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婆家开的幼儿园。
“向叔叔早上好!”一个个脸蛋红扑扑的肉团子带着明黄色的小帽,从保安室门口走过时还举高了手向他打招呼。简直要融化了向湮那颗硬汉的心。
“你好、小朋友,你们好。”向湮跟土匪似凶神恶煞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看着可笑又滑稽。
目送所有小朋友走进校舍,向湮松了口气,靠在座椅上放松下来。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老旧的机器震天响,向湮手下忙乱地按了好几下才接起来。
他没看清是视频电话,当单月笙那张闭月羞花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时,向湮吓了一跳,差点就把手机给扔了出去。
“怎么了?不想我吗?”单月笙的声音经过手机的压缩,变得有些失真,却依旧低哑醇厚。
“呃、想,想的。”向湮不习惯这种亲昵的问候,有些害羞地挠了挠脸颊。
“我也很想你。”单月笙笑了起来,仿佛是真的在因为向湮想念他而高兴那样,“你还习惯吗?”
“啊……还不错。老师、对我很好,小朋友、也很、很可爱。”向湮也被他带着心情高涨了起来,笑着说,“下周,能拿到工资。我会、交房租的。”
单月笙蹙眉:“我不需要你的房租。”
“可是……”向湮见他不悦,下意识就想要道歉,被单月笙止住:“别道歉,我是你的医生,也是你的朋友。我不仅仅是在帮你治疗,也想要成为你生活上的支柱,所以别纠结开销了,好吗?”
“但是我、”向湮还想说什么,只听单月笙又说:“如果你实在心里过不去,下周是我生日,你愿意给我准备个小礼物吗?”
向湮自然是愿意,用力点着头。可很快他又皱起眉心,单月笙虽说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心理咨询师,可无论是从他的生活方式还是谈吐举止,都能看出他的出身优越,不说大户人家,也必定是不会在生活条件上苛刻过他的。反观向湮自己,又穷又瘸,实在想不到能送他什么。
他自从脑子受了伤后,无论心里想什么,都藏不住直接往脸上搁。单月笙瞧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暖暖的:“不用那么纠结,如果你很忙的话,一起吃顿饭就行了。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好。”向湮答应后,两人又照理问了几句状况,便想挂断电话。
“等等。”单月笙突然叫住他,“东西还带着吗?”
向湮面色突然一红,他当然知道单月笙说的“东西”是什么。他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将手机缓缓挪至桌下,小声嘟囔:“在。”
贴身的保安制服将他两条大腿包裹得线条修长明显,两瓣厚实的臀部压扁在椅子上,饱满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情。在桌下、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向叔叔”正硬着鸡巴,将保安裤顶起一个高高的小帐篷,顶端还浸湿了一小片。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单月笙冷静的声音传来,与向湮急促的呼吸形成鲜明的对比。向湮脑海里忽地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就好像是他故意发情,去勾引良家少男似的,不要脸得没边了。
这么想着,他更是脸上臊得慌,却还是乖顺地遵循着单月笙的命令,蹑手蹑脚地将裤子拉到膝盖弯。硬热的鸡巴一柱擎天,涨红了油亮的龟头,顶端却被一根黑棍子塞住,只留了一个指环在外头。可就连这指环都被水给浸透了,闪着精光。
不用命令,向湮自觉地抬高了臀部,掰开两片紧贴的臀肉露出中间隐秘的穴口。小穴这时被一个粉色的塞子堵住了,只听电话那头发出“咔哒”一声, 粉色塞子开始微微震动。
“呃——”向湮猛地抬起头,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喊出了声。
“嘘。”单月笙提醒他,“别发出声音叫人听到,学会忍耐,好吗?”
肉穴深处的敏感点被开发得愈发饥渴肿大,此时被按摩棒正好抵在上头,激烈的爽感一下下冲击着向湮的大脑。他不敢开口回答,生怕一开口就是淫荡不堪的呻吟,只能痛苦地点着头。
“好乖。”单月笙满意地笑了笑,“你下班前我会关掉的,在那之前不要射精。”他顿了顿,将向湮扔到地狱后又将他拉回天堂,“但是可以用后面高潮,之前成功过一次,你能学会的,对吗?”
10.
夕阳西下,淡黄色的云被地平线遮去小半,落在地上的影子也将人影掩盖。一个个背着大书包的小孩成群结伴地放学离校,经过保安室时还不忘和他们的“向叔叔”说再见。可小朋友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向叔叔”此时没了跟他们挥手道别的精力,正变成了男人的母狗,敞开了双腿躲在保安室里忍受波涛汹涌的快感。
向湮已经忍了一整天,前端被尿道棒堵住,无法射精。然而后穴里的快感却是毫无间断的,也不知道单月笙买的是什么玩具,直直震了四个多小时,把向湮送上了几十次小高潮才停歇下来。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只剩下肉体叫嚣着渴求着更多快感。
然而震动停了,快感却没停下。后穴里的软肉尝到了甜头,包裹着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