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用过那令甬道麻痒不止的药汁以后,廷晏便无论何时何地都用尽全力锁住体内被刻意灌入用于练习的满腹汤水,即使连带着一同使力的腰腹、tunrou、腿根都酸痛不已,也不敢有一点松懈。可这些汤水一经灌入,往往是不管不顾的要令他憋上一整个白日,午膳尚且要用许多汤药,更有每日惯例要练的侍奉功课,即使廷晏已经足够努力,短短一两日内也无法一滴不漏的忍到晚膳时刻。
尤其是含着后xue玉势扭腰摆tun之时,已经被排泄欲望逼得快疯的奴儿还要被玉势顶端凸起的玉球隔着rou壁碾压几乎涨得发硬的膀胱,后xue内的空间也被那些水ye挤得狭窄,已经尝过了高chao滋味的敏感腺体在抽插间不可避免的受到连绵的刺激。后xue深处也常常被灌进好些浓稠ye体,说是为了叫廷晏好好适应后头也时时刻刻珍惜着夫主给予的Jing华的感受,学会在床上做一个Jing致名贵的器皿,一滴也不叫洒出来。因此抽插之间,还要提防着不能让后头的ye体随之溢出。
且奴妾若非伺候夫主之时获得夫主允准,自然是万万不可擅自到达高chao,更不可不在夫主的监管下就随意出Jing污了后院。一旦廷晏被玉势插得声音中媚意渐浓,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着欲到达顶端之时,便会被一记戒尺狠狠责打在凸起小腹之上,被迫停止一切动作。可歇不了多久,才稍有平息的廷晏便又会被逼迫着开始侍弄那玉制的孽根,保证rouxue随时都能恭迎夫主的临幸,只能不断重复被戒尺打断高chao。
这对于廷晏来说实在太难,稍有不慎,便是前后齐齐流淌一地的结果。一到此时那药汁便又被端上来刷满前后两xue,直到夜里休息的时辰到了,满地乱滚涕泗横流的奴儿才会被赏赐上两根解痒药棒,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等到廷晏终于无论如何都可以岿然不动的含着将肚皮撑得圆鼓的汤水,乖乖忍到晚膳前才得令释放时,也迎来了多日不见的太子。太子殿下忙碌多时终于稍得了几日空闲,可以亲自调教这好不容易将新功课初初练成的奴儿。
因着每日晨起前后两xue皆需经历三次彻彻底底的盥洗,廷晏的早膳向来晚些,这日上午的例行功课才刚刚开始,太子殿下便已经下朝回府径直来了钰霖园,太子一来,自然是什么功课也不做了,廷晏只需侍奉好夫主便是。
太子似乎心情不错,一进门便捞起了地上跪着候迎的廷晏,手臂穿过膝弯揽住后腰将人抱在怀里,廷晏生怕自己掉下去,紧紧攀住太子的肩膀:“夫主!太高了……”
太子将人轻轻放到床上,又揉了揉廷晏才刚被香汤灌满的小腹,满意的看见奴儿嘤咛一声便柔顺的将腿张得更开,方便夫主上手任意把玩肚皮:“唔嗯……夫主…啊啊,涨……”即使身子因着小腹上作乱的手而颤抖不已,前后两处孔xue也紧紧闭着,干燥得完全看不出内里实际上含着满满一肚子水ye。
“濯奴这些日子着实辛苦了。”太子检查过功课,安抚着将人重新揽回怀中,“等练好了,自然就不必自晨起便灌得这样满,只每日按规矩行事即可。”
廷晏不知道这些日子的苦熬究竟何时才能稍得轻松,且多日来在内侍手下只有冰冷的斥令与责罚,没有谁会在乎自己是不是累了,更不可能体谅自己辛苦。这会儿只不过是听了一句安慰,即使知道太子才是真正做主的人,眼圈仍不禁泛起微红。
“怎么还要哭了?”太子见廷晏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笑着伸手捏了捏白净的脸蛋,“想泄身么?”
廷晏唯恐太子只是一时兴起的询问,很快就会改变主意,忙不迭地连声回应:“想,想……奴前庭后庭皆已装满了……”
太子却轻轻捏住廷晏腿间的玉jing:“这两只xue是谁的?该听谁的?”
廷晏感受到夫主的威胁,自知失言,立刻乖觉道:“奴身上的xue都是夫主的,奴整个身子都由夫主管束,该如何全凭夫主吩咐。”
太子这才松开手,伸脚将一只小小的铜制夜壶勾至床榻边,将廷晏双腿大张着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直直对准了壶口,又命令道:“濯奴可要小心,不许尿到别的地方哦。泄吧……”
可是这壶口不过拳头大小,如此直着对准了,就必须是缓缓流出才能保证ye体竖直落下,不会洒到外头,可小腹被撑得酸涨不已,若是就这样放开尿关,廷晏没有把握一定能克制住。廷晏扭了扭腰肢想凑近一些,可太子牢牢禁锢着他的身子纹丝不动,还一边催促:“莫非濯奴此时还不想尿么?错过了这一次,可只能等到晚上了……”
廷晏听了吓得立刻松了松关卡,可是绷紧的肌rou一但放松,便感觉到前后两xue的ye体直欲一起涌出,廷晏只能再次死死守住xue口,唯恐犯错,只有几滴可怜的水珠哭泣一般从铃口滴落,打在了铜壶壁上发出清脆响声。
果然,太子在一旁补充道:“孤只许了濯奴前庭泄身,后面不许漏。”
将才溢出的ye体憋回比一直不得释放更加痛苦,廷晏禁不住挺直了腰肢靠上背后男子滚烫的胸膛,睁大shi漉漉的双眼压抑着喘息几声,只能继续在收紧后xue的同时试图缓缓放出前庭汤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