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阴唇里点住了软嫩的尿道口轻轻摩擦,动作中带着强烈的威胁之意。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啊啊啊……”柳鹤被吓得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他根本都什么都不知道,也说不出什么坦白的话,只能在羞耻而惊恐的屈辱境地中不停地哭着摇头,求饶的话语才说出口,就立刻因为粗糙的指腹摸上赤裸的肉核打转而控制不住地缩着腰便成了颤抖跑调的呻吟。
他的手此时还在被向上抓着捏起,双腿成一字马打开,腿根已经开始发酸了,唯一能动的脚踝不停地摇晃踢蹬着空气,平日芝兰玉树矜贵的小公子被人扯住双腿打开,敞着逼露出最娇嫩青涩的肉核叫人随意蹂躏,羞愤至极却还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呻吟,在快感中淫水直流,姿态看起来可怜又实在色情。
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表少爷,小公子?鄙人记忆力不好忘了,请问你记不记得自己到现在喷了多少次水啊?”
柳鹤呼吸凌乱而有些虚弱,他闻言愤怒得指尖都用力到陷入肉里,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闭上眼侧过头去,一点反应也不给。
这副美人受辱的模样反而让着小头领更加兴奋了,他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抄起一只毛笔道:“不说话啊,我是不是下手重了?那接着再来让表少爷试一下温柔点的。”
说完,他就开始用毛笔去开始戳被挤出了包皮的阴蒂,冰凉的笔尖在赤裸的肉核上划来划去,又没有了包皮的缓冲,直像是一根根硬针在戳着脆弱的神经,动作力度也完全跟温柔扯不上任何关系。
“啊啊——”柳鹤的腿根都绷紧了,他的表情几乎要失控,牙齿咬得发酸。阴蒂内部的神经仿佛都在一阵阵的颤栗着,柳鹤吸着冷气拼命要忍住,却还是从齿尖不停流出了崩溃的呻吟,莹润的脚趾在空气中撑开颤抖起来,屁股直抖动,嫣红的逼口也在快感刺激中疯狂的收缩,汩汩的淫水大股大股地沿着直顺股缝往下流。
毛笔在他的哆嗦中来来回回画遍了肉蒂表面的每一寸,柳鹤的表情逐渐都已经有些失控了,他的双眼无力地上翻着,张开嘴才能呼吸的过来,那刷毛只要稍微恶劣地快一点来回刷,就会让小美人哭叫着小腿乱蹬,抖着屁股酸痒得浪叫着喷出淫水来。
其实这支笔相比写字,更多是作为装饰品,它的尾部是尖的形状,嵌着一颗枣核般的玉石。
那个男人看了看,接着又心生想法,他反手将笔尾转过来,用玉枣核的尖端对准肿凸的阴蒂,捏住包皮的手指将圆嘟嘟的蒂珠再挤得完全出来了些,然后控制着方向,一下狠狠地用尖头将脆弱的肉珠戳得表面都凹了下去!
“嗬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柳鹤崩溃地尖叫出声,他的身体都紧绷起来,脚趾用力撑开,眼前都有些发黑飞起星点,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阴蒂都要被捅坏了。
然而已经难受得要命,那个男人却还在继续用力,他捏着已经被淫水泡透的笔刷部位,控制笔尾在变形凹下去的蒂珠里换着方向转来转去,似乎在寻找什么,很快就抵住了感觉有些硬硬的小籽。
“呃哦——”这处才刚挤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瞬间直冲颅顶,柳鹤的眼眸都猛地翻白了,哭叫着张圆了嘴,失神的涎水流下,长腿在重重的摁压中也几乎要控制不住,胡乱踢着哆嗦起来。
小头领都不用抬头,看着雪臀剧烈痉挛的反应他就知道就是碰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怼着那要命的脆弱处还在继续用力,直把蒂珠都戳得凹进嫩肉里看不见了!
但他光知道这是敏感的位置,却没有跟清楚这小籽脆弱得经不得这么弄,自以为顾忌着后面还要送下狱审讯手上已经收着力,其实完全已经重得过分。
“啊啊啊——!!!”那笔尾着实太尖锐,柳鹤又是从来没有被怎么折腾过这种地方,第一次就被这样变态地作弄,就酸痛得几乎要崩溃。
小头领继续动作,直在柳鹤的高昂得变了调的惨叫中对着已经变形的目标继续钻顶,浑然不觉自己的用力程度几乎是要冲着把骚籽弄废去的。
“不要、啊啊啊!!阴蒂酸死了、啊啊!!烂了、要死呀啊啊!!嗬呃——”这种程度的变态凌虐让柳鹤已经顾不上任何矜持了,他双目翻白着表情都失控了,含糊不清地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什么,粉色的舌尖从齿间探出来不住地大口吸着冷气,被扣到头上的双手胡乱地抓挠空气,腿根都痉挛起来,雪白颤抖的足背绷直得几乎要抽筋。
强得可怕的快感和痛感仿佛交织成了有形的利刃,直直击碎了所有颤栗的意识,柳鹤此时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口水直流地惨叫着在这种变态刺激中抖着屁股腰肢乱扭地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般溅湿一大了桌面。
然而那个小头领弄了一会儿,就意识到耳边的声音渐渐开始不对,他抬头一看,发现柳鹤竟是已经泪流满脸地连张嘴吸气的喘息都弱了,没有焦距的眼眸无力地向上翻,一副即将要晕死过去的样子,才悻悻然停下了手,心中有些纳闷怎么会反应那么大。
柳鹤的意识都混沌了好一会儿,脸上早就已经全是泪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