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鹤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那小头领冷笑了一声,圈起手指靠近了圆鼓鼓探出脑袋的Yin核。
这架势让柳鹤立刻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想到刚才这家伙种种不知轻重的恶劣手段,他一时心神巨震,简直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过去。
柳鹤莫名记得之前被表哥开玩笑地弹过脑瓜都会痛痛的,更别说是打这种地方,Yin蒂已经被弄得有些肿出了包皮,敏感得过分,红彤彤的手指摸上一摸都会让他难受得腿根发抖。
柳鹤简直都不敢想这打上去会是什么效果,他的泪水在惊恐中涌上眼眶,直往后缩屁股要躲,却立刻被几个随从顶住腰再往前腿,只能转而不停往下拽着想要把自己的手臂拔出来,也没有用,只能急得扑腾挣扎中不住地摇头求饶起来:“不要!!不要弹那里!真的会坏的!!求求你呜……”
“这倒是没说错,你这saorou块那么受不住刺激,今天这大太阳又晒得人晕,按我的武功,还真是有可能疏忽中控制不好力气,给一下打废掉啊。”
小头领故意说着可怕的话,看着柳鹤开始发抖呜咽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了有些兴奋的恶劣笑容:“所以表少爷,求我也没用啊,这最后一次好心劝告你还是说吧,不然Yin蒂被打烂了,这种娇嫩地方的伤能有大夫给你看好吗?”
见小美人一幅只能崩溃地摇着头眼泪滚落,嘴里却什么“坦白”也说不出来的反应,他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Yinjing早已硬得将裤子顶出了弧度。
刑讯本来就不是他这部分的职责,问不问得出什么根本不重要,只是找个借口来调戏蹂躏柳鹤罢了。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他说着,手上甚至还将拇指摁住的中指换成了更好使力的食指,也后不管柳鹤濒临崩溃的剧烈哭叫挣扎,捏住包皮再轻轻一撸,将那已经饱受蹂躏的嫣红rou核完全挤出来,酝酿着一股邪力狠狠地打了上去!
“嗬啊啊——!!”抖动的rou蒂被这一下暴击弹到变形着向上飞起,柳鹤的双眸猛地翻白了,他的耳边瞬间甚至错觉听到了奇怪的嗡嗡声响,透明涎水从张圆的唇瓣流下,淡粉色的舌尖都失神地探了出来,浑身哆嗦着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向前向上挺动着下体,敞开的腿间嫣红的rou逼像是张小嘴般不住缩动着流水,没两秒竟是Yinjing一抖连尿都酸痛得飙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呈弧线状洒了小头领一身,什么风采仪态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完全吃下了这一暴击的Yin蒂rou眼可见地高高肿了一圈,颜色看起来红得甚至有些发紫,显而易见是被打得有些伤到了。
柳鹤眼前晃晃荡荡的一片发黑,他无力地被那小头领掐着人中从晕死过去的边缘强行拉回来,不聚焦的眼睛都还没能睁开,就听到耳边传来不甚清晰的话音:“就这么弹一下,居然还尿了我一身,看来表少爷不仅是不惜被玩到流着口水爽死都要护着反贼,意志坚定之余,这礼仪修养也真是过人。”
过分的嘲讽话语灌入耳中,可是柳鹤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作出反应了,他半睁着的眼神带着恍惚,就像是没有听到。
小头领见柳鹤“无动于衷”的模样,心下顿生不快,他想了想,干脆再下一剂猛药:“这要是不给大家展示下也太可惜,不如我们带他到前头厅那里去,一起给同僚们看看这sao样!”
“不……”柳鹤一直是听着的,闻言他虚弱又惊恐,气急攻心泪水完全控制不住,抽泣着颤声拒绝,可是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反抗的动作几乎让人看不出来,直接被两个随从提着胳膊从桌上弄起来,他崩溃地哭叫出声,移动中趔趔趄趄的,走上一大段路脚尖只能沾地四五下,几乎是在被架着走。
去往正厅的路上有不少来来回回地走动着进行抄家的人,偶尔也能看见正在哭泣的小妾和仆从们,一副荒芜毫无生机的模样,而王府的主人早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柳鹤的下身完全是赤裸的,那小头领发现他的上衣比较长能盖住tun部的时候,甚至还在恶趣味地吩咐了另一个手下跟在柳鹤后面,用手将美人的衣服捏着保持在腰间最窄处,让一片狼藉的腿间彻底露出来。
因为Yin蒂被虐待得太过,柳鹤甚至合都合不上腿,旁人凝聚在自己身上的惊奇目光,像是带着灼人的可怕温度,他的嘴唇颤抖着,甚至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碎,绝望的眼泪在无声中汹涌地淌过脸颊,只感觉羞耻到了极致后甚至有些麻木,闭上眼睛看不见不去面对,全身都软绵下来一点也不挣扎,垂着两条被流满yIn水的雪白长腿,露着shi红的rou逼,就这么以一种羞耻至极的姿态,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招摇“游”过了长长的走廊。
[小羊也过来了!]
[啊,他就是这次合作的主播?长得怪好看的。]
[怎么感觉他真的情绪很不好。]
[因为我们小羊是没有记忆的咧,他代入感会很强…耶?不对,就是说他会把这些当真的。]
【没错,小羊这样玩起来,其实刺激程度更有意思哦。】
闭着眼睛的白鹭用意念和两边的观众们闲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