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衡听了只觉满心的屈辱愤怒,立刻白了一张脸,怔怔地好一会儿才冷笑着说:“既然嫌脏,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不如将我放了,也免得脏了他的贵体!”
观月见了玉衡的激愤之色,笑着解劝道:“公子不必着恼,主子身份贵重,规矩自然便大了些。其实这也是为公子好,主子常常做得猛了,会使得公子胃里不舒服,因此不吃晚饭倒是件好事。公子还是看开一点,莫说平民百姓,纵然是有官职在身之人,若被主子看上了,也只能依从,还当做是荣耀呢!公子这样孑然一身四处飘零之人,又怎么抗得过主子去?主子要整治公子,就如同整治鹅鸭一般,公子若早顺从了,对大家都好。”
一番话将玉衡说得手足冰凉,深深的无力与绝望在他心中升起,他知道观月说的是实话,在这虎狼窟里自己再坚贞不屈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人随心所欲地淫辱?
听涛见他失神地站在那里,便拉了一下他的袖子,道:“公子,天色不早,该过去了。”
玉衡低垂了头,咬紧下唇却不做声,也不肯挪步。
观月一皱眉,道:“公子不要别扭了,我们姐妹见公子这么俊雅的人,不忍相逼,好言相劝,若公子执意不听我们的,惹恼了主子,让外院的壮汉来拖公子过去,可就难堪得很了。”
玉衡心中一阵冰冷刺痛,自己在这里根本就不被当做人来看待,竟像猫狗一样,被人宠爱或惩罚。
玉衡心底愈加悲凉,心神不属地任由观月听涛拉着他走了出去。
当玉衡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一个华美溢彩的宽大寝房里,恍然惊觉这就是自己昨日受辱的那个房间,玉衡又是厌恶又是害怕,下意识地便向门外退去,冷不防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一把将玉衡抱住,将嘴贴在他耳边笑道:“真是不乖啊,刚进来就想逃了,一会儿要好好惩罚才行。好了 ,现在服侍你家主子吧!每天那许多烦乱事,只有晚上才能快乐一下。”
说完便将玉衡腾空抱起,向床榻走去。
玉衡惊叫一声,回头一看,正是昨天凌辱自己的恶人,便再顾不得观月劝自己双方身份悬殊的话,奋力挣扎了起来。
宇文真看着他推拒踢蹬的样子,只觉又好笑又撩人,便一松手将玉衡扔在柔软的床上,按住他的身体,三两下便将衣服剥了个干净。
玉衡见自己的身子毫无遮蔽地呈现在对方面前,心中羞愤交加,抬头却看到几根红艳的绳子在自己面前,当下又惊又惧,拼命扑腾,却被宇文真轻易地将双臂拢到后面,用绳子细细缚住了。
宇文真端详了一下,说:“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这样做起来才爽快。”
然后拿起另一根红绳在玉衡的分身上缠绕了起来。
玉衡这一下当真惊骇欲死,这种彻底的玩弄与羞辱令他悲愤无比,双腿拼命蹬着,嘴里骂着:“无耻!下流!”
但他又怎能反抗得了宇文真,分身被红绳一圈圈紧紧勒住,被迫缩成可怜的一小团挂在两股之间,令玉衡尤为羞耻的是,在软绳的束缚和手指的摆弄之下,自己的分身竟勃起了。
宇文真弹了一下玉衡的分身,调笑道:“看来你很喜欢这样的对待,幸好我将你收了进来,否则你想得点乐趣就要找人做你的恩客了。”
玉衡听他将自己比作男娼,气得几乎要晕过去,此时宇文真却已分开他的双腿,要享用他的身体了。
第八章
当灼热的阳物刺入自己体内的那一刻,玉衡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种胀满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厌憎,仿佛自己身子的最大用处就是供人发泄,自己的所有才德志向统统无用,被践踏在泥潭里,再没有见到阳光的那一天。
玉衡心中悲凉,失了反抗,宇文真便更加惬意,在他身上尽情驰骋着,硕大的阳物在那小巧的菊穴中凶猛地挺动,秀气的菊穴被迫吞进那巨大的东西,任它违背生理规律地进出着肠道。
玉衡虽然心里抗拒,身体却已屈从于这强横的占有,渐渐热了起来,并不断战栗着,酥麻的感觉从体内某一点传到四肢,分身也充血肿胀,但由于被绳子紧紧勒着,玉茎的胀大受到了严厉的禁止,红绳勒入得更深了,玉茎上传来一阵疼痛,不得不继续委屈地瑟缩着,更不用提射精。
由于不能泄出,无处发泄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玉衡,令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同时肠道也痉挛地收缩着,使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宇文真更加兴奋,狠狠抽插了几百次,终于达到高潮。
宇文真伏在玉衡身上喘息了一会儿,他虽发泄了一次,但玉衡的前端被束缚着,一直不能释放,因此肠道内仍是紧缩着,还一下一下地夹咬着宇文真的阳物,这样的讨好很快就让宇文真又昂扬起来,长枪直挺入花心深处,令玉衡惊慌地又呻吟了一声,却只能无力地承受那毫不留情的鞭挞。
当宇文真终于满足的时候,玉衡已被折磨得几乎昏了过去,原本粉嫩的玉茎已经胀成了紫色,直直地挺立着,一点液体粘在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