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定是上天的另外一层诅咒——可就是这层诅
咒,她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代理人和指挥官出门了,而对于我而言则是休息日。百无聊赖的我,隔着她
们卧室的门缝,瞥见了代理人替换下来的衣物。女仆裙,高筒靴,黑色的丝袜还
有荷花边的发饰——鬼使神差地,我溜进了她和指挥官的卧室,悄悄合上了门。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偷窥过妈妈的贴身衣物,可是却从未有如此近距离
地接触过内衣和内裤。
我装模作样地扫视了一圈房间,先把目光放在床头和窗帘,接着看了看代理
人的女仆装,我这样虚伪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卸下伪装,直接地,如获珍
宝一般捧起代理人的黑色蕾丝内衣——尺寸很大,我用指甲摩擦着蕾丝的花纹。
一只手握不住这碗状的贴身衣物,我揉捏了几下,不同于脂肪的弹性(尽管我也
没有摸过真实的乳房),布料陷下去又鼓起来的模样同样诱人。我把它颠倒过来,
我用鼻子贴住乳罩内侧,用力吸吮着,仿佛能够真的品尝到阵阵乳香——其实并
没有这种期待中的味道,而脑内的幻想却不断美化,最后变成了真正晶莹的乳球
贴在我的脸上,我无耻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把蕾丝乳罩弄得全是口水。换气的间
隙,我和乳罩分开,这时我才发现,我的阴茎,完全地勃起了。
它活过来了。
它活过来了!
惊喜的我立马丢下代理人的乳罩,我握住自己的阴茎,快乐地撸动起来——
这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它的脉动了!是诅咒解除了!我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是什
么,从结果上看,是代理人,至少是她衣服的功劳,我兴奋地玩弄着自己勃起的
肉棒,我把代理人的吊带黑丝袜挂在我昂首挺胸的阴茎上,用手撸动着,让这黑
丝更好地服侍我。顺滑的黑丝袜很快就沾染上我的先走汁液而变得滑腻,手指完
全停不下来,依照着久违的男性本能不停地给予棒身刺激。我分不清了代理人和
妈妈,记忆里,妈妈少穿吊带袜,而习惯了代理人这丝带勒在肉腿上的痕迹,却
同样让我和我的性幻想受用。
在精液即将喷射的关头,我刻意松开了代理人的丝袜,这让我的阴茎不满地
抖动了两下——久违的手淫,我可不希望这么快就结束掉它。我把她的黑丝袜放
去一边,伸手捏起了代理人的黑色蕾丝内裤——镂空的设计不由得让我浮想联翩,
是否这样的图案根本无法包裹少妇那肥美的阴阜,而她的骚浪味道能否顺着着小
巧的内裤泄出来一些?我把它放在我的鼻子处,忘情地吮吸着代理人内裤中的幽
香,仿佛她的人妻美穴近在咫尺,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内裤的底侧,味道似乎还有
些奇怪——我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这一切都更加刺激我的下身。细细看来,那内
裤里面还藏着几根蜷曲的阴毛,我捏起来把玩了几下,可惜并尝不出什么特别的
味道,而且仅是残存的三五根,若是能够把代理人的下面含入,用舌尖挑逗,该
是什么样子的乐事呢?而我的妈妈,她的下面又是多毛还是少毛,清香还是咸涩?
要是能肏她一次,那又该多好!
代理人也好,妈妈也好——我已经分不清了,现在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形似妈
妈的飞机杯罢了,我相信如果这时候我再遇上DSR-50,我被她吃干抹净,榨到精
尽人亡都没有关系,我亦能够把PA15那个幼女荡妇肏到怀孕。更别提我心中残存
的,对于妈妈的一切邪念——我把代理人的内裤缠绕在我的阴茎上,飞速地撸动
起来。脑海中的画面不断变换着,或是妈妈骑在我身上和我纵情淫乐的身姿,或
是代理人用鄙视的眼神盯着我,用黑丝手套握着我的鸡巴来回撸动,她们无不把
我当做儿子来看待,可是却在我身下宛如母狗一般婉转承欢。
「妈妈……妈妈……我爱你……我想干死你……哦……」
我开始将我的性幻想一点点发泄出来。眼前的女仆装被我幻化出的代理人穿
在身上,她的裙下没有枪炮,有的只是无尽的淫欲和渴求。我空闲的左手拉来她
的女仆装,我贪婪地扑在代理人和指挥官的大床上,身子弓着,我把脸埋在这散
发着熟妇香气的衣服里面,我也不知道我在闻什么地方,可能是胸部可能是腰部,
总之不需要我明白我在何处,只要知道我现在想射精,就够了。
我也确实这样子做了。
在射精前,我犹豫了一下。如果射在床上可能并不太好,于是我用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