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快感太过轻柔又太过绵长,让廷晏的脑袋很快变得混沌起来,只随着太子的动作起伏着,就在前穴泄身带来的奇异快感逐渐攀升的时候,太子再一次果断的喊了停。
“……唔嗯!”听见夫主命令的廷晏完全凭着本能掐断了水流,排泄中止的酸涩感夹杂着射精被强行阻截的欲求不满,廷晏忍不住挺动着腰肢,渴望得到更多。
“濯奴竟然如此淫荡,连泄身都能得到快感。”太子将手掌按上廷晏小腹,阻止了他自我舒缓的动作,压着饱含水液的肚皮狠狠抽插起来。
“啊啊!……夫主,涨…啊啊啊……”方才被廷晏忽略的粗大肉棒通过这样的方式昭告它的存在,廷晏在强烈的刺激中扭腰摆臀迎合着夫主的每一下抽插,试图缓解自己方才求而不得的欲望。
“哈啊、啊……轻些,求夫主轻些,憋不住了啊啊……”每一次触及最深处的插入,小腹便会被重重按压,凹下一个掌印,酸涩感泛开一片,毫不留情的前后夹击令廷晏丢盔卸甲,尖叫着收缩腰腹肌肉几欲失禁,正在此时太子一边按着廷晏小腹一边吐出两个字:“泣露。”
“啊啊啊——”本就将要陷入失禁的廷晏顿时尖叫着松开了前穴关卡,液体通过细窄甬道缓缓流出,却给予了廷晏远超于此的快感,然而不过短短几息太子便冷酷喝止:“停。”
可廷晏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泄得越来越快,眼看就要从“泣露”变成小溪,只能哭着向夫主认错:“啊……夫主,奴停不下来了,救救奴,唔嗯……”廷晏在走投无路下故技重施,再次伸手紧紧捏住了失去控制的玉茎,强迫液体停止流动。
“呃啊啊啊啊——”可后穴中肉棒的抽插未曾停止,多重快感早已令廷晏濒临高潮,在手握上的一瞬间,廷晏便到达了顶端,虽然夫主并未禁止射精,自发的举动还是让廷晏陷入了干高潮当中,即使在凌乱的痉挛之中,手也本能的握紧了,未敢让任何一滴不该有的液体流出。
没有想到阻止自己高潮的竟然是自己,错过了宝贵机会的廷晏像孩童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一般哭泣起来,太子觉得可怜又好笑,抱着默默流泪的奴儿坐起,以能够更加深入的姿势猛烈的抽插起来:“没事,孤再赏濯奴一次。”
“啊啊——夫主!慢些,奴受不住……唔啊啊啊啊……要到了呃嗯嗯——”每一下都被重重顶着腺体插入到最深处,廷晏很快便沉浸在新一轮的激烈快感中,得到夫主的首肯后更是无需再有任何压抑,放开了一切攀着夫主的肩迎来了一次畅快的高潮,白浊激射而出,挂在了自己的脸颊和胸口。
一阵阵缩紧抽搐的后穴也被灌得更满。还在高潮余韵当中,太子搂着怀中颤抖的身子下令:“濯奴乖,前后穴都可以泄了……”
“唔唔唔……”话音刚落,一串串液体便濡湿了两人交叠的身体和床榻,后穴也一张一合的溢出点点白浊,在一片烂红的穴心点缀出一簇花蕊。
被太子抱着泡在汤池中迷迷糊糊将要睡去之时,廷晏听见太子吩咐:“濯奴今日上午泄身错了七次,方才又失禁了两次,一共九次,擅自以手碰触前穴,再加两次。不过……且不急着罚,这功夫得慢慢来,还是等濯奴真正学会了如何泄身时再一并清算吧,错了多少次,便在书房中为孤做几炷香的计时物件吧。”
从此,每日的泄身都成了漫长的折磨,急欲喷发的满腹液体每一次都只能缓缓滴漏着,太子还为前后两穴分别的释放定下了不同的口令,前穴泄身称之为“泣露”,后穴泄身则称之为“绽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