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忽然一凉,又是一热。宁砚侧头凑过来,含住了他的喉结。郁乔林看不见他的神色,但能感到如小兽般舔吮自己的唇舌。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在柔软的舌面上压过。
宁砚小声地、不情不愿地说:“你动得比较深……”
说话时,他讨好地吸吸——这就是宁砚做得出来的讨好了。
郁乔林吸了口气,抱紧他笑了笑,将他用力掂起,满意地听到一声:
“呃啊——!”
阿砚同学从小就是这幅不会讨好人的性情,做不来曲意逢迎的事,还时不时就冒出几句气人的大实话。
郁乔林第一次见他,就是他放学后被人堵了,不肯说一声软话,把带头堵人又什么大事都不敢做的男生气得不轻,把书包砸到宁砚手边吓唬他。
郁乔林路过瞄了一眼,没放在心上,直接走人了。
没想到第二天就又见面了,在老师办公室里,一大帮人簇拥着他。他家长带上儿子来找场子,父母全齐。犯事的几个学生一个没落下,通通叫了家长。
好几个家庭隔着班主任吵得隔壁办公室都能听见,且听得一清二楚——郁乔林就在隔壁办公室里,边歪着脑袋看自个儿的班主任唠唠叨叨地教育他不能逃课,边竖着耳朵听墙角。
等他挨完骂,那头还没吵完。郁乔林路过又瞄了一眼,一群萝卜头和一个低着脑袋的少年面对面,一对夫妻把他牢牢展示在身前,群情激昂,他却心不在焉。
少年抬头,忽然与他对视了一眼,神情冷漠,神色恹恹。
郁乔林瞄见了他青涩的眉眼,俊秀的脸。有了第一印象:骨相很漂亮。
郁乔林很快吃全了这个瓜,全校都在讨论:听说肇事者喜欢的人以喜欢宁砚为由拒绝了他,他一气之下就把宁砚堵了,要宁砚去严词拒绝暗恋他的人,宁砚感慨道,人家不喜欢你真是正确的。说完转头就告了家长。
他家长气得要命,二话不说冲到学校,要让所有坏学生远离自己儿子,不要让一些不知检点的人勾引到他,坏了他的前程。
据说班主任十分为难。
然后宁砚就转班了。
前班主任拍着胸膛保证,这个班绝对不会有人骚扰宁砚,更不会有人要跟他早恋。
宁砚的现班主任抹了把脸,把走了没多久的郁乔林叫了回来,告诉他班上唯一一个空缺的位置终于有人坐了,你可千万别欺负人啊。
郁乔林说放心吧,我这种坏学生都不跟好学生玩的。
于是宁砚就成了郁乔林的新同桌。
搬座位的第一天,就收到了无数羡慕嫉妒恨的视线。还未待满一节课,已经成为全班隐性公敌的宁砚,十分困惑。
他后来明白前班主任自信的原因了:毕竟全班同学都已经心有所属,且被郁乔林管教得颇为听话了。
而班主任们都没想到的是,坏学生的确不跟好学生玩,但玩好学生是真的快乐。
‘好学生’那根胀大硬挺的男根,富有弹性地甩来甩去,啪啪啪在他自己和郁乔林的腰腹间来回拍打,甩出些许前列腺液。
郁乔林伸手握住,拇指摁住顶端一搓,滑溜溜的。宁砚‘唔!’地闷哼一声,带着点他本人都未曾察觉的、对亲近之人的哀怨意味,但他对郁乔林的恶趣味早习以为常,只下意识地发出一连串低低呜咽。
“嗯、嗯哼……嗯……要射了……”他眼神朦胧,挺着腰用湿乎乎的龟头蹭郁乔林的掌心。
后者掌控着他,慢条斯理地捏捏揉揉。
宁砚努力忍耐快感和射不出精液的痛苦的样子很可爱,更可爱的是他很快就学会了用后穴潮吹。渐渐地忍耐射精也成了件积蓄高潮、延迟快感的美事。
郁乔林操着他,让他多忍一忍。等郁乔林觉得差不多了,爽够了,便大度地放开他,还给他撸上一撸,挤奶似地帮他挤出输精管里残留的余精。
宁砚抱着他不撒手,浑身绷紧,先是翘了翘屁股,下半身一阵颤抖,肠液喷涌而出,吹得又多又久。然后挺起胯,射得又快又急。前前后后都喷得一塌糊涂,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神有些失去焦距。
“啊……哈啊……好、好多……啊……热热的,乔林……”
隔着安全套也能感受到内射的热度,肠道饥渴地贴着套子吮吸,高潮时战栗的媚肉绞得格外厉害。
郁乔林不紧不慢地抽出来,随手扔开第二个灌满的套。
宁砚侧躺着瘫软在床上,被高潮冲得一塌糊涂,平常冷酷的双眼此刻微倦地眯着,雾气蒙蒙,看过来的眼神湿漉漉的,很乖。
酒后吐真言,男人在射后失神时也一样诚实。
宁砚本就不是乐于社交的性格,性格中的孤僻在学生时代表现得格外明显。进入职场后性格反而不那么重要,才华和权势在社交中占据了绝对权重。
他的父母护鸡仔似地护着他,战斗力极强,在学校闹过一次后,再没有学生愿意跟宁砚打交道。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