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与冰冷又光滑的玉势触感截然不同的粗大肉柱一寸寸进入后穴深处,廷晏感觉到这些日子里自己身子真正的渴望终于被满足了,似乎唯恐肉棒离开一般绞紧了穴肉,在内心的惶恐不安和久违的快感中哭叫出声,每日被吊在高潮边缘不得释放的身子几乎是瞬间便要达到顶端。
一根手指在后穴口轻轻按揉着,几乎每日受罚之时都会被刷上厚厚一层药汁却得不到任何抒解的甬道,如今即便是什么也没做,也似乎总是隐隐约约的泛着痒,这痒意却不像是从肉壁上传来的,而是从什么不知是何处的地方时不时勾动着廷晏的身子和神智。原本在廷晏的刻意忽视下维持平静的肉穴,此时只需要区区一根手指在入口处似有若无的撩拨,就重新激发起了想要被狠狠抽插止痒的渴望。
“唔……”廷晏忍不住双手攀上太子的肩膀,以微不可见的幅度扭动腰肢追逐那根若即若离的手指,穴口急切的翕张着想要邀请手指进入,因为耻于露出淫靡神情而欲埋入太子颈侧的精致脸蛋被掐着下颌强硬掰回,泛起水汽的眼睛被迫与太子对视。
随着腹中液体的减少,廷晏对滴落速度的控制也逐渐从容了些,太子却又有了新的要求:“虽则如今在钰霖园中时孤已允许濯奴不用整日佩如意簪,但规矩毕竟不可松懈,须得做到不佩簪也能与佩簪时一般令行禁止,泄身时也需如同如意簪“泣露”时的状态一般,均匀的缓缓滴落,不可成股流出,也不可时快时慢。”
“濯奴想要什么?说出来,孤才能满足你。”
随之而来的便是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廷晏到底低估了太子对他身体的了解,也低估了自己如今的敏感程度,短短十数个来回
“虽然孤本就是要赏濯奴的,可濯奴若是去的太快,恐怕之后也就没那么快活了,岂不可惜?还是多忍一忍的好……”太子一边在廷晏后穴中小幅度抽插抚慰着,一边温声细语循循善诱,让廷晏答应了随太子一同释放的要求。
“唔嗯……夫主,求您!”被无情的掐住了玉茎根部和两颗囊丸,高潮戛然而止,廷晏却因每日练功时迫使他停留在高潮前一刻不得释放的严厉责罚而不敢再擅自动作,只能哽咽着向夫主请求。
“夫主,奴痒……求夫主幸奴淫穴……”廷晏认命的按捺住羞赧开口哀求,眼角轻眨着流下两颗泪珠。
“濯奴想什么呢?”太子见廷晏低头不语,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双手揽上细瘦腰肢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揉捏手下微微凹陷的腰窝,“在孤面前分神可不乖。不过濯奴如今已经能管住自己的淫穴了,今日孤也不是来为难你的。”
以往在漓国还未遭到父皇的厌弃时,身为嫡长子课业繁重,每日都要骑马习武,虽然廷晏向来更喜文课,没能练就什么高超武艺,长年累月下来也练出一层精瘦肌肉,纵使最后两年一切功课都停了,只是被罚每日在自己宫中抄书,也还是留下了不错的底子,身段挺拔腰身紧致,可如今细细看上去,只余一片细腻柔软的平滑曲线。这些日子里每日苦练的淫猥媚功已令他的腰胯都彻底软了,随时都可以紧紧贴上缠住压在身上的男人,更有那些从全身各个孔洞灌入的一碗碗汤药,已经将他的身子变成了一幅彻彻底底的娈宠模样。
于是一支新样式的如意簪被请了上来,细密的微小凸起一看便知是专门为了刺激狭窄甬道所特制的,不等廷晏反应便已经尽根没入。
“唔唔……不!饶了奴…啊啊啊……”同样忍受着缥缈痒意的前穴被狠狠搔刮而过,廷晏来不及挣扎,只能翻着白眼被动承受,口中溢出舒爽至极的呻吟。
哈啊……唔唔唔……”叮叮当当的声音断续响起,每每稍有速度加快,将要急促涌出的水流就被廷晏尽全力收住酸涩穴肉掐断,本以为是恩赐的排泄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严酷管束——不论是否经由器具约束身体,只要是想得到些许舒坦,即使只是身为人最基本的需求,在这过程中只要没有夫主允许,就绝不会给奴妾留有一丝享受痛快宣泄的过程的机会。
腹中没有了液体,腰身也恢复了平坦,太子一时间没有动作,廷晏便也沉默着靠在太子怀中平复喘息,连日来的调教少有间歇,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结束往往一闭眼便睡了过去,此时终于有时间发起呆来,目光无意中落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停。”讲完规矩,太子便叫了停,廷晏只能再次牢牢锁死了腹中汤水,一滴也不敢漏。太子又换来一只小桶,转而令廷晏放出后穴汤药。
苦苦忍耐着痒意的空虚肉穴才只是被肉棒顶住了穴口,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顶端含入啜吸起来,被仰面牢牢按住腰腹的廷晏却无法做出更多的动作,只能被动的大张着双腿等待夫主真正开始临幸。
来来回回数次,腹中液体才终于在前后两穴交替的滴漏中缓缓流尽了,廷晏已经浑身沁出细细汗珠,腰臀因着不断使力控制肌肉一开一合而酸软无比,到最后几乎分不清自己放松的究竟是前穴还是后穴,好几次不受控制的齐齐失禁,虽然很快便在太子的警告中停下,可还是被记录下了犯错的次数,以备受罚时一并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