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精液、带有余温的套子贴到宁砚俊美恍惚的面颊上。
“给,你的战利品。”郁乔林慵懒道,“喜欢吗,宝贝?”
宁砚盯着这个套,如同将要咬钩的鱼。他的后穴紧缩了一下,就像鱼儿在池里摇摆尾巴。
他向反方向别开脸去,这个动作让沉沉、热乎乎的套子在他脸上轻轻弹了弹。
“技术不错,”宁砚用镇定的语气说,“……还算讨人喜欢。”
他脸上春情未褪,说话时略垂着眼,眼睑压低,神色分外端庄,可眼尾如同锦鲤嫣红的鱼尾,微微扬起,拨弄粼粼水波。哪怕他什么表情也不肯流露,也分外色气。
宁砚坚定地与郁乔林对视,以此佐证自己评价的真实性。却见郁乔林向后单手撑着自己,歪着脑袋看他,微笑着,并不说话。那如雕塑般流畅优美的胸腹肌肉被凸显出来,宽肩窄腰,强健有力的手臂笔直地撑在床上。
刚射过一回的男人目光宽容而缱绻,只笑了笑,道:“多谢夸奖。”
他说着,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撸了撸自己的阴茎。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根部圈住柱身摆弄,甩着龟头拍拍宁砚的腿心。
宁砚的视线被那根还沾着精液的阳具吸引过去,根本移不开目光。
“再来戴一个。”这人懒懒地说,“我好好干你几回。”
那个用完的套被郁乔林随手甩到了床上。宁砚瞄着它呈抛物线落入一团乱麻的被子里,心里忽然涌上一点遗憾。
他回神,低头拆开了新的套子含住,慢慢伏趴到郁乔林胯下,张大嘴为他戴上了安全套。戴好后,手和唇舌仍依依不舍地在阴茎在抚摸、游走,似乎是要隔着套子尝到阳具本身的味道。
毕竟,除了拉丝,阿砚同学最喜欢内射了嘛。
郁乔林耐心地等他品尝,偶尔用龟头戳戳宁砚的脸。
后者握着阴茎舔吻,欲盖弥彰地为自己辩护:“我检查一下有没有戴好……”
他扶着柱身去含着龟头的顶端,眼睛向上看过来,若无其事的模样,舌尖往马眼里钻,那儿是套子最厚的地方,要用点力钻下去。
套子里的肉具勃勃地跳了一下,几乎要撑开套子蹦出来。再纤薄的安全套也会打扰阴茎勃起,宁砚不太敢再舔它,但又蠢蠢欲动地想试探它,一时间唇贴着滚烫硕大的冠顶,嗫嚅着徘徊。
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力道克制,隐隐有要往下压他的意思。
宁砚有点心虚地抬眼,撞进郁乔林似笑非笑的眼底。
“用嘴检查哪有用屁股检查全面?——坐上来吧。”
郁乔林盘腿坐好,拍拍自己的大腿,眼眸晒太阳似地微眯着,态度并不强硬,但笃定了宁砚不会拒绝。
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宁砚的逆反心理立马冒了个头。可他双腿一动,还未完全岔开,臀缝中的蜜穴已被带动着隙开一线,微微开合。一种‘马上就会有东西流出来’的感觉击中了他。
紧接着,触感更清爽的肠液流淌出来,渗入穴口收缩的褶皱中。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被开括过、早已品尝过被填满的快乐的肠腔,再次醒悟了空空如也的寂寞。
宁砚面上不动声色,神色镇定,郁乔林看着他笑而不语。宁砚斜他一眼,扶着阴茎缓缓沉下身体。
“嗯……啊哈……嗯……”
男人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沉醉的神情。前脚掌抵在床上,支撑起整个身躯,大腿、臀部和腰肢像预热的发动机那样绷紧,在宁砚开始上下活动时鼓现漂亮的肌肉。
啊、嗯嗯……真、真的很不错、哈啊……
郁乔林扶住他的腰,摸着他的背肌,腰窝,享受宁砚的腰技。
刚开始还有点生疏,但很快找回了曾经的步调。
这是一具已经被他操熟的肉体。
宁砚被他开发得很好,不止是前列腺,整个穴腔都深知性交的美妙。他的身体乖巧地用自己的主动追寻来取悦享用自己的男人。
连肠道都得到了妥善的锻炼,更厚实的内壁,更丰沛的汁水,更谄媚的吸吮和战栗。两条大长腿踩在他身体两侧,努力地摇晃腰肢,自觉地献上自己的前列腺。
就像挖开经年的土壤,翻找童年留下的时光胶囊。事实证明人一生的兴趣爱好都极为相似。以前拼好的魔方,他现在也觉得好玩。
以前喜欢的东西,他现在也喜欢。
这具结实的男体在郁乔林身上起起伏伏,边上下捣弄,边左右厮磨,顶进最深处、臀部落到最底端时,用力往郁乔林腰胯的方向碾。
宁砚摇晃的腰肢被郁乔林漫不经心地握住,卖力的、赤裸的臂膀肩背渐渐浸出汗珠,肌肤笼上一层似有似无,油光水滑的光泽。水珠顺着宁砚的脖颈流下,分不清是没擦干的头发还是出汗的缘故。
“你、你动一动……嗯……”宁砚伏在他肩上,颤抖道。
郁乔林嗓音也是低哑的,笑话他,“这就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