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有削苹果的声音,严天垚盯着连成一串的果皮蜿蜒地垂下来,提着一口气没敢咽下去,仿果皮一断,就意味着折磨又要开始了。
削到一半,皮断了,严天垚吓得颤了下,严冰捏起断了的果皮,浅笑道:“很久没削,手生了。”
说完他把剩下的削完了,然后把果rou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他把叉子递给父亲:“有胃口吗?”
此刻就算山珍海味摆在严天垚面前他都难以下咽,但生怕又惹怒了严冰,只能点头默默吃起来。
“下面出血没?”
严天垚掀开被子,刚才被儿子从卫生间拖到床上后他就裸着下半身,现在鸡儿还是肿的,后面更是疼得没了知觉。
他把屁股艰难地往上抬,见床单上没血,才缓缓摇头。
严冰盯着他吃东西,直到盘子空了,他才问:“什么时候出院?”
“后天。”
“那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严天垚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预感不是好事,隐约感到严冰又间断性失控了。
严冰有备而来,带着一个黑皮箱,但碍于严天垚有病在身,生怕玩得太刺激把医生给招来了,所以迟迟没有动手,但不管怎样,唯独有一样他一定会做,那就是把父亲玩成一个满足不了张少亦的大松货。
他已经尽最大努力克制住那些邪念:本来他想让那个被开苞过的saoxue灌满不同男人的Jingye。这贱货不是喜欢无套性交吗?那就让一群男人轮jian他,把他屁眼Cao得又松又脏。
可最终严冰还是没能过自己这一关,一个张少亦就够他恶心的了,真要是被轮jian了,估计得往屁眼里灌消毒水了。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严冰去卫生间洗手消毒,重新换上了一副医用橡胶手套,他做到床边说:“爸,把屁股转过来,我帮你检查一下。”
“没、没出血……不用。”
“没出血不代表里面没有伤口,最好还是上些药,不然容易感染——”说着严冰Yin恻恻地笑了,“——差点忘了,这里就是医院,要不我帮你叫医生来检查,他们更专业。”
“不要!”严天垚心头一颤,这种事怎么能让其他人发现?!光想想就恨不地上裂一条缝钻进去,“还是你来吧。”
严冰盯着那个缓慢转过来、面向他的大白屁股,也许被张少亦顶多了,感觉变大变翘了,tun缝间因为刚才激烈的蹂躏红晕还未消。他掰开丰满的tun瓣,红肿的屁眼露出来了,shi乎乎的,肛口没有闭合。
他先插入扩肛器,将肛口撑开至半个拳头大小,直到能清晰地看见直肠粘膜,随后用棉签在xue口消毒,动作很轻柔,刚刚经历了粗暴拳交的严天垚没有感到丝毫不适。
“看到有一处伤口,要上药了,可能会有点疼。爸你忍一忍,别乱动。”
“嗯。”严天垚不自觉地抓住了床边的栏杆,由于背对着严冰,他以为儿子真的在帮他上药。
严冰从黑皮箱里拿出一支注射剂,是肛门松弛剂,随后吸入针筒,这是他第一次帮人注射,有些紧张,在心中反复Cao练很多次。他抬头推了下针筒尾部,淅淅沥沥的ye体从尖锐的针头里喷出来,待一切准备完毕后,他用最快的速度扎入距离肛口一厘米处直肠粘膜内,进行点状注射,直到粘膜充盈隆起。
严天垚感到阵阵刺痛,但痛感微小,以为是涂药后引起的反应。
待注射完毕后,严冰收起针筒,再次在注射部位消毒,然后用食指轻轻按摩,促使注射药ye均匀分布。
“爸,我去打些热水。”
“嗯,好了吗?”
“差不多了。”
严冰用医应纱布浸shi后热敷在xue口,严天垚感到直肠内暖洋洋的,似乎在融化,痛感也缓解了不少。
“感觉怎么样?”
严天垚下意识地收缩了下xue口,“不疼了。”
严冰浅笑,把父亲额前的刘海捋到后面,“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出院。”
严天垚见他不再那么暴躁,小心翼翼地问:“刚才你为什么那么对我?因为……因为我、我没主动向你示好吗?”
他还有脸问吗?严冰保持着笑容,冷冷看着他:“张少亦为什么称呼你宝贝?”
严天垚稍有血色的脸又唰地变白了,神色慌张,编了个漏洞百出的理由:“他也会这么称呼其他员工。”
“他送你来医院的?”
“嗯,我工作时在餐厅晕倒了,张老板正好在,所以……”
严冰越问心火烧得越旺,严天垚的谎话一个接着一个,细看,太阳xue处都暴起了青筋,他强压着怒火,躺到床上把他搂在怀里,一手绕过肩膀揉起rurou,玩弄ru头。
“我出去了这么久,你都不想我吗?”
严天垚的ru头在没遇到张少亦前已经很敏感,稍微捏几下,就和鸡鸡一样会硬得竖起来,没想到张少亦也很喜欢,不管是做爱还是做完后都喜欢把又软又肥的nai头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磨,用舌头不停挑逗,现在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