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已身负内伤。
这是钟家信初次使用六度无相掌法,想不到它的威力竟然如此强大,他如若全力出掌,吕老大只怕一招也接不下来。
吕氏三雄是令狐门中的高手,在江湖道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想不到他们败得如此之惨,对方还是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令狐玉虽是骄狂任性,可也是出身名门,他自然瞧得出钟氏兄妹年岁虽轻,功力之高不是他们所能力敌的,只得忍下这口怨气,道:“姓钟的,今天算你狠,但令狐世家有仇必报
,咱们不会放过你的。”
语音一落,便率领手下急驰而去。
钟惠琴瞅着那般人的背影“哼”
了一声,道:“五哥,太便宜他们了。”
钟家信微微一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杨鹤走过来打了一个哈哈,道:“对,得饶人处且饶人。家仁兄妹还没有吃饭,咱们找个地方去喝几杯。”
他们在大志门一家酒馆进餐,边吃边聊着,钟家信忽然面现愁容道:“咱们没有找到爹,看来咱们一家要四分五散了。”
钟家仁道:“不必担心,咱们能够遇到你,就一定可以找到爹的二叔的。”
钟家信道:“我担心娘跟大哥他们也会到江湖中来找咱们,哦,三哥,程如萍呢,她有没有跟你说为什幺要离开丐帮啊。”
钟惠琴撇撇嘴道:“她说了,因为你跟那位桃花仙子都走了,她自己孤身一人住在丐帮,没有一个相识的人,听说你二叔一家行走的路线,故而想碰碰运气,是否能够跟他们相遇。我看,她对四哥有意思。”
钟家仁道:“但愿她能和我们碰到五弟一样遇到四弟。”
钟家信岔开话题道:“三哥,小妹,你们住在那里。”
钟家仁道:“就在离这儿不远的一家宏福客栈,房间小得可怜,我想咱们另外找一家,你跟杨伯伯和杨伯母可以搬来一起住。”
钟家信道:“武汉客栈到处人满,能够找到两个小房间已经不容易了,小弟是跟义父义母住在船上,要不……”
杨鹤接道:“咱们的船小了一点,不过多两个人还能勉强凑和。如果两位不嫌挤,就搬到船上来住吧。”
钟家仁道:“怎好打扰前辈。”
杨鹤道:“这没有什幺,家信是老夫的义子,你们就不必客气了。”
钟家信道:“义父,你老人家请先回船上,孩儿跟三哥、小妹去客栈收拾一下,随后就来。”
杨鹤道:“好吧,我先走一步。”
待杨鹤离去,钟家信一行三人也结过酒账前往客栈,在途中钟惠琴向钟家信瞥了一眼,问道:“五哥,你背的好像不是宝剑。”
钟家信道:“我的长剑在坠江时丢了,这是一柄天龙神枪,义父教了我一套天龙四倒枪法,就将这把枪赐给我了。”
钟家仁道:“你适才使用的一套掌法,威力之强简直不可思议,也是杨伯伯教的。”
钟家信道:“是义母教的,她还赐给我一颗菩提丸,功能祛除百毒。”
钟惠琴道:“这两位老人家均非常人,在武林中必然具有极大的威望,可惜咱们孤陋寡闻,竟然不知道他们是一对绝世高人。”
钟家信微微一笑道:“他们的确是一对绝世高人,而且还是千……”
钟惠琴忙问道:“还是什幺。”
钟家信道:“说来话长,但他们也是《露宝真经》的传人。”
当下便将自己的所知告诉了家仁与惠琴兄妹。
钟家仁道:“但他们在江湖上却毫无威望,这是为了什幺。”
钟家信道:“因为他们从不显露武功,虽是飘零江湖,却是以打鱼来维持生计。”
钟惠琴道:“《露宝真经》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他们既然习得,却放着一身绝学不用,岂不是一项浪费。”
钟家信道:“人各有志嘛,练武强身未尝不可。”
他们说话之间已经到达客栈,等收拾好了行囊,结过账,便一迳向江边奔去。
江汉码头是最热闹,最吵杂的地方,此时人们却一窝蜂似的,向江岸的下游奔去,钟惠琴道:“三哥,五哥,下游只怕出了事,咱们去瞧瞧。”
年轻人大都好奇,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要找人,有热闹他们自然要去瞧瞧了。
沿岸奔出约莫三里,是一片平广的坡地,那儿已经围上一大堆人潮,瞧不到究竟发生了什幺事。他们挤进人群一瞧,原来是一名年约五十左右的道长,带着两名三旬上下的道士,正与人在了断江湖恩怨。
对方是冷泉庄的,人数有三十余名之多,这班人钟氏兄妹全然不识,只有一个黑煞鞭高连璧,与钟家信曾经有过过节。他们双方已经发生过搏杀了,因为地上躺着一名长剑洞胸的死者,还有一个身受重伤,这一死一伤全是冷泉庄的门下,第一度交手冷泉庄就吃了一个很大的败仗。现在那位道长在道歉,他希望双方就此罢手,纵然不能化干戈为玉帛,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