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尝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见他面色有变,单月笙问:“怎么了?”
“我昨晚,有没有吃过、怪东西?”向湮有些不确定,磕磕巴巴地问,“嘴里,怪味道。”
单月笙面不改色:“大概是昨晚换了个环境,身体不适应造成的。”说完便转身走向厨房。
“是这样、吗?”向湮有些苦恼地又舔了舔嘴唇,果然还是一股腥气的怪味道。他想不明白,便也只好不去想,老老实实地去洗漱了。殊不知刚才在他面前言之凿凿的男人在屋外站了好久,才让兴奋起来的性器平息下去。
单月笙长得漂亮,人也温柔聪明,却是一点都不贤惠。他做的饭简直能用灾难来形容,甚至有些指鹿为马——毕竟任谁都不会觉得那团像海绵似的东西会是炒鸡蛋。最后两人只好随便吃了点牛奶泡燕麦填填肚子。
向湮吃饱喝足,本想离开,却被单月笙留下。他靠在沙发里又开始昏昏欲睡。自从脑子受伤后,他不仅思绪迟缓,还总是爱打瞌睡。他厌恶自己这样,却无可奈何。他下意识看向坐在身边读书的单月笙,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对方的衣角:“单、单医生,你说我能、好吗?”
单月笙合上书,认真地回望着他:“你想治好吗?”
退伍以来,向湮再也没被人这么认真地翘过了。紧张、害怕汇聚在一起,又生出一丝被重视的感动。他点点头:“……想。”
单月笙笑道:“既然你想,那么就没有做不到的事。”他顿了顿,“我可以帮你。”
“该、该怎么做?”向湮急切地问。
“嗯……通常是从小事开始的。”单月笙说,“有什么事情是让你想要改变、或者让你觉得不便的?可以是习惯,可以是环境,也可以是一种想法。”
“我……”向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总是、很困。想做事、困了,做不到。”
“现在也很困吗?”单月笙问。
向湮点头:“现在,也困。想改掉。”
“困意是很难自行遏制的。”单月笙见向湮肉眼可见地消沉了下来,思考了片刻:“但是可以人为控制,让你学会战胜困意。”
“怎么战胜?”向湮一惊,眼睛又亮了起来。
单月笙看他这副模样,欲火又逐渐攀升。他侧身藏起抬头的欲望,握住向湮的手:“由我来监管你,帮助你控制自己的身体。”
向湮一脸茫然。单月笙一点点靠近,两人几乎呼吸交融,暧昧得很。他轻轻在向湮耳边吐了口气:“只要你想清醒,我不会让你睡着。”蛇一半冰冷滑腻的手指缠上向湮的胳膊,“要试试看把身体交给我吗?”
“我该、该怎么做?”向湮呼吸变得急促,他下意识知道自己不该答应。可是单月笙的手指自下而上地伸入他的衣摆,沿着腹肌一路摸到胸肌,将他的每一寸肌肤揉搓抚摸。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也不想拒绝。
单月笙的嘴唇贴了过来,却在即将亲吻到他时停了下来:“把一切交给我,成为我的。”
向湮喘着粗气,脸颊赤红,手指颤颤巍巍地摸到单月笙的嘴唇:“……好。”
话音未落,两对嘴唇交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