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未发一声,只是粗重地喘息着。
宇文真道:“倒还真有些性子,没有叫出来。不过你的这里可不争气啊!”
他摆弄着玉衡软垂下去的阴茎,道:“一根玉势就让它兴奋成这样,可真淫荡。若是男人真的进去了,只怕你会更快乐吧?早都被人上过几百遍了,还跟我充这种三贞九烈的样子,读过书的娈宠就是不一样!”
玉衡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的确,他已经习惯靠后庭承欢,后面的刺激他很难抗拒,宇文真犀利的话刀子一般割在他的伤口上,一瞬间他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宇文真看了看玉衡雪白的下身,又看着他仍穿着衣衫的上身,笑了道:“下面这么凉快,上面怎么能再包着呢?”
便解开他上身的衣服,又松开他的手,将衣服剥了下来。
玉衡虽然绝望,但双手一旦得脱,仍是奋力反抗。
但宇文真是什么人物,单手便制住了他,另一只手熟练地脱去那些碍事的衣物。宇文真脱人衣服可真驾轻就熟,片刻之后玉衡身上便再无寸缕。
宇文真又取过一条鲛绡索,将玉衡双手绑了,缚在床头。这下玉衡再无力反抗,白腻的身子在床上虚弱地动着,做最后一点不甘的抗争。
宇文真看着那洁白胸膛上两点鲜红的朱果,只觉得分外娇艳,俯身便含住其中的一粒,另一粒则用手又掐又拧地玩弄着,很快两个乳头便充血挺立了起来。宇文真轻咬着那枚乳头,只觉得又韧又糯,竟好似上好的黏米做成的一般分外香甜。
看着已被自己作弄的娇喘连连的玉衡,宇文真道:“可惜这里不能流出乳汁来,否则就更甜美了。”
玉衡双目流露出怨恨的神情,可是与已被挑逗起来的情欲掺在一起,反而显出一种含嗔带怨的风情来。
宇文真看得下腹一阵火起,飞快脱去自己的衣服 ,抽出填在玉衡下体的玉势,扶着自己已坚硬如铁的性器,对准尚未闭合的后穴便插了进去。
玉衡感觉到这次是真正的男人的阳物进入了自己体内,他的身体立刻激烈弹动了起来,像一条被摔在砧板上的鱼。但他双手被缚,双腿又被高高吊着,连臀部都离开了床,又能使出什么力气来。
宇文真坚实强健的身体重重压在他身上,令他的挣扎微弱的可笑,下体中巨大的阳物狠狠抽插着,提醒玉衡他已经被占有了,被完全当做女人一般使用。
肠道中粗大的巨蟒凶猛地向更深处冲去,娇嫩的内壁被火辣辣地摩擦着,蟒头重重地撞在花心深处,使得肠道一阵收缩痉挛,巨蟒根部的两个精丸不断拍打在玉衡两瓣粉白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就像臀部正在受罚一样。
宇文真享用过许多男子,自然知道要怎样做才会尽兴,也知道要如何操弄才会让胯下之人臣服。玉衡在他时轻时重或深或浅的进出之下,终于被情欲所俘获,不由自主地摆动下身,收缩着内壁配合他。最深处的花蕊被不断刺激,屈辱和快感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尖叫一声喷发了出来,然后身体便软绵绵地委在哪里。
宇文真微微一皱眉,道:“自控力这么差,居然先射了。你就是这样服侍主人的吗?真该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玉衡宣泄之后略微松弛的肠道令宇文真有些不满,因为他十分耐久,没有那么快泄出。
宇文真不断刺激着玉衡,令他很快又兴奋起来,分身颤巍巍又抬起了头,这次宇文真没再客气,一把便掐住了他玉茎的根部,逼迫他不许射出。
又抽插了几百下,直到自己达到高潮,宇文真才松开了手,吼叫着射在玉衡体内。
宇文真伏在玉衡身上喘着气,看到一道清泪从玉衡紧闭的双目中流了出来,一种莫名的情绪从宇文真心中掠过,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升腾了起来,宇文真野兽般又索取了起来。
玉衡身体本来单薄,又久未进食,那堪这般强索,很快便瘫软在那里,只剩了呻吟,再说不出一句话来,软玉般的身体布满了汗水,任身上的男人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