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折磨令他想想就胆寒,而被封住的下体传来一阵阵胀痛酥麻,更令他浑身无力。
他勉强支起身子,却迟迟没有挪动。
宇文真冷哼了一声,道:“舍不得离开吗?要不要我让人带你出去?才这么几次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恃宠生骄。”
冰冷无情的话语刺得玉衡如遭利刃,到了这种地步还要受人如此地羞辱,玉衡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半跌半爬地下了床,抓起自己被丢在地上的袍子裹了,便跌跌撞撞出去了。
来到庭院里,玉衡再没了力气,便抱住一根楹柱喘息着。
观月听涛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今天累得不轻,忙上来搀扶。
玉衡犹自逞强想自己走,但无奈身上酸软无力,股间之物更是一跳一跳地难受,实在走不得路,只得含羞忍耻地任她们搀扶自己回了藏玉楼。
坐在浴桶里,玉衡咬着牙一点点将玉棒抽了出来,恨恨地掷在地上,玉棒立刻断成两截。
虽然没有了堵塞的的东西,但因为被抑制得久了,欲望竟一时无法释放,那胀满的感觉实在令人难捱,玉衡只好颤抖着自己抚弄了一会儿,积蓄已久的热流才喷发出来。
玉衡舒服地“啊”了一声,软软地靠在桶壁上。
过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玉衡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无论与谢子风还是现在的主人,所发生的性事之中,自己都是被强迫被占有的一方,因此虽能得到一些快乐 ,但玉衡却觉得床笫之事肮脏不堪,进而连自抚也鄙弃了,只有用一心读书来排遣寂寞。如果有能力选择,他巴不得此生再也不接触性事才好。
第十章
之后的一个月里,玉衡常常被带到镜苑肆意淫辱,从镜中看到自己被狠狠玩弄的丑陋样子。
他的心碎成一片一片,从开始的刺痛怨恨终于心如死灰。玉衡认了命,或许自己前世真的罪孽深重,上天才让自己遭受这样的劫难。
他不再反抗,任凭对方将自己怎样摆弄。当宇文真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只当自己是个死人,尽力麻痹自己所有的感觉,只盼着宇文真快些发泄完,好让自己回去。
宇文真想将玉衡的骄傲与自尊都磨去,让他失了希望,认命顺从自己,然后便将他调教成一个儒雅而又娇媚的娈宠,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糅合在一起,一定会得到一个极品娈童,其他王公贵族一定会羡慕自己的。
哪知玉衡的确是绝望了,但却并没有因此因此而对自己千依百顺,而是变成了一根没有感觉的木头。他从前虽然反抗,但却反而能够刺激自己的欲望,现在抱着他就像抱着死人,那漠然的眼睛灰黯无光,倒像死鱼一样。出了偶尔猛顶他敏感的花心能让他叫两声外,其余时间都是无声无息的。
如果换成别的主人,对付这种娈宠的办法,便是给他喂食春药。但宇文真自命风流,况且以他的身份相貌与才情,倒的确是在风月场中纵横无敌,所过之处娇花碧草皆尽情攀折,怎肯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所以仍是百般挑逗调训,想凭自己的手段将玉衡变成想要的样子。
怎奈玉衡已心如死灰,无论他怎样威逼诱惑,都是一副无知无觉的表情。
宇文真从未遭此挫败,便折腾得愈加厉害。
倒是云冉有些看不过去了,劝道:“王爷何必同他一般见识,这谢玉衡是个不识好歹的,没福气享受王爷的宠爱,王爷若是跟他计较,反而失了身份,若为他气坏了身子就更不值了。传出去也让王公侯爷们笑话。”
宇文真其实对木头一般的玉衡已经失了兴趣,只是堵着一口气不肯服输罢了,现在听了云冉的解劝,有了台阶便顺势下来了,冷笑道:“我不过看不惯他那拿乔的样子,怎么会同他认真,你也太高看他了。罢了,今后少让他在我面前碍眼。”
云冉盈盈笑着答应了。
之后宇文真果然极少让玉衡侍寝,用宇文真的话说便是:“见了那死板板的样子就倒胃口。”
玉衡显然是失宠了,但不知为何,宇文真却没有让他搬到外院去住,仍是任他住在最优美雅丽的藏玉楼。
玉衡从此倒落得清闲,每天不是读书,就是自己同自己下棋,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同他没有关系,只有桃奴来找他聊天玩耍的时候,他的表情才会生动起来。
过了几天,蕴秀阁里有人住了进来。那人显然是个烈性子的,每天哭叫怒骂,听那口气,从前竟是官家子弟,不知因何流落至此。想到那人天上地下的遭遇,玉衡暗暗为他叹息。
桃奴是个好奇的,这天便去蕴秀阁拜访新来的同伴,实则是看热闹去了。
过了一会儿,桃奴兴致勃勃地来到藏玉楼,到了房里一把抱住正在读书的玉衡,笑道:“玉衡哥哥,我把西边那位的底细都打听清楚了,你要不要听?”
玉衡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却不说话,继续看自己的书。
桃奴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委屈地说:“人家不辞辛苦打听回来的消息唉,都没人想听。”
玉衡见他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