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动的按摩棒又是挤压又是嘬吻的,仿佛一个受到丈夫冷落的淫荡妻子讨好肉棒似的。只不过他讨好的不是活人,而是一根死物。
死物没了电便失去了吸引力,那么活人的呢?单月笙那根东西向湮见过不少次了,又热又硬,也不知道插进来是什么滋味儿。
“呃!”向湮浑身一机灵,回过神来自己都想了什么,赶紧甩甩脑袋。单月笙对他这么好,他怎么可以这样下流地……意、意淫对方!
好在不等他纠结多久,大脑便被紧接着涌上来的快感折磨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后穴痉挛、几乎是抽搐着裹住按摩棒。他无意识地摆弄着腰肢,将按摩棒的底部压在座椅上固定住,前后晃动着刺激自己敏感的肉穴。
许是因为没有抽插,又足够温热,早上挤进去的润滑液没有蒸发也没有干涸,咕叽咕叽地被他弄得响个不停。仿佛身体里有一汪泉水,随着他的动作被捅开了泉眼,流出甘美的热液。
向湮的动作愈发激烈,他咬着下唇尽力忍住声音。他伸手揉了两把鸡巴,发现只能让自己堵得更疼后便只得作罢。手无处可放,犹豫片刻后他悄悄将手探入制服里头,揉上两颗敏感的突起。
“嗯……哈啊!”上下快感将他夹击,向湮不禁发出难耐的呻吟。外头的人只要稍稍往里看一眼,就能发现这个彪形大汉正跟个骚婊子似的捏着奶头操弄自己的后穴,可是他却无法停下这种令他感到羞愧的自慰行为。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后穴剧烈收缩着吐出几波淫水。和之前又快又急的高潮不同,这种浸泡在温水中似的感觉直直持续了将近五分钟,他一直处于一种神游状态里,恍惚地张开嘴,任由浑身肌肉放松。
“向叔叔?”一个清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向湮猛地坐直了身体,按摩棒直直插进深处。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怎么受得了,他几乎是立刻又被送上了一个小高潮:“啊、不行——”他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嫌弃的谩骂降临在自己头上。他怎么就忍不住……明明是单月笙给他的机会,让他控制好自己,他却把一切都搞砸了。这下被人发现了,他——
“噗嗤。”是熟悉的笑声。向湮缓缓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望向窗外。只见单月笙微笑着趴在窗台:“怎么,向叔叔玩得太尽兴,都忘了我还要来接你了?”
向湮两腿还分开着,鸡巴翘得老高,虽然被裤子挡住,却还是能看到明显的凸起。更别提最后那波高潮从后穴挤出来的液体,亮晶晶的一片不要太明显。他整个人都像煮熟了的章鱼一样,红透了:“你、你什么、什么时候……”
“在你高潮的时候。”单月笙勾勾手,向湮老老实实地跟了出来。他揉了揉向湮高潮后略微松软的臀肉,手指卡进臀缝里摸到一片湿滑,和按摩棒的底座。拇指和食指捻了捻,拉出一条银丝:“已经变得很湿了。”
向湮被他说得简直无地自容,拉着保安帽盖住脸。
“我不是在羞辱你。”单月笙在他耳边说,拉着他上了车。他一把将向湮推倒在车后座上。
座位冰冷又有些硬,向湮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结束高潮后饥渴无比的后穴又跟被蚂蚁咬似的瘙痒着流起了水儿。
单月笙抓着向湮一只手贴在自己脸上。他的脸比向湮的巴掌还小一些,又白又嫩,看着无
辜纯洁,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脸红心跳“你做得很好,今天在车上调教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