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练习令行禁止的严苛功课,廷晏便几乎每日都在钰霖园中随侍于太子身侧,只为了能练就随时随地完完全全听从夫主命令控制前后两xue的功夫,每一次都要毫不犹豫的执行。
因纱衣轻薄拖沓,奴妾侍奉夫主时又需跪伏爬行,容易绊住四肢,且护不住细嫩肌肤,以往若是廷晏随着太子行至地面粗糙的屋外,都会被抱在怀中,到屋内才会被放下。这段时间趁着气候适宜,廷晏便连穿着最后一层聊胜于无的遮羞布的资格都被剥夺了,成日里在园中赤身裸体,即使在屋外也必须紧跟于太子脚边。
为此太子特意命工匠制了带着细链的护掌与护腿,朝外的一面是边缘镶有雕花的金属护具,内里却是柔软的动物皮毛。这套器具制作起来也颇费了一番功夫,按着廷晏佩戴时的爬行姿势调整了数次,最终的成品虽Jing致小巧,乍一看似乎只是挂在手足各处装饰用的束具,却恰好能护住接触地面的几处肢体关节,底盘的形状经过Jing雕细琢,一举一动之间稳稳当当,保证廷晏不会因佩戴了这些物件轻易跌倒,还能随着支配者的心思加上各种束链,任意约束奴儿的四肢。
廷晏的爬行姿势也经过了严格的训练,比照着四足动物行走的方式不断练习,务必时刻保持抬首塌腰翘tun的姿势,四肢从容不迫依次轻巧落地,绝不可失了仪态、乱了节奏。行进之间金属护具与地面轻轻碰撞,声音清脆似马蹄声,其上所挂的饰物与环链叮当作响,也别有一番意趣,远远听着如同一匹盛装马驹缓步而来。
行动之时以随着步伐发出悦耳声响为美,可静止之时,又被要求不可发出一丝声音,廷晏常常只能苦闷的长久保持一种姿势。被摆弄成什么模样全凭夫主喜好,候迎姿态已经是无比娴熟,或是双手撑于身后两侧张着双腿的跪姿,又或是令腿间风光大敞的青蛙蹲坐,也可能是被大发慈悲允许休息片刻的趴伏或抱起双腿仰倒……到底是有几分怜惜,每个时辰廷晏都能更换一两种姿势,然而姿势的切换往往只不过是将一处的痛苦转移到了另一处,或是分散到好几处,每次苦等到太子起身,廷晏终于能爬行着跟上太子的脚步之时,往往已是眼泪和汗水都熬干了几轮。
期间难免支撑不住而发出的呻yin和铃音,也都被一一记录下来,成了夜晚入睡之前接受惩罚的次数,如何惩罚也全凭夫主决定,每日不同花样的苛责令廷晏时刻惴惴不安,唯恐犯错,只能全身心投入到随侍当中。
这几日廷晏与太子朝夕相处,已经摸清了太子平日的作息,不到卯时便晨起前去向皇帝请安,下朝后还需习功课至巳时末,午膳后再处理一些不甚重要的政事,也算是皇帝授意之下的粗浅历练,结束之后若天光尚明,太子便会在花园内锻炼一番舒展筋骨,或是踱步散心。
太子在床笫之间虽自有一些特殊的喜好,却并非那等一心沉溺此道钟爱白日宣yIn的昏庸之辈,廷晏虽寸步不离,太子百忙之中也很少分出心思理会他,可廷晏却不能因此松懈,因为这样的时候他只能做一个无声无息的普通物件,随时可能被顺手使用,有时只是上前去做个置物矮几、饮尽残茶这类小事,有时却被要求做一张人形的垫子或是软枕,也必须立刻敞开了身体任由太子倚靠或踩踏。
当着夫主的面在屋内泄身早已经是家常便饭,重责威胁之下廷晏无可奈何,尚且能强自按捺耻意。真正难熬的是赤身裸体在园中如牝犬一般在夫主身侧亦步亦趋,光天化日之下戴着满身yIn具在屋外爬行已经耗尽了廷晏毕生所有的尊严,更不用说随着自己动作不断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最可怕的是夫主一声令下,他就必须在石板上、草丛中、树桩旁如同低贱的家畜一般不知廉耻的泄出体内ye体。
如此种种对廷晏为人的身份完完全全的忽视,无情的将他的底线一下一下砸进更深的深渊,可每每当廷晏陷入自我厌弃的痛苦中时,在太子的命令下抬起便头又会撞进一如往常沉稳柔和的目光中,似乎不论如何,即便是在浑身沾满污浊的最为狼狈的时刻,他的夫主也永远不会露出嫌恶的神情,反而会伸出手轻轻擦拭他在极限的痛苦与快感交织中流了满脸的泪水,告诉他不用害怕,任何时候都可以将自己的身心交由夫主掌控,由夫主包容他的所有。
“………!…”背上堆叠的几卷沉甸甸的书简终于被挪走,打断了他无意中纷乱飘远的思绪,廷晏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太子便伸出一只手轻拍他的tun瓣,示意他爬到书案下,又伸腿轻轻踹上他的腰侧,廷晏柔顺的借着这股力道就势翻身躺倒在地上,一双只着锦袜的脚踏在了他的胸腹之上——这便是让他从方才的一张搁书小几改当一块柔软脚垫。这是难得有的四肢自由的放松姿势,只需要折起双腿缩在狭小空间中,双手随意平放于身侧,安静的躺在夫主脚下即可。
可有的时候,仅仅是静静躺着这样看似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任务,也会变得无比艰难。搁在自己身上的双足似乎是嫌弃肋骨的触感太硌了,逐渐向柔软的下腹挪去。
晨起盥洗后便未曾被允许流出一滴ye体的下腹此时已经装得满满当当,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一个撑得圆鼓的水囊正在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