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代理人妈妈。我们建立了虚构的母子关系,
在没有别人的色文时间里。我把她当做我的妈妈对她丰满的身体进行泄欲,而代
理人妈妈则依靠我的依赖来获取一些做妈妈的成就感。
指挥官并没有特别多地过问我们做了什么,他对代理人足够信任——代理人
妈妈没有向指挥官索吻,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而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便再次住在了格里芬。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和她都大胆了些,恰逢前线的战事紧张,指挥官大胆
地放权给代理人妈妈和我,他自己则领着一众铁血的人形沙场征伐。而这却又给
了我们更多的机会,不仅是做爱,我对于妈妈的渴求她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言语
和行为也越来越过分,而代理人妈妈则更多地纵容我,以及,带我去参加一些微
妙的社交活动。
我已经知晓了代理人妈妈所属的势力本和格里芬处于敌对,后面才半路加入
的故事,而代理人妈妈在原先的铁血中,也拥有伙伴与朋友,不论她们表面上是
多么冷血,相处的,即便是互相利用的记忆,也始终会存在。这日,是代理人妈
妈和衔尾蛇小姐茶话会的日子,当然,面对衔尾蛇小姐,我并不能够做太多出格
的事情,也不能叫代理人妈妈了,我的身份仅仅是指挥官培养的某个少年兵而已。
交谈的环境并没有别人打扰,我们围着一个方桌,代理人穿着传统的黑白女
仆装,而衔尾蛇小姐则是那身纯黑的水手服——从身材上来讲,代理人是丰腴的
美人,而衔尾蛇小姐则是年轻而美好的少女。代理人为我们所有人沏了茶,接着
和我并排而坐,而在代理人的正对面则是衔尾蛇。
朋友相间,话题并非是化妆品与甜点——恰恰相反,铁血的讨论氛围剑拔弩
张,从如何拆解一条机械手臂开始。而在桌子底下,我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触
碰我的大腿,然后顺着摸到了我的裆部。
「所以说衔尾蛇你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怎么破坏过格里芬人形喽?」
「我又不像你,就算你在铁血的时候不上场,都能在后方操纵着让那群铁疙
瘩们作战。而你又能成功转正,我却只能做他的情人。」
「不要说那么难听衔尾蛇,你可是加入格里芬之后,最早怀孕的一批铁血人
形之一。」
「你也不过比我晚了几个月吧。」
代理人在桌上和衔尾蛇有说有笑,右手时不时捏起杯柄浅尝一口茶,而左手,
已经灵巧地伸进我的裤子里面,摆弄起了我的阴茎。她带着黑绒手套,五指合拢,
上下撸动,没有几个来回便让它发烫发硬。而我能够做到的事,只有在表面上波
澜不惊地忍耐,尽可能不被衔尾蛇看出着端倪来。代理人的手熟练地剥开我的包
皮,掌心开始搓动我的龟头,很快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让绒布材质摩擦在马眼的时
候并不会有痛感,反而多了一种新奇的粘稠。我扭头用乞求的眼神看她,她微笑
着点点头,松开了手,正当我轻舒一口气的时候,代理人突然起身,坐去了我的
对面。
「衔尾蛇让我来好好看看你吧,毕竟自你生产过后,我们也很少见面了——
你的孩子是不是也长到他这么大了?」代理人话锋突然转向我,衔尾蛇便托着腮
端详起我来。
我的裤子都还没有提起来。
「唔……确实,可能比他大一点吧……不过我也很久没有见他了,那小子真
是一点没有他父亲的样子,偏偏喜欢坐在椅子上看那些令人昏睡的文学作品……
不过人类可能确实需要莎士比亚,而我们全部把它们存进了数据库,也就没有享
受那种事情的可能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你也是个开明的母亲呢。」
代理人的语气平淡,但是这并不是一个适合讥讽的话题,从中似乎还能读出
来些许的羡慕和欢喜。代理人果然对于妈妈有一种异样的执念吧。当然,这一切
都是桌面上的事情。
我的肉棒还未完全冷却,便又被什么软软的,温热的东西触碰到了。
是代理人的黑丝美脚。
她的足不知何时从靴子里面退了出来,还带着些热气,直直踩在我肉棒的根
部,足底贴合着肉棒的线条,缓缓摩擦,又带出更多的先走汁出来。她的足趾分
开,恰好能够照顾到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拨弄着,令我难耐难忍。
「喂,小子。」
衔尾蛇突然叫我。同时代理人也加大了脚的力度。
「哦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