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知道被顶住的是什么地方,只是心有余悸地发抖喘气,好一会儿才从那种呼吸困难几乎要晕死过去的边缘缓过劲来。
阴蒂灼辣酸痛得令人难以忍受,屁股下坐着的桌面都有些湿滑,意识到这些液体都是什么后,柳鹤简直要崩溃了。
他的呼吸听起来都像是在抽泣,低着头没有反应,被自己刚才的那种强烈的连续高潮弄得羞愤欲死,同时心中也实在是不明白,这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变态的淫虐手段。
“表少爷,再问你一次,到底说不说?”
闻言柳鹤几乎有些绝望,他的眼中带着疲惫和委屈,实在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柳鹤无力地喘息着,他的手臂要不是还被人强行在头顶扯高,估计都要软绵绵地垂在桌子上了,大开的腿间一片狼藉,软嫩的包皮还被人捏着缩不回去,脆弱的肉核经过刚才的暴力虐待已经肿得有些变形,形状不那么圆润了,完全没法看出来不久前还是那种青涩娇嫩的浅粉小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