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孩子经了他的手,都乖乖躺在床上任人上了,恐怕到了最后连他们自己都不当自己是男人了。”
谢玉衡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五年前在尽情馆中看到的残忍景象又出现在他眼前,那痛苦扭动的肢体,白皙的脊背上累累血红的鞭痕,被残酷束缚住的性器,在春药作用下扭曲的脸。他耳边仿佛又听到男孩子们的哭喊与呻吟。
一直被刻意压制的噩梦一下子又回来了,正是这种恐惧,令他在过去的几年中一直含垢忍辱,默默地忍受谢子风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宇文真感觉到谢玉衡的惊恐,微微一笑,探手便解开了他的裤带,慢条斯理地褪下他的裤子。
谢玉衡仍处在惊吓之中,只略略蹬了几下腿,没有太剧烈的反抗。直到宇文真赞叹地用手抚摸他雪白修长的大腿,谢玉衡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光裸的下体任人观赏狎玩,不禁羞愤难当,又挣扎了起来。
宇文真嘴角噙着淡淡的讽刺笑容,从柜中取出几条鲜红的绳索,拉起谢玉衡的双腿大大地分开,高高吊起在床顶的两只金环上。
谢玉衡明白了宇文真的意图,惊惶地一个劲叫着“不!不!”,双腿不住乱蹬,但却大腿拧不过胳膊,他的力量怎么能同宇文真相比,两条腿还是被宇文真从容吊了起来,会阴部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一览无余。
宇文真看着谢玉衡被红绳紧紧勒住的洁白精致的脚踝,这个男子仍在做着无用的抵抗,两条腿在高处一荡一荡地不住踢蹬,那脆弱的脚踝上还有几点淤青,是刚才被捏出来的,在艳红绳索的映衬下显出一种特别的艳丽。
宇文真轻轻摸着一只玉足,道:“这红色的鲛绡索很衬你的皮肤,今后你不听话的时候,就用它来捆绑好了,倒是赏心悦目得很。”
谢玉衡闻言,一口气便堵在胸口,这人真是可怕,连绑人的绳子都能像赏花一样观赏。
他愤愤地骂道:“你这淫徒,色欲熏心,尽做些不入流的事!”
宇文真听了也不生气,浅笑着道:“还尚未真个淫了你,便叫我做淫徒了,一会儿真刀真枪干了,你可要怎样骂呢?”
看到谢玉衡的惊慌,宇文真笑得更加开心,探手到那不很茂密的草丛中,握住那根软垂的阴茎,揉弄了几下,又从上到下慢慢撸着,满意地看到它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立起来,并且无一般男子青筋暴露昂首怒目的丑陋,仍是色泽粉嫩,形状挺直秀美。
宇文真爱不释手,边抚边说:“真漂亮!虽然你没有受过调教,但这东西倒比那些自幼受训的娈童还秀气,这样的男根是不适合插到女人身体里的,只能被男人把玩。”
谢玉衡羞愤交加,宇文真虽然并未怎样蹂躏自己的身体,但他将自己摆布成这样一种屈辱的姿态,又被他那些淫猥的话一次次凌辱着,实在令玉衡不堪承受。玉衡虽然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常在谢子风身下承欢,但谢子风向来对他十分爱护,又是个斯文之人,不但从未在白昼交欢,而且每次的占有也都十分温存,之后还要安抚一会儿,才让自己回房,哪像这样毫不掩饰地轻侮玩弄。
玉衡再也控制不住,拼命扭动挣扎,怒叫道:“你这个恶人,快放开我!”
宇文真眼神一冷,手指便探到他的菊花处,揉弄了几下后,将食指尖插了进去,一根手指蛇一样又扭又钻。
玉衡已有两个月未承人事,后穴很紧。
宇文真有些欢喜地说:“这后庭花含苞欲放,竟像处子一样,真是个尤物,倒要好好怜爱一番。”
他站起身,从柜中取出一个木盒,打开来一看,里边是大大小小各种形状色彩的玉势。宇文真取出一根红玉雕成,不粗,但较长的玉势,又从床头摸出一个瓷瓶,从里面挖出一块药膏,均匀地涂在玉势上,然后便将玉势顶端凑到谢玉衡的后穴。
谢玉衡被玉势顶住肛口,吓得全身都冷了,谢子风对他从不用道具,这些东西他只在尽情馆看过,那些受调教的男孩子被这种工具折磨得死去活来,因此本能地感到恐惧,哀叫着“不,不要!”
宇文真哪管他害怕与否,笑着道:“又不是很粗的东西,只是先给你扩张一下,让你适应一些,快放松,否则更疼。”
玉势缓慢却又坚定地插进了玉衡体内,由于有药膏的滋润,所以玉衡没有受伤,但体内的异物让他极为不适,被一根假物填满的念头令他更为屈辱。
玉衡不住摆动着下体,肠道不断收缩想将玉势挤出去。
宇文真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分外有趣,笑道:“还真不安分,本来想让它静静待着的,既然你这么有力气,便尝尝它的滋味吧。”
说完便捏住玉势的尾部,抽插戳点转动,弄的玉衡不住颤抖扭动,叫骂声也不再连贯。忽然玉势撞上了他体内的某一点,玉衡身子一震,尖叫了一声,但马上紧咬住牙关,不肯再发出声音。
宇文真却已经了然,邪气地一笑,专让玉势击在那最敏感的一点上,玉衡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分身也越抬越高,终于身子一阵抽搐,一道白浊射了出来。但玉衡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