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的奴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大贺国的律法对待逃奴一向严厉,抓住了要先打五十鞭子,再送回原主人处,回到主家要受到什么惩罚就看他的主人是否仁慈了。我曾听说有的人罚他的逃奴不准穿衣服,赤身裸体在院中做苦工,还有人将逃奴贬为家妓,任家中其他奴仆下人玩弄。最绝的一个人将一个屡次逃跑的奴才阉割了,从此那奴才便再也不逃了。我真不忍心让你遭受到那样的对待。瞧你这俊俏的样子,若那样折辱可真就糟蹋了,所以就不把你送回去了,今后你乖乖待在这儿服侍我,我定不叫你受苦。”
说着便用手去摸谢玉衡的脸。
谢玉衡听了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血往上涌,脸上倒现出嫣红之色。他一下打掉宇文真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便去夺那卖身契。
但宇文真身手何等快捷,一下便拿住他的腕子,手上用了三分力气,谢玉衡便感觉手腕一阵剧痛,不由得张口痛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咬住下唇,不肯再呼痛示弱。
宇文真笑嘻嘻地将卖身契凑到他脸前,道:“仔细看一看吧,你该安于自己的命运才是。”
谢玉衡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呸”了一声,道:“你这无耻狂徒,老爷明明已经给了我自由之身,却被你巧取豪夺这般逼迫。你若有胆量,便送我回去见老爷!”
说完便用力挣扎了起来。
宇文真见他如此倔强,心中反而更加喜欢,他见惯了柔媚取幸的娈宠,反而对这样刚烈的有了兴趣,于是随意地将卖身契揣进怀里,将谢玉衡还在厮打的双手都扭到后面,欣赏着他不甘心被制而勉力挣扎的样子,笑道:“反正是个逃奴,想来谢子风也不愿意再要你这样麻烦的奴才,倒不如做个人情卖给了我,你今后就是我的人,别再想着走了!”
说着便单手钳住谢玉衡的双腕,另一只手探到腰间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双腕交叠,用腰带呈十字形牢牢绑缚住,然后把谢玉衡放平在地上,含笑悠闲地看着他徒劳地不断挣扎,想挣开束缚。
看了一会儿,宇文真令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谢玉衡旁边,抬腿命侍从将他两只靴子都脱去了,然后一只脚踩住谢玉衡的前胸,不让他乱扭乱动,另一只脚则踏在他的小腹上,轻轻踩揉了两下,便向下移到他下阴部,在那根玉茎上反复碾压,还不时用脚尖去挑动那根东西。
谢玉衡的脸涨得通红,被玩弄的下体传来一阵阵令他战栗的感觉,与这种感觉混合在一起的是一种被亵玩的屈辱。从宇文真那饶有兴趣的目光中,谢玉衡可以看出对方根本不把自己当成一个有思想与尊严的人,而只是当做一件玩物。
谢玉衡咬住下唇,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那只正玩弄自己下体的脚。但由于前胸被牢牢踩住,所以上身丝毫动弹不得,只有下身能够上下弹动。但这样一来,与那只踏在下体的脚反而撞击得更加厉害,带来的刺激更强烈了 。
宇文真揶揄着笑道:“你这贱奴,果然是此种高手,这样的力道倒满足不了你了,还自己顶上来,是想要更刺激一些的吗?好,你主子便给你一些痛快的!”
然后便笑吟吟地抱起谢玉衡放到床上。
谢玉衡被他这般取笑,当真羞愧难当,身体立刻便僵住不动了。等到自己被放在床上,他才重又惊慌了起来,因为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
宇文真看到谢玉衡慌乱的眼神,笑嘻嘻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道:“放心,我会慢慢来,不会立刻上了你的。像你这样的人,必须慢慢整治,多玩些花样才好。哪能像莽汉吃肉一样,一口便吞了?那样便尝不出滋味来了。”
谢玉衡一阵心寒,直觉地感到接下来会遭到的可怕对待。
第五章
宇文真脱去了谢玉衡的鞋袜,握住那形状优美,颜色雪白的玉足,啧啧称赞道:“这脚长得可真好看,骨肉伶仃纤细白嫩,竟像女子的脚一般。听说东齐国有那达官贵人将姬妾的脚缠成三寸金莲,那样的女子走起路来袅袅婷婷很好看。但我想这脚还是天然的好看,若是被缠成畸形,想来也漂亮不到哪儿去。你这脚就很美,不过一个男人长了这么一双比女人还纤巧秀美的脚,自然是走不了远路的,只适合被养在深闺里。所以你天生就是这样的命。”
谢玉衡听了他这番品评,气得几乎要晕过去,自己的一双脚居然被他说得如此不堪,竟将自己比作女子。再一看真被宇文真把玩的脚的确十分纤小,难怪被如此轻侮。
玉衡一咬牙,那只被握住的脚猛地用力踢向宇文真的脸。
宇文真虽艳如桃李,但武艺高强,反应极迅速,双手一用力,便紧紧扣住那只要行凶的脚。他这次着实用了力道,谢玉衡疼得“啊”了一声。
宇文真冷笑一声,道:“疼吗?如果你真的踢中了我,就更有你疼的了。我劝你最好安分一些,你当自己是在谢子风手里,任得你无礼,我这里可是有规矩的,府里几十个娈宠姬妾哪个不是服服帖帖?你若惹恼了我,便将你交给府中专门调训男子的人教训一番。那人原本是‘如意苑’的老鸨,收拾男子最有一套,有许多原本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