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的“止”已经完完全全由夫主所控制之后,调教的重心便转向了“行”。当晚,廷晏被迫于太子身侧含着满腹汤水入睡,时刻的憋涨感和未得到满足的欲望令廷晏在梦中也并不安稳,颤抖着绷紧了腿根。
因过于疲惫而将将陷入深眠的奴儿突然似乎听见夫主在耳边轻道:“濯奴,可以了……泣露。”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身体也不听使唤,廷晏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不一会,臀瓣便被拍了一下,唤醒了廷晏的意识,命令再次在耳边响起,廷晏立刻控制着尿关张开,将腹中液体缓缓泄出。
此后,不论小腹是涨得满满还是才泄得干干净净,廷晏随时都可能被命令进入泣露的状态中,即便是正在爬行当中,或是正饮着汤药。渐渐地,廷晏的身体习惯了泣露的节奏,如若没有额外的命令,无需分神控制也能保持这样的速度滴漏着。
连处于睡梦中也不被放过的调教将夫主的命令牢牢刻进了脑海中,从此,一听到泣露、绽蕊,或是停止的口令,身体的本能总是先于意识顺从夫主的命令,将前后两穴的关卡完全控制起来。
原本廷晏对此事的感触并不深刻,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未得到命令的情况下尝试自己泄身了。直到今日——
太子昨日得了皇帝的命令,前往京城远郊的一处官员私密府邸中查抄财物,一日未归。而到了夜晚,内侍们竟也都不在房中,憋涨难忍的廷晏以为是他们彻底对自己放了心,才放松了对自己的看管,生出了偷偷泄出一些的小心思。
流着泪尝试了许久,廷晏这才终于发现,没有了太子的口令,自己一滴也泄不出来了。
凌晨风尘仆仆的太子踏入钰霖园,见着的便是被腹中液体撑得肚皮高耸,僵着身体侧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的奴儿。终于得了口令的奴儿难掩口中痛吟,前穴却仍然是不疾不徐的一滴一滴吐着液珠。
“我完了,”廷晏已经在遭受的巨大冲击中将眼泪都熬干了,“太子殿下,晏如今已然是个废人了,万事由不得自己做主,不过这正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对不对?”
太子面对这样的态度,丝毫不意外,更没有如往常奴儿犯错时一般冷下脸色,只蹲下身与廷晏平视:“廷晏,你是孤的奴妾,如今只是由孤管束着,并非废人。”
“有什么区别?我也不是生来就该做奴妾的!我本也……也是站着走路、挺着腰板端坐的‘人’……”
“有区别,”太子双手掐住廷晏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如果你还留在漓国,此时恐怕早已经被斩草除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的三弟如今势力远远超过了其他的皇子,已经离太子之位一步之遥,只差一封诏书了,你那父皇即使有心封其他皇子,也无能为力。”
“你能来姜国已经是最好的情形,无论处境如何,你母族的几百条人命终究是保住了,不是吗?”
廷晏虽一时激动,却并非愚笨之人,他明白太子未出口的那一层意思:这些年姜国对漓国也虎视眈眈。在姜国若不想成为姜国皇帝的眼中钉,做任人摆布的奴妾也是保全自身最好的选择,而他好好的在姜国活着,即使只是太子府中一介奴宠,漓国人也会投鼠忌器,不敢随意动他的母族。只不过在这之中有太子多少冠冕堂皇的私心,也不是他所能顾及的了。
见廷晏已经有所松动,太子缓和了语气:“你的处境孤都明白,很多事你如今做不了,但孤可以,何不将一切交给孤?”
见廷晏眼神聚焦看向自己,太子又道:“为奴只是对着孤,你只需对孤一个人驯服,孤不会不管你。而出了这个园子,你始终是太子侧妃,是要与孤走在一起的。”
二人对视良久,太子看着廷晏逐渐柔和的神情,将一只手举起伸至廷晏脸侧,询问道:“孤乃皇五子陆琰,你呢?”
僵持片刻,廷晏终究是闭上眼,顺从的将脸颊放入太子殿下的掌心:“廷晏……是夫主的濯奴。”
陆琰用手掌摩挲着擦去廷晏眼中落下的泪珠,又带着沉重的力道抚过头顶:“嗯,乖,孤的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