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让他难受的同时又因为这个卡住的东西而不得不向上挺起胯部,这样的姿势让阴茎微微带着向小腹弯曲的弧度,肉逼完全没有任何遮挡了。
小头领像是还有什么想法,单左右看了看到底是没感觉有什么合适的道具,眼珠一转,突然又想到刚才在偏院中那一击的效果,他似乎是觉得那样就挺好,干脆地命人将柳鹤的膝盖和手都摁住,双腿拉开,一声招呼也不打地对着肥软的阴蒂又是狠狠一记指弹!
“呃啊啊啊!!”柳鹤痛得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他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双腿开始用力地踢蹬挣扎着想要合上,腰肢扭动,却被身边的几个甲胄随从更加用力地增加了在大腿根部和肩膀处的压制。
阴蒂肥嘟嘟的翘着脑袋,被刚才那一下弹的东倒西歪着摇晃了一会儿,还没有停下来就又被狠狠地弹了一下!
“住、啊啊啊!!不要…呀啊啊啊!!”柳鹤急促地惨叫出声,又立刻被再来一下的连续弹击打得破碎到高昂变了调,他的腿根抽搐着,脚趾蜷紧,屁股疼得都痉挛发抖,摇晃着脚踝不住挣扎。
然而这种无用但强烈的反应显然只是让男人完全兴奋了,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连续,手指绷紧弹出的动作不住发出闷闷的啪声,甚至从第三下开始就不知轻重地真的开始用上了内力!
“放过我…呃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阴蒂被尖锐的一股邪力猛然打中,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直冲颅顶,爆炸般的酸痛感让柳鹤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双眼都上翻了,他的身体痉挛发着抖,虽然膝盖被摁住,可是足跟却还在一直用力的在毯子上乱蹬,被拉高到头顶上的手握成了拳头互相抓挠,口中都是说不清楚话的崩溃求饶。
刚才那一下落在普通的皮肤上都能立刻打得发红发肿,更别说是这么狠狠地落在敏感神经高度密集的阴蒂上,刺激性简直惊人。
再加上那个小头领本身就是习武之人,身形高大体格粗壮,他手上的攻击力道甚至还越来越放肆起来,叠加的凌虐让阴蒂的颜色都肉眼可见地有些变了,这脆弱的器官受伤后已经敏感到了过分的地步,却还是没有一点要被放过的意思。
等到那逐渐在兴奋中带上内力的攻击差不多落下六七下时,柳鹤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的感官都迷迷糊糊地迟钝起来,耳侧被涎水打湿,逐渐只能发出毫无意的含糊音节,心跳仿佛都跟火辣辣发着灼痛的阴蒂突突直跳的频率重合,时间的流逝在此刻仿佛变得非常慢,所有的折磨都被敏感的神经末梢无限放大。
阴蒂好像已经被打废掉了,渐渐有些麻木无法感知,只有当那指甲隔一会儿就狠狠的击打中肉蒂时,爆裂的剧痛才会让柳鹤崩溃地惨叫出声,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剧烈抽动,昏暗的视线内骤然散开一大片星点。
那个小头领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兴奋地给柳鹤的臀尖来了一巴掌,没过多久又接着手指圈起,显然是要要再继续。
柳鹤已经没什么反抗动作了,他只是小腿无意识地痉挛踢蹬着,呼吸已经看起来变得有些艰难,每努力吸进一口冷气,身体都会控制不住地在过程中随之颤抖。
长官看着柳鹤的样子不太对劲,终于伸手去拦下了他:“行了行了,算你赢了,看着点,别真给打废了。”
听到这样的劝阻话语,那小头领这才恋恋不舍的终于停下手,他低头再去查看,阴蒂都已经肿得发亮了,显然是见效飞速,变形得像是一颗小枣,摸上去却是软绵而温热的触感,仿佛有生命板突突直跳着着,手感有些新奇,但其实不大正常,大概是被折磨得实在过分了。
但是即使是这种状态下,当小头领再去试着扭头来回比较时,却发现还是差一点。
其实这很显然根本就是阴蒂天生大小就不一样,不用什么特殊手段、新奇道具的话,就只能是这样了。
他却还不服输,虽然也没有任何人提出什么输赢之类的话,就非要在那里不甘心地念叨着还有别的办法,再等一会儿之类的话。
其实这男人心里也知道实际上是没有,然而当他在嘴硬中思考了一会儿以后,竟是还真的突然冒出了一个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的奇怪法子。
他叫手下过来耳语了几句,那穿着甲胄的随从点头称是,随手从桌上抓了一个没有墨水的砚台作为装东西的用品出了正厅,再回来时,那砚台里就已经装了一些细细的沙子。
这砚台是来自一个每年负责上贡的州郡,品质上好,本应是装着宝墨供以文房内雅作书画的物件,如今却被不通文墨的粗汉随手拿来装砂砾,此情此景,就正如这厅里两位正蒙尘受辱,被人按在地上随意玩弄凌虐的美人一般。
见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小头领的手一下子捏起已经盖不肿胀阴核的肉皮,将它往上扯着露出一些缝隙来,颤巍巍的阴蒂肉头也因此完全地暴露出来,早就没了原来青涩的模样。
小头领的手上一直沾着柳鹤的淫水,他保持着湿润状态去一碰砚台,立刻就粘住不少满是棱角、极度硌人的小砂石,眼睛都不眨一下往阴蒂上要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