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流畅的弧线,其中一只膝盖上却有一枚硬币大小的疤痕。单月笙扶他坐到床上,将这条瘸腿推至胸前,轻轻按了按伤疤:“疼吗?”
沐浴露的香味将向湮的神志薰得晕乎乎的,他下意识摇头:“不、不疼……”
单月笙加大了些力气:“这样呢?”
“呃!”向湮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他嘶嘶抽着气,“别……”
“对不起。”单月笙将手收回,做出了一个令向湮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将嘴唇轻轻贴在那枚伤疤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会养吗?”
“你、你在做……什么?”向湮大脑一片混乱,匆忙地将腿错开,却意外地敞开了两条腿,露出被内裤包裹的弧度。
大约是因为长年累月的锻炼,他的臀部比寻常男性的要翘不少,就像两个大面团一样挤在一起,又圆又弹,让人很想狠狠抓一把。单月笙的眼神变得幽暗,嘴里却安慰道:“你看上去很疼,我听说只要亲亲就不会疼了。”
向湮大脑转不过弯,自然是他说什么信什么,小声反驳道:“那、那你也不能舔啊……”
“那我可以亲?”单月笙笑了,他笑起来太漂亮也太有欺骗性,即使向湮心里知道不对,也还是没能坚持,一糊涂就点了点头。
于是单月笙将他健康的那条腿压在膝下,扶着那条瘸腿,虎口压在大腿根部将他的膝盖送到嘴边。一开始是轻轻的啄吻,酥酥麻麻的触感像阳光下蒲公英落在身上那样。很快向湮就感觉到单月笙的手在他的腿根摩挲起来,上下挤压揉捏着。
那种温暖的感觉变了味,向湮迟钝地发现自己两腿间的欲望缓缓抬头。他大惊失色,下意识就想并拢腿,却被单月笙固执地分开。
“别、别看……”向湮的脸都要熟透了,摇着头将手抵在单月笙胸前。
“怎么了?”单月笙似是没有察觉,低头徐徐睁大眼睛,恍然大悟,“向湮,你对我勃起了吗?”不知有意无意,他将“对我”两字咬得特别清楚。
向湮羞得简直想要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不知如何辩解是好。他怕极了,好不容易遇到单月笙这么温柔漂亮的人,愿意对他好,愿意帮助他。可是、可是他却……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想要逃避现实。却听到单月笙动听的声音:“我来帮你吧。”
“什么?”向湮在脑海里确认了好几遍不是自己听错,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
单月笙笑着将手逐渐从大腿处推向鼠蹊部,纤长的手指勾开内裤沿,让肉红色的阴茎探出头来。他将龟头抵在手心,转了两个圈,让向湮发出难耐的呻吟:“为什么?”
“为什么?”单月笙握住他的阴茎,富含技巧地上下撸动起来。咸腥的液体弄脏了他的手,从指缝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低头盯着马眼中吐出一股股白液,在向湮看不清的角度勾起嘴角:“可能是因为你看上去很难受吧,我想帮你。”
因为我难受,就想帮我?
向湮脑力一团浆糊,艰难地处理着这片信息,却怎么也无法理解。直到他无法忍耐地射在单月笙手心,困意袭上心头,才迷迷糊糊地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啊?
单月笙看着沉沉睡去的向湮,将沾满浊液的手伸进自己的睡袍,掏出早就硬挺流水的阴茎。那是一根紫红色的恶龙,布满了狰狞的青筋,马眼翕张着吐出清澈的腺液。他跨坐在向湮胸前,沾满了精液的手漫不经心地套弄着阴茎,龟头抵在向湮毫无防备的嘴唇边。
他一只手插入向湮的嘴里,将他的嘴唇分开,阴茎趁虚而入,挤进了他的嘴里。龟头将向湮的脸颊撑起,他左右换着角度挺身,口内的每一寸黏膜都被染上了男人的气味。单月笙浑身肌肉一紧,精液喷涌而出,落进向湮的嗓子眼里、涂抹在舌面上、沾满了他的嘴唇。
单月笙微喘着气,看着自己的“杰作”,再不压抑地笑出了声。
5.
向湮再次醒来时,大脑还是迷迷糊糊的一片。他花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没躺在阴湿的木板床上,而是被一片温软的被子包裹着。他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却没看到单月笙的身影。
“你醒了?”就在向湮左顾右盼时,围着条粉红围裙的单月笙站在门口。他手里拿着只锅铲,笑眯眯的:“早餐快好了,牙刷在卫生间里,白色的那支。衣服穿我的吧,都准备好了。
“早、早上好。”向湮脑子嗡地一声炸了开来,昨晚的画面怎么都挥不去。他面红耳赤地低下头:“那个,对不起,我……”他只穿了件睡衣,领口还被蹭开了大半,大片蜜色的皮肤裸露在外。偏偏他又不自知,看着愚蠢又色情。
“嗯?”单月笙用视线舔过男人的身体,“你是说昨晚吗?”他偏过头,似是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是你的心理咨询师,也是你的朋友。看到你难过,想帮你是很正常的,你不需要觉得对不起我。”
向湮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那、那好吧……”他有些不敢直视单月笙的眼睛,下意识用舌头顶了下口腔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