃着儿子的拳头,褶皱都被撑平了,更不敢出声,只能呜咽着任由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严冰突然对着门口说话了,淡定且从容:“我爸在里面,他不舒服犯恶心,想吐却吐不出来。”
张少亦一听是严冰,松了口气,但还是担心地问:“怎么突然就犯恶心了?严重吗?”
“爸,现在还恶心吗?”严冰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抽出肉棒用龟头贴着水淋淋的薄唇打圈,欣赏着严天垚脸色苍白、恐慌到几乎魂飞魄散的样子。
严冰爽得快射了,这贱货吓得浑身发抖,连喉咙里的肌肉都在激烈抖动,按摩着肉棒,就像伸进了榨精杯里。
“天垚,你真的还好吗?”张少亦再次敲门。
为了不让张少亦怀疑,严冰拔出了肉棒,严天垚条件反射地干呕一声,刚说一声“还好”,又被鸡巴堵住了。
严冰笑得眼睛弯成一枚月牙,语气阴森:“爸,难受就吐出来,我帮你拍拍背。”
因为在深吼,因为严冰的鸡巴太长,严天垚真的不停干呕起来,而严冰说的拍背变成了抬起脚,狠狠往父亲软弱的鸡巴上踢去。
一脚、两脚、三脚……直到严天垚疯了一样求他,他断断续续地小声说:“求你……啊……爸爸求你……快停不下!你要什么都答应你!”
严冰的拳头又往骚穴里塞进了一点,贴近他耳朵说:“说你爱我。”
“爱、你!”肠壁又被拳头用力撞击了一下,显然儿子很不满意,严天垚咬牙重新说:“我、我爱你!啊……儿子、严冰…我爱你!”
严冰这才停手了,抽出拳头,玩味地盯着无法合拢的骚穴,他对着门外的张少亦说:“你去给我爸买些润喉的,他还要缓一会儿再出来。”
“行,我这就去。”张少亦拔腿就跑。
听见关门声后,严冰冲着他大声吼道:“大声点!喊出来!”
严天垚愣住了,低头喊道:“我、我爱你 !”
“贱狗!”严冰抬起他脸,“把舌头伸出来。”他把鸡巴搁在舌头上,不停撸动,快射精时才摘了套子射进严天垚嘴里,“咽下去。”
严天垚一滴不漏地吃下去,额头上满是汗,他长吁一口气:庆幸张少亦走了,庆幸严冰终于射了。
张少亦回来后,严天垚一脸疲倦地躺在床上,小脸煞白,像个面无表情的人偶,颇有种病入膏肓的感觉。
严冰正低头削苹果,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