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哼哼地叫他的名字,“乔林……嗯……”
郁乔林一记深顶撞断了他的呻吟,“嗯?”
“胸……”宁砚小声说,“弄弄我的胸,胸也要。”
他垂着眼睛,自暴自弃地把胸送到郁乔林面前,又叫了一遍,“乔林……”
郁乔林俯身叼住了一只,又腾出手去揉弄另一个。
宁砚满足地抱住他的脑袋,挺胯迎合他的抽送。
“阿砚长大了,”郁乔林含着他的乳头说,说话时舌尖就拨弄一只栗子糕般圆圆的乳果,“胸大了。”
宁砚喘着气要说什么,郁乔林笑着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他立刻忘记了自己想说的话,唔唔嗯嗯地伸出了舌头,勾着郁乔林又吸又舔。
“嗯……嗯唔唔,咕唔……”
郁乔林吻完他,准备退开,被宁砚勾住了后颈。还未回神的男人有些神志不清地瞪着他,舌尖不满意地微吐着、冲他勾了勾。
他的阴茎被夹紧了,宁砚说:“还要。”
上下两张嘴都要。
郁乔林笑眯眯地没动,那句老话说得真是太好了:守株待兔,愿者上钩。
还是那么坏!
宁砚眼眶红红地瞪着他,猛地扑上来,拉低他索吻,自己抬着自己的腰,颠着屁股仰卧抬臀。
郁乔林揉了揉他的头发。
宁砚的脑袋贴在他掌心里,仰头吻他时,毛茸茸的、柔软的发丝在他掌心里蹭了蹭。
“阿砚好乖……”郁乔林温声说。
宁砚有些绝望地发现,他的夸赞,居然和五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地令人欣喜。
一句话就让他回到从前,回到他们最浓情蜜意的时光。
那时的郁乔林也是这么坏心眼。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翻天覆地,床上的癖好却始终如一。
宁砚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被他折服。
他爱上的是那么出色的人啊,他爱的人也热烈地回应了他,给予他比他幻想过的多得多的疼爱——却也是这个人,在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时候,捅出致命一击。
宁砚后来很挫败地发现,这无损郁乔林的魅力。
毕竟从一开始,郁乔林就坦诚地告诫过他,他将要爱上的是个怎样恶劣的人。
直到现在,宁砚依然能理解年少的自己满腔赤诚的心动。
如果重回过去,他或许、他可能,依然会爱上同一个人。
——也许这就是,长大了的他,也逃不掉的原因吧。
宁砚不肯屈服——或者说,不肯太轻易地认输。
当时是郁乔林要分手的。
如果、如果他主动地贴上去,被拒绝了还要纠缠到底……不就和那些被郁乔林甩掉的、连名分也没有过的情人一样了吗?
他曾经付出的、得到了回应的、现在也依然想献上的东西——岂不是很廉价吗?
“射进来……”
郁乔林附耳凑近他嗫嚅的唇,“嗯?”
“直接、直接射进来……啊……听见了吗?”宁砚略提高了声音,“要你进来,嗯……嗯啊、啊!射给我,射进去,不要戴套,别戴……”
他拽住郁乔林的肩颈,终于很凶地说:“我喜欢你弄进来,射给我。”
在啪啪的撞击声中,郁乔林心情很好地回答他:“不行哦。”
宁砚眼神像要杀人。
“还有两个呢。”郁乔林微笑道:“自己拿的套子,饿着肚子也要用完嘛。”
“你!——你、哈啊、你就不想进来吗?戴套又不舒服!”
郁乔林眨眨眼,“我改癖好了。”
宁砚气极,龇牙咧嘴、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好一会儿,一把抽过旁边的枕头,捂在了脸上。
他湿滑的肉穴报复性地绞紧了郁乔林的阴茎,发挥超常,努力地吸个不停。
郁乔林捅得又急又快,宁砚如搭桥般挺起的腰腹颤抖着,肚子上鼓起一个不易察觉的、起起伏伏的龟头的形状。枕头下传出他隐忍而柔媚的哼声。
“唔——唔——唔啊、哈——呜!呜、呜呜、咿——”
带着鼻腔的哼叫,喘不过来气似的,拖得很长。
郁乔林掀开他的枕头。
这个长大了的男人睁着一对红红的眼睛瞪他,咬牙切齿,不肯露出丝毫软弱。褪去所有稚气的俊朗面容,像败退溃逃的败将那样艰难地扞卫最后一寸国土。湿气却在他眼眶中聚集,生理性的、心理性的泪水颗颗涌落出来,在他通红的脸颊上流下道道水痕。
看起来狼狈极了。
“唉,”郁乔林叹息,像个无可奈何,拿爱人没办法的男朋友,“怎么还哭了。”
宁砚冷眼斜他,说:“爽到了。”
郁乔林吸了口气,想慢慢拔出自己。
宁砚抬起一条腿挂到他腰上。
“快动,”宁砚压抑道,“我、我快到了……嗯……”
郁乔林拍拍他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