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屋内的温度偏凉,客厅里漆黑一片,只从卧室的门缝里钻出一丝光线。隐约能听到里头传来低沉的人声,和压抑的喘息。
“对,将腿再分开些,相信我。”长发的男人坐在床中央,让身材高大健硕的短发男人靠在他胸膛上。两手从他腋下绕过,拢着那对丰满的胸肌。褐色的ru晕从指缝见溢出,就像一个小鼓包,圆润的ru头被挤得挺立,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摸起来磨砂似的,手感好极了。
“呼……好。”向湮听话地将腿又分开了一些。他没穿内裤,Yinjing已经勃起,贴在腹部一跳一跳地吐着清ye。他的后xue里伸出一条线,跳弹被固定在xue口浅处,震得他浑身酥麻。单月笙不时地掐弄他的ru头,他本以为男人的ru头不过是装饰,没想到还有这种用处。
“做得真棒,我会给你奖励。”单月笙在他的耳边落下一吻。
向湮听到“奖励”二字,浑身开始微微颤抖,兴奋得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见他这种反应,单月笙不由得轻笑。他本以为这种铁骨铮铮的男人,调教起来应该是个漫长的过程。却不想向湮身体敏感得很,对性爱的接受度也很高。第一次还羞涩的男人,这才不过是第三次,就能如此乖顺地配合他的命令,将身体完完全全地交付于他。
“不过奖励你的时候,我不希望你忍耐声音。”单月笙趁热打铁,“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
“好、呃……”向湮点头,下一瞬Yinjing就被单月笙握在手里。
和他以往自慰不同,单月笙的手法娴熟且极具技术性,每一次撸动都从根部打着旋摸上去,整个手掌紧紧贴在jing身上,黏密滑腻。一下下的,就像整个人被抛上云霄,从小腹那里窜上一股暖雾,又痒又麻。
他下意识地想要咬住嘴唇,却又记起单月笙的吩咐,小心翼翼地开始低yin:“舒服、啊……嗯、哈啊……”快感一点点累积,电流般窜过全身。就在他即将攀上顶峰时,单月笙却突然松手,他就像被留在半空中似的,不上不下,满眼疑惑地望向单月笙。
男人shi漉漉的眼睛就像小狗似的,看着可怜可爱。单月笙几乎瞬间就硬了,rou棒被束缚在裤子里勒得生疼。他面上不显,仍是一副温柔负责的模样:“学会控制射Jing也是对自己身体掌控的一环,试试看,好吗?”
向湮虽然感觉被堵得难受,却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对单月笙的话深信不疑。Yinjing被套弄的快感一次次攀向顶峰,却又一次次在射Jing前被生生遏制住。向湮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眼泪从眼角流下,靠在单月笙怀里轻声恳求:“我不行了……求你、求求你,让我、射吧……求你……”
单月笙手一顿,看着男人全身心信赖依靠自己的姿态,只觉得浑身都欲火如焚。他就像引诱猎物踩进陷阱的捕猎者,将甜美的甘露作为诱饵:“你是在求我吗?那你的回报是什么呢?”
向湮迷离地望着单月笙俊美的脸庞,下意识凑了过去。厚实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下巴上讨好地啄吻:“求你……”
脑海里仿佛有什么断了线,单月笙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激烈地套弄着向湮的性器。
“啊、啊,好爽……呃、呜呜……啊!”向湮承受不住剧烈的快感,乱叫着射出一股股Jingye。一些浊ye甚至落在他的ru头上,就像是那对浑圆的大nai分泌出了ru汁一样。
“好舒服……喜欢……”向湮整个人瘫软在单月笙怀里,眼皮越来越重,缓缓睡去。
见男人完全陷入昏睡之中,单月笙将他放倒在床上,tun部高翘着,腰塌下去连成一道优美的弧度。男人的肌rou饱满,背脊又直,深深的鸿沟里浸了汗水,看上去亮晶晶的。
单月笙顺着那条沟,从背部一直摸到他的xue口。那原本干涩地rouxue泛着水渍,rou嘟嘟的一圈褶皱聚拢,随着呼吸轻轻收缩。单月笙的手指插进去一些,rouxue便急不可耐地收紧,像是在吮吸手指似的将它迎入肠道里。
里头也又shi又滑,单月笙废了所有Jing神力才没直接jian进去。他将跳弹取出来,上面已经沾满了肠ye。他不得不再次感叹向湮的身体真是生来就yIn乱,是被男人jianyIn的料。同时也庆幸是自己遇到了他,不然这样的宝贝被其他人瞧了去,现在保不准已经被关在什么俱乐部,作为最下贱的yInji性奴,捧着那对大nai子,晃着肥tun去伺候男人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幽暗。不久的将来,男人将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专属性奴、母狗、rou便器。现在还得忍耐,不过……先收点利息也是可以的吧。
7.
向湮醒来时,单月笙还在睡梦里。一对茂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上落下一道Yin影,睡得很沉。
见他这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向湮不由得有些内疚。在他看来,单月笙为了帮他治疗战后疮痍,不仅让他这个Jing神失常的无业游民住进了自己家,还日日夜夜陪他做康复训练。
他搓了搓自己的鼻尖,偷偷摸摸地下了床,潜入厨房打算给单月笙做一道早饭,以答谢他为自己的付出。
于是单月笙便是在一股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