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不出来怎么射给你?还戴着套呢。”
宁砚吸了吸鼻子,眨一下眼睛,就有一大滴泪花簌簌落下,飞快地滑入鬓角。
“乖了,”郁乔林温柔地说,“把屁股翘起来,好狗狗——你以为我不想射给你吗?”
宁砚翻过身,双腿打颤地跪好,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那根肉棒缓缓退了出去,宁砚的屁股不舍地追了过来,蹭着郁乔林的腰胯摇晃。宁砚听到了紧窄的安全套从肉棒上扯离、弹开的声音。
他穴口一紧。
这个蜜色的肉臀挺翘又结实,臀分得很开,凹陷的幽深股沟间细嫩的肉皮都被抻直。郁乔林轻轻拍了拍,发出拍到实心物体的啪啪钝响。他扶着宁砚的臀,毫不留情地挺胯一冲!
“嗯啊——!”
宁砚的声音从未这么柔软过。
连早些挤进去的润滑液都被肠液洗得干干净净,潮吹过好几次的肉道分外湿热紧致,戴套和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概念!少了一层套子的阻碍,媚肉的吸绞全方面地席卷而来,肠道的温度,肉腔的窄小,肉褶卖力地收缩。
郁乔林舒服地喟叹一声。
这才是他们彼此都最熟悉、最享受的感觉。
他曾经的爱人——他的前男友,乖顺地趴俯在他身前,肉穴被他撑平得只剩一层皮肉,而深处层层叠叠的丰沛媚肉饥渴地索求他。
宁砚轻轻摇晃着屁股,享受无套插入的快乐,“呜、呜嗯……”
他喜欢这个。
热热的,烫烫的,又粗又大,像要顶到心脏里去,冠状沟和柱身的青筋刮过他的肉壁,带出汩汩蜜汁,如同凿井。
郁乔林掐着他的腰骑他,宁砚全身只有屁股海拔最高,四肢都软软地垂下,双腿抖得尤其厉害。
郁乔林邀功道:“我可是为你做了回不讲信用的坏人。”
宁砚没力气瞪他,侧枕着枕头,被操得汁水横流,直翻白眼。
半晌,宁砚断断续续地说:“谢、谢谢、呜——我、我说谢谢,就是了……呃啊!”
他的臀部被拖着摇摆,脸颊、肩膀、胸口、膝盖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宁砚心里是有点庆幸的——庆幸郁乔林没有拿捏住他的哭泣不放。
这男人总是在他无法抗拒的时候展露独有的体贴。
“啊、啊……哈啊、呜……”
宁砚呢喃着呼唤他的名字。
郁乔林灼热的男体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重量和冲击很有真实感。宁砚的手抓紧床单,前脚掌抵在床上颤抖,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承受穿云破浪的利刃。
“果然还是这样最舒服……对吧,阿砚?”
宁砚呜咽了几声。
“是、是的——”他很快回答:“啊、好舒服……喜欢、嗯嗯、射给我吧……我喜欢这个、我喜欢你……乔林,呜……”
末尾,他哭得打了个嗝儿。
郁乔林终于满足了他。
滚烫的精液迸射入他身体最深处,宁砚被这力道和温度射得发出一声哭叫,大股大股的白浆填满他的肠腔,然后满溢到挤出柱身和肉褶的缝隙,从不堪重负的穴口边飞溅出来,开出大朵大朵白花。
他被射得高潮,撅着覆上一层薄汗、如同淌蜜般亮晶晶的肉臀,屁股先往后翘,潮水和精液一并涌出,胯再往下压,射了好几次的阴茎卡壳一会儿,漏尿似地淅淅沥沥地漏出几乎透明的水液。
宁砚大脑空白,几乎快晕厥过去,完全不记得自己都喊了些什么,八成是真心话。
但他想不了那么多,郁乔林正餍足地在他淌精的蜜穴里来回,享受射精的余韵和他高潮后痉挛的嫩肉。
男人动得那么慢,那么细致,像要把他身体内部的每一寸都细细磨开。
刚高潮、又灌满了精液的肉穴是最舒服的。
宁砚迷迷糊糊地撅着屁股摆弄,让那根阴茎哪怕站在原地不动,也能享受到在温泉般高温多汁的肠道中,与被搅成白沫的精液摩挲的快感。
“这个很厉害……我果然把阿砚教得很好。”郁乔林惬意地说。
他们又胡乱来了好几回,郁乔林抱着他,托着他,或者压着他,他又哭又叫,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所有词句都不过脑子,直接从声带冲出了唇舌。
这是他的爱人,他的男朋友。
宁砚仰起脸,郁乔林在他脸蛋上啃了一口,宁砚转过脸,另一边脸蛋也得到了亲亲,最后他和郁乔林接吻,忍不住露出了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