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廷晏便已经陷入了干高潮当中,无法喷射的高潮变得十分绵长,后穴在快意中紧紧绞缠住肉棒,却无法阻止其继续侵袭敏感点的猛烈动作。
“唔啊啊……哈啊…救唔……不、不行了呃啊啊啊!”被掐着腰狠狠肏干,廷晏在无处可逃的快意中失去理智的哭叫出声,还未能稍得平息便被送上了更加猛烈的第二次高潮,前面干燥得如同什么都没发生,后穴却陡然抽搐着溢出大量湿滑液体,在肉棒的抽插中发出淫靡水声。
太子在廷晏如此激烈的反应中也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感受着奴儿在自己怀中经历混乱的快感折磨,一寸寸抚过掌下不住痉挛颤抖的背脊,教导沉浸在高潮中几乎忘记还要呼吸的奴儿平顺气息:“濯奴乖,缓一缓,吸气……呼出来……”
经历过濒死的高潮,太子再次动作起来时感觉到了廷晏的瑟缩,便一边轻柔戳刺着肉穴中的敏感点给予快感,一边安慰道:“濯奴别怕,刚刚只是太快活了,再多适应适应,会舒服的……”
“啊……求夫主饶了奴,唔唔……太深了啊啊啊……那里、那里受不住了!”因被禁止了释放而没有不应期的身体,即使才刚刚高潮,仍然很快又传来连绵的快感,廷晏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粗大肉棒对准了腺体的不断刺激,却被太子更加精准且用力的肏干起变得湿软无比的肉穴。
“躲什么,濯奴不喜欢么?舒不舒服,嗯?”每次廷晏哭喘着被肏得腰臀在快感中弓起,无法控制的绷紧了全身肌肉不断颤抖,太子便会继续随着胯下动作一遍遍拷问廷晏,直到得到回应为止。
“舒服、舒服……啊啊啊!淫穴痒……喜欢夫主肏奴…唔嗯……”因为长久忍耐淫痒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几乎要在过度的快感中坏掉,只不过比起方才只想逃离那过于激烈的未知快感,廷晏已经在努力放任自己迎合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汹涌浪潮。
太子还未释放,数次干高潮却已令廷晏泪流满面的瘫软在太子身下,后穴躁动的痒意逐渐得到安抚,可被堵死的前穴甬道中逐渐升腾起同样的淫痒取而代之,正难耐的不断收缩试图摩挲其中含着的如意簪上的一颗颗凸起。
但这微弱的刺激很快便无法令前穴得到满足,尤其是后穴被狠狠肏干着,前穴却无人问津只能被无情的堵塞,经历过种种严苛教导的廷晏已将一些规矩刻入脑海深处,始终未敢动手碰过自己体内的种种器具,此时自然只能求助于这具身子真正的所有者:“啊唔唔……夫主,前穴、插一插前穴……痒……”
当一只手终于在廷晏的哀求中捏住颤颤巍巍的如意簪,令其保持在进入膀胱的深度小幅度的抽插,连细碎的呻吟都戛然而止了一瞬,廷晏只能哑着嗓子流着泪僵着身子眼睁睁看着带有无数凸起的银簪从铃口拔出寸许,又再次全数进入,数息后才爆发出濒临崩溃的哭叫声。前后两穴一同遭到无情的责难,却在不断堆积的快感中紧紧裹住造成这一切的凶器们,从而更加紧密的感受到肉壁被每一处起伏摩擦而过的触感,所有的痒意都被欲望取而代之,分不清究竟哪一种更能带来折磨。
“夫主……求您救救奴,要到了、又要到了…哈啊……不、不!啊啊啊——”粗大肉棒给予的苛责陡然加快,廷晏被肏得两股战战,想要射精的欲望在前穴如意簪的抽插下前所未有的强烈,却仍然被牢牢堵住,眼看无望的干高潮又要加在已经被紧锁住重重快感的、也许下一刻就要被情欲彻底撑坏的身体中,在翻着白眼全身再次胡乱痉挛颤抖起来的一霎,后穴被肉棒狠狠顶至最深处,承接着一股股浓稠液体,如意簪终于在陡然间被整根拔出,鼓鼓的囊袋一阵阵紧缩,玉茎在廷晏的嘶吼声中将白浊尽数泄出……
……
既然上午得了一回酣畅淋漓的“赏赐”,淫穴已不会再随意漏水的廷晏自然该被夫主好好使用起来,午膳用过汤药之后,廷晏便被安置在了书房中的小榻边,为倚在榻上看闲书的太子侍茶。太子案上的热茶自然是要不断续着的,而所谓“侍茶”,便是为太子更换杯盏中未能来得及饮尽的茶水,若是该呈下一盏茶时前头上的茶还未喝完,只留有余温的茶水便会被尽数弃入廷晏口中。
几个时辰下来,廷晏已经饮下了不少茶水,上午放空的小腹此时再次撑得满满,正披着轻薄纱衣挺着微凸的肚皮跪坐在太子脚边,等候着在太子弃茶时扬起头张开檀口任由茶水倒入。
仪态绝不能乱,也不被允许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张的跪姿暗自忍耐着小腹的酸涩,仅有腿根微微颤抖的肌肉能透露出廷晏此时的窘迫。
“哗啦——”又是一盏茶倒下,廷晏在太子抬手的瞬间便摆好了姿势,太子看着书头也不抬,只将一口未喝的茶水径直灌入廷晏口中,丝毫没有放缓速度,廷晏唯恐遗漏一滴,快速吞咽着将茶水饮尽,可还是在最后一刻忍不住漏出了一声呛咳。
“怎么,喝不下?不想喝了?”太子这才自书中分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廷晏,嘴角溢出了一丝茶水的廷晏暗道不妙,不顾压迫到涨满的小腹立刻跪伏在地上:“是奴喝得不够快……奴喝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