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依然好看得不像话、狠狠长在他审美上的男人,笑眯眯道:“舒不舒服啊,同学?”
藏起自己神色的同时,同样地,他也看不见郁乔林的脸,只能听见男人轻快道:“不要让你射吗?也不是不可以啦……”
一定、一定是又骚又淫荡的表情。
郁乔林怜爱地揉了揉,假装没听见宁砚的吸气声。
“嗯啊啊——”
这感觉太熟悉了。
到底是太久没被宠爱过了……太久没有经历男人。被郁乔林这么操了半天后一摸,宁砚就有了要决堤的冲动。
郁乔林的发丝蹭在他脸上,“不可以吗?”
宁砚时常邀请郁乔林来家里做客,一起学习。来的第一次,就在他那张从小睡到大的床上,他求郁乔林给他开了苞。
宁砚一时间没有说话,他嘴已经张开了,犀利的措辞已经涌到了嘴边,但终究是卡住了。
他只能更深地埋入郁乔林的怀抱,在正在操干自己的男人的怀里躲藏。
宁砚不敢换一片狼藉的床单,每每欢愉过后,都用被子盖好,晚上自己塞进洗衣机里。
“不、别这么做……”
这人看上去真诚极了,格外无辜,还有点受伤,“有规定我不可以叫吗?”
郁乔林擎住宁砚的阳具,这玩意儿长得也很不错,尺寸傲人,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握着的手感挺舒服,还很会讨好他。只是被他握在手里,顶端的小口就含羞带怯,潺潺地流出水来,淌到他虎口上。
这本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但当他们背弃了过往,曾经的情趣就成了耻辱的印记。
分不清是读懂了郁乔林的意思,还是他并不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底气十足……宁砚咬牙切齿地明白,在这场情事中,是他先提到了他们的过去,而郁乔林守住了他们的默契。是他兵败一城。
宁砚想摆出冷淡的表情,好压压郁乔林猖狂的气焰。可他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的模样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郁乔林擦过了某个地方,宁砚浑身一颤,腰臀已经摆起来了。但那只是擦肩而过,蜻蜓点水,轻飘飘的一点甜头,不上不下地钓住了他。他硬得快要炸膛,枪口却被人堵住,宁砚奋力往上顶了顶,无济于事地戳戳郁乔林的指腹。
宁砚抱紧郁乔林,不准他回头,把自己的脸藏在男人身后。
“嗯——”
“要、要射了……”宁砚嗓音发颤地说:“不……啊、别……”
他的母亲站在门外,问他们要不要吃水果。他捂着嘴不敢叫,觉得操穴的声音好大。只能用卫生纸堵着屁股,收拾收拾自己,套上裤子去端零食水果,还要感谢爸妈。
宁砚:“嘶、唔……啊……”
后者轻哼一声,意味深长地:“嗯……它倒是很诚实嘛。阿砚同学,要向它好好讨教啊。”
像现在这样。
为了让战局好收拾些,郁乔林就会……
“别……”他微弱地反抗,“乔……”
……他的要害,他的软肋。
睡在那张床上的日日夜夜,都会想起有郁乔林陪伴的夜晚,于是越发孤枕难眠,在被开苞的床上偷偷发骚。
他们欣喜于孤僻的儿子终于能交到一个同龄的朋友,说要好好感谢郁同学的照顾。
摁住他的马眼,禁止他射精。
些许凶相,龇牙咧嘴似的。
怎么可以被郁乔林看见?
瞎说什么啊……
他们的宝贝儿子害羞得耳尖通红,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偷偷夹紧了淌精的蜜穴——那感觉多美好啊。他亲身贮藏了他们的秘密,明目张胆地回味亲昵的余韵。
他趴在自己的床上,郁乔林骑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腰抬高。
在郁乔林看不见的角度,宁砚俊美的面容早已被情潮占据,双眸失神,眼珠不自觉往上翻去,汗水将碎发黏在额间。他紧紧抿着嘴,却仍有忘记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而他自己一无所觉,只知道自己媚态横生。
他喜欢的男生笑着往里顶他。他被颠弄得嗯嗯啊啊,只会抱着他叫唤,还被纠缠着要说羞人的话。阿砚同学心虚地呜呜咿咿地糊弄,一个不察,就又被握住了命脉。
宁砚竭力咽下了一声呜咽。
郁乔林腾出一只手,娴熟地握住了宁砚竖起的旗帜。
他咬着牙关喘气,胸膛剧烈地起伏,覆着薄汗的胸肌一鼓一鼓,连两粒圆圆胖胖、栗子糕似的乳头都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他的身体颤动着,腰腹、大腿紧绷,内里的媚肉却尤为情动,急切地向阴茎邀功,吸着柱身和冠顶,想要爱人灼热的疼宠。
“不准这么叫——”宁砚咬牙道。
宁砚的眼神渐渐涣散。他眼前似乎出现了熟悉的天花板。还有傍晚的夜空,树木的枝叶,摩天轮的舱顶……
他努力说。
郁乔林边顶他,边对它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你是喜欢这里,还是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