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年长两岁,可如今他仍是身居高位,自己却连阶下囚都不如。
方才喝的半壶茶水也渐渐充入本就饱涨的膀胱,草丛依旧时不时在微风中给予雪上加霜的痒意,满腹水液随着身体的颤抖一阵阵冲击着内壁,尿关在失守的边缘苦苦支撑,廷晏在突如其来的愈发汹涌的排泄欲望下几乎要方寸大乱,然而事实上在长时间的极限憋涨中,这样的情形每日都会经历几次——“只要忍过这一阵就好了”,廷晏流着泪咬紧牙关,脑海中只余下这一个念头,在欲令人崩溃的酸涩涨痛感中一下下打着一滴都不能漏的尿颤。
可同一件事情经历的多了,终究会发生一些变数。突然,一朵在一众低矮草丛中一枝独秀的小花被日落之际骤然增强的清风吹得歪了下来,扫过廷晏抽搐着的臀瓣,又沿着后穴、囊丸、腿根一路划下,风势一弱,这顽强的细细花枝便再次划过一众正处于混乱之中的敏感地带原路返回,然而还未等廷晏从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又一阵大风不合时宜的吹来,那花枝便毫不客气的在廷晏腿间狂扫了几个来回。
“哈啊!唔唔——”这株不起眼的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廷晏濒临极限的小腹终于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起来,翻起白眼哭叫着急欲失禁。
就在满腹液体即将喷涌而出的一瞬间,太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无心分神注意外界变化的廷晏面前,紧紧捏住他的下颌抬起一张满是泪水的脸颊,沉声呵斥:“濯奴,停!”
“唔唔唔!”接收到夫主的命令,身体的自发本能与精神的被迫驯服在体内同时迸发,不知是每日毫不留情的训练抬高了在极限中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还是被夫主沉冷的嗓音所威慑而激发了身体的潜力,廷晏第一次在失禁之时全凭自己体内的力量强行锁住了腹中液体,玉茎无助的在半空中晃了几晃,腰腹不听使唤的来来回回收缩绷紧,意图将液体挤出体外,又被反弹而回的大量液体重新涨起,竟是未依靠任何外力便达成了一次干性失禁。
即便如此,还是有几滴液珠在失禁的一霎抖落下来,理智堪堪回笼的廷晏忐忑的低头确认,在看见身下草叶上晶莹的湿痕时,心知明明没有得到释放,却仍然要受罚,不免委屈又无措的大哭起来,是真正伤心极了。
太子却俯下身,将奴儿赤裸的上半身揽入怀中,将不断落下的大颗大颗的泪珠一一吻去,轻轻拍着后背温声安抚:“乖奴儿,已经做的很好了,孤知道濯奴尽力了,这次不罚你……现下可以泄干净了,泣露……慢着些……”
“唔嗯……呃啊啊……”奴儿顿时大张开膝盖将颤抖着的腰肢塌到最低,抬起臀瓣呻吟着将尿关小心翼翼的松开一个狭窄缝隙,将迫不及待想要释放的满腹液体滴滴答答缓缓泄出……等熬到最后一滴液体都流尽,太阳已经完完全全沉入天际。
……
叮铃……叮铃……
还未见着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便由远而近的提醒榻上的男子,诱人的奴儿正一步步接近。
清洗干净的廷晏赤身裸体爬至榻边,雪白的身子上并无多余的器具或饰物,唯一能发出声响的只有口中叼着的一串玉牌。
这薄薄的金镶玉牌子细细一数有十二块,每一块都刻着数字,串在内径有拳头大小的金环之上,廷晏叼着的正是这枚金环,正面朝上的那块玉牌写着“壹”,正是下午在书房太子翻动的物件,用于记录廷晏每日犯错的次数。
起初廷晏未能习惯于随侍,一日下来玉牌常常会被翻过八九枚,甚至有时会超出十二次,每晚玉牌上的数目便意味着遭受惩罚的次数。而玉牌翻至最后一张之时,次数就变得不再重要,廷晏面对的便会是不知何时才能够结束的严苛责罚。
那一日廷晏犯错的次数他自己都数不清——头一回在挂于身体各处的链条上系上铃铛,稍稍一动便会发出响声,廷晏从不知道自己已经用尽全力维持平静的身体实际上在上位者眼中有着那么多的瑕疵,大大小小的铃音不绝于耳。
到了晚上,数枚蜜丸大小的缅铃将廷晏的后穴塞得鼓鼓囊囊,这些缅铃俱为中空的银制雕花小球,内里套着三层薄薄的银球,最中心处是一个铃铛,因此即使置于体内,晃动时也能响起铃音。接着廷晏便被逼迫挺着一日未被允许释放的、又被无数缅铃撑得更加凸起的小腹,不断摇晃起腰肢,后穴中铃音不绝,从戌时初响到了亥时末。
料到廷晏在大幅度的摆动中定然会失禁,玉茎早已经被如意簪牢牢堵死,若是一直响着的铃音陡然停滞几息,又再次混乱的叮叮当当响起,必然是廷晏陷入了惨烈的失禁当中,此时零零散散击打着臀瓣的鞭子便会更加凶狠的落下,催促绷紧了腰臀不住痉挛颤抖的奴儿不许停歇,继续左右或是前后大幅度摇晃起腰肢,廷晏在这不容喘息的责罚中涕泗横流,忍不住哀哀求饶:“啊……实在是憋不住…太酸了……奴不行了,真的受不了…呜呜呜……”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能卖力的持续着扭腰摆臀的动作,酸涩至极的腹中水囊便一刻不停的遭受着水流的蛮横冲撞,将廷晏送上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干性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