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蕾丝内裤包裹住了龟头的前端,意图来遮盖住我喷涌而出的精液——我射了,积
攒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半年,可能有十个月,子孙的白浊液一股一股,带动着我
的腰部抽动,我克制不住这样的快感,头脑嗡嗡作响,太阳穴仿佛要爆炸一般—
—精液瞬间从代理人的内裤的缝隙中溢出,我的五指并拢也无法阻止它们溢出来,
我慌张地起身,拿起一条黑丝袜盖在上面,精液的量很大,很快就冲浸了黑丝。
精子的味道冲入鼻腔,熟悉而陌生,可这也并不是结束的信号,射精还在持续,
另外一条丝袜很快也被染上了白浊的污秽,我把代理人的乳罩翻过来,干脆用手
握着肉棒的根部,把龟头对准了内侧,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冲在了上面——我突然
意识到,我没有必要这样子克制,我拥有(哪怕只是暂时的)代理人的衣服,也
就是拥有了想象的一切。我可以射在她的内裤上,让她的肥穴浸泡在我的精液里
面,她的美腿丝袜之中也只能踩着这些粘腻的东西,乳房被精液裹成一层膜,她
走路的时候,踩着精液的美足还会挤压出不少淫乱的白色泡沫……
想着这些,我将残精尽数射进了代理人的黑色长筒靴子里面……
「哈啊……射死你……你的身体……妈妈的身体……都是我的肉便器……我
是如此深爱着你……都怪那该死的诅咒!现在诅咒也失灵了!我可以做爱了!我
再射……唔!哦!射你一身……」
惊喜和背叛的快感交错,代理人和妈妈的身影重叠,我从未有如此畅快的时
刻——尽管在这之后的罪恶感溢满心口,我
对不是妈妈的女性人形产生了反应,
可是那个人形又太像我的妈妈了,而她又给予了我足够的信任和帮助……我不知
如何是好,看着面前凌乱的一滩污秽,我喘着粗气。
门突然被打开,是穿着便服的代理人——她看见了我赤裸的下半身和已经冷
却的阴茎——她原本灿烂的神情突然变得冰冷。她关上门,无视了我,走到床边,
看了看那堆被足量的精液浸泡到可能已经不能再穿的贴身衣物,狠狠地瞪了我一
眼,转身把那些衣服扔去垃圾袋,把床单也替换了新的,旧的床单一并扔掉。接
着,她弯腰捡起来我脱下的短裤,丢在我的脸上。
短暂的黑暗,我还未把短裤从脸上拿开,我就感受到一股怪力——我的身体
被完完整整地拎起来,双脚悬空,衣领卡住我的喉咙……她就这么拎着我,从卧
室一直去到了室外——中间没有任何人形看见我们,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走
向停车场,最后把我扔到了她最初载我过来的那辆车的副驾驶位上,我也看不清
她的动作,连安全带都没有系好,短裤也没有机会穿,她已经翻身上车,发动引
擎,驶离了格里芬。
一路上,我不敢看她,我也不知道该看哪里,我开始数机动车上面的按钮,
观察空调旋钮现在停在暖风的位置,我开始侧过头看后视镜,代理人开车的速度
很快,超过了不少的车子,我再看向窗外,古树和草枝变成了深绿色的风从眼前
绵延着划过,我甚至开始在心里默念,从1念到100,反复了几次之后开始背诵
经文,在我背到第六遍的时候,车停了。
四处荒芜,只有个孤零零的车站牌,表明了这里可能有一定概率会经过车。
代理人没有看我,她用同样的力道,把我从车里扔出去,我几个踉跄差点摔
倒,跑了几步才勉强站定,刚刚站稳,又迎面飞过来了我的短裤和几枚硬币,它
们砸在我的脑门。
「给我滚。」她恶狠狠地说。
随后又补了一句,「这里的车说不准什么时候会过来,可能几分钟,可能几
个小时,也可能是明天甚至是下个月——反正你,死了最好。」
这种气场,比我和她初遇的时候更加令人窒息。这是一种死亡将近的感觉,
她的语气像是黑洞,连希望都逃不掉——或者说,这才是原来的她的模样?我不
知道,我也无暇思考这种问题,我丢了初见时候的从容,在她面前我可能真的就
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不懂得克制的,玷污温柔对待自己的人形的衣物的伪
善者。
可能是求生欲,也可能是我真的后悔了。
「对不起。」我说。
「这种话你会和你那根小得跟牙签一样的肉棒说吗?」
我低头看去,发现它已经勃起了,她是故意刺激我的——谁知道她轻蔑地唾
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