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湮半清半梦,点了点头。说实话,他并没有做好这种准备。他至多想到用手帮单月笙纾解出来,到底是个男人,要用嘴帮别的男人泄欲,他总得做点心理准备。可是……他悄悄抬眼,看见单月笙忍耐得有些泛红的面颊,在心里又推了自己一把。
向湮伸出舌头,试探着在红肿的龟头上舔了舔,一股浓稠的雄性气味便涌入他嘴里。单月笙不语,生理上的快感远远不如心理上的快感来得剧烈。他揉了揉向湮的耳垂:“嗯,从根部开始舔,尽量将舌面压向它……对,就是这样。”
向湮思维相较常人缓慢,但是学起东西来却是不见得迟钝,不一会儿就有模有样地舔了起来。口水含不住,顺着茎身流下,他下意识就一口含在肉棒根部兜住,哧溜哧溜地把口水吸回去。火热的口腔一下子包裹上来,单月笙一下子措手不及,肉棒激动地跳了跳。
“舒服、吗?”向湮含糊地问。
“很舒服。”单月笙笑着,一手抚过他的脸颊,像是赞赏那样。向湮果然如同他所料想的那般,是个与神俱来的骚骨子,不用怎么教就能学会伺候男人。若是加以调教,到时候能从他身上汲取的美味——想到这儿,单月笙眼里的笑意愈发浓厚。他牵过向湮的一只手:“接下来从头部含住,一点点将脑袋压下去,用口腔包裹住我的阴茎——嗯,感觉含不下去了就停下,稍微吐出来一些……对,别伤到自己了。”
向湮皱着眉,仿佛如临大敌,又像是在认真地完成什么艰难的任务似的。单月笙感觉自己从他这副淫荡的模样中看出了几分过去的光辉,男人在装填子弹、在拆解炸药时也是这样一幅表情吗?现在却如此认真地含着男人的鸡巴,吃得像是什么珍馐美味。
这下子唾液是兜不住了,将整根肉棒浸泡得油光闪亮。雄性气味已经将向湮的整张嘴涂抹得里里外外、到处都是,没有一寸黏膜还没尝过男人的味道,没有一个细胞不为之兴奋得战栗。或许是因为缺氧,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向湮觉得脑袋涨得晕乎乎、热腾腾的。他下意识将肉棒又吞得深了些,硕大的龟头撞在喉咙口,食道剧烈收缩起来,生理性的反胃感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呃呕——”向湮将肉棒吐了出来,一小半还含在嘴里,咳嗽个不停,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没让牙齿磕碰着。
单月笙立刻俯身在他身边,轻柔地拍抚着他的背部给他顺气:“没事吧?下次不要勉强,我不想伤害你。”说完他又露出自责的神情,“如果为难你了的话,就不用做了。”
“不、没事儿……我、我还行。”向湮摇头,在胸口拍了拍,把口水从喉咙口里咳了出来。他坚定地盯着,就跟赴死沙场一样一口含住肉棒。这次比第一次还差劲,只含进去小半根,喉咙口就开始痉挛。
单月笙察觉了他的抗拒,不由分说地将肉棒抽了出来。他扶着向湮坐到床上:“向湮,我不是在惩罚你,所以你不需要勉强自己。”
“可是你……”向湮垂头丧气地扫了一眼仍然单月笙胯下那根坚硬蓬勃的肉棒,小声嘟囔。
“没关系,如果你觉得难受就先不做了。”他没有说“不用做了”,因为他知道不久的将来,自己这根大肉棒不仅要插进男人的嘴里,还要把他娇软的喉咙也操开、操服了,把浓厚的精液灌进去,将男人做成精壶、尿盆子。
可他面上还是一副温情,握着向湮的手,仿佛硬着鸡巴的不是自己一样。口吻语重心长:“如果你实在心里过不去,还是用手帮我吧,我不介意的。”
向湮被他这么瞧,还听他说了这么一番“懂事又隐忍”的安慰,心里简直像是压了几吨巨石那样喘不过气来。哪还能说得出拒绝的话来?他连连点头,要不是话说不利索,只怕是早就突突出一串儿感激又羞愧的话语。
两人的手大小差不多,单月笙的手指与他的交错,从后头包住他的手背握住肉棒。炽热的肉棒在手心跳了跳,青筋一阵一阵地在皮肤下鼓动,像是一个小棒槌敲在向湮心尖儿上,震得他心慌。
单月笙的手法比他不知道高明到哪儿去了,两双手交叉着握在肉棒上,旋转着打着圈鼓弄。马眼里冒出的清液咕叽咕叽地挤在手心里,被套出一层层奶白的泡沫,又绵又黏。
向湮曾经在单月笙的工作室喝过奶茶,上头的奶盖儿就是这种感觉。不知道这个尝起来是不是也甜甜腻腻的。向湮不经意舔了舔嘴唇。
单月笙将这些都看在眼底,心里骂了句“骚货”,加快手上的动作。又是套弄了几十下,精液一股股从顶端涓涓冒出,渗入两人的手心里像一根根丝线那样将两只手缠绕得难舍难分。
9.
向湮又找了一份工作,不算困难,就是在幼儿园门口当保安的。不需要什么技巧和知识,需要的那些格斗技巧他早就在服役期间记载了肌肉里。最重要的是,学校看中了他这张凶狠的脸,让他站门口就不怒自威,能把绝大多数心怀鬼胎的人赶了跑。本来这种香馍馍根本落不到他手里,还是一天出去买菜时遇见了以前队里的长官。人家看他现在这副落魄模样,实在是于心不忍,把他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