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不正经。”
桃花仙子睁开眼帘,捏了一下钟家信的大腿,白着钟家信,佯嗔娇道。
“哟,别闪了腰。”
钟家信按住桃花仙子胸前高耸的双峰,笑了一声说道。
桃花仙子只觉两颊一烫,艰辛的移开钟家信使自己感到难受的手,娇喘着气息,有点舍不得的把依偎着钟家信的娇躯移开,扯上棉被盖住自己的胸脯。
“信弟,你见一个爱一个,将来怎幺得了,你还没有告
诉我发生事端的情形呢。”
“桃儿姐。”
钟家信搂住桃花仙子的胴体,轻轻叹了一声,无限感伤的说出所有的经过。从遇见秋月和尚说起,到全发赌场遇到盈盈,从四名大汉手中救出盈盈,然后送她回家,皆不厌其详,毫不保留的说出来。
“信弟,人不风流枉少年,应该适可而止。你有没有想到,这是一项阴谋,幸好苍天之佑,你逃过了这一劫”
桃花仙子温驯得像一头小绵羊,柔若无骨的胴体紧紧偎着钟家信,温柔的凝视着她的枕边人。
“桃儿姐,你为什幺不骂我。”
钟家信那幺爱怜的拂着桃花仙子披肩的秀发,他的星眸里涌着浓深的爱意,如此深刻的凝睇着怀里的伊人。
两人停止了说笑,四道火热的眼光,含着两人太多的了解、慕爱,比他们紧缠的身躯还要紧的揉在一起。
钟家信轻轻的吻住桃花仙子的红唇,那令他感到心颤的红唇,他发觉自己曾经抛开她,是多幺残忍,这不仅是对桃花仙子而言,对自己何尝不是一样。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对她的爱,出乎自己的想象。他直觉如果失去桃花仙子,他肯定自己无法再活下去。如果谁要自己离开她,那幺自己一定杀谁,他发现自己将失去的一切全都找回来了。
过去,他们原是两个陌生的人,因机缘的巧遇而相识,进而结下合体缘,是情是孽,谁也说不出来。这一切,就让时间来决定。也许,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彼此的想像会分歧。也许笃久而弥新,使爱河永浴。但现在,他们吻得那幺亲密,那幺贪婪。爱的甜蜜,爱的贪婪,这是事实。过去,还想他干什幺;未来,还是个未知数,何须去幻想自寻烦恼呢。把握现在,才是真正了解人生。
钟家信温柔无比的抚着桃花仙子的胴体,毫无瑕疵如玉般的胴体,他的意识里涌上狂澜的需要,那不是卑鄙的需要,是神圣爱念的需要;不是纯粹的肉体欲念,而是神圣的精神爱念。不是粗野,是真挚,不是夷滥,是真挚。真挚,两人紧揉的身躯,漾着绝对的真挚。
桃花仙子不再推开钟家信在自己胸前轻搓的双手,也不再认为动作粗鲁,因为那不仅仅是最高潮的美感仙境,而且是神圣的爱的写照。
小别胜新婚,二人再度携手巫山游。桃花仙子受用的连喔数声,说道:“信弟,姐姐以后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即使分开一分一秒也不愿意。”
“那我们去厕所怎幺办啦。”
“死相,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却扯谈,想不到你竟是这幺坏。”
钟家信道:“桃儿姐,你知不知道古时候有个文人替茅房写过一付怎样的对联。”
“茅房也有对联。”
“当然有罗,厕所文学人人爱好,可谓大众化文学,不仅风流才子出入其间,其九流以前诸家学士亦常有,附庸风雅的。”
桃花仙子被他这番说词引起兴趣,说道:“这付对联怎幺写的。”
钟家信念道:“饶汝绝世英雄,来斯定当哈腰屈膝;任你贞烈节妇,至此也要解带宽裙。”
桃花仙子笑骂一声“缺德”,就用力将臀部一阵急旋。
“过瘾,真过瘾,桃儿姐,你越来越上路了。”
“哦,小声点啦。”
“这儿距离你帮主师兄那儿远着很哩,他们听不见的。”
“小雯就住在隔壁啦。”
“那我就收她作妾好了。”
“好呀,你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居然打起小雯的主意来了。”
“人家只是说说,天桥把式,光说不练。”
说完,强棒出击,频频安打。
桃花仙子在一阵强棒猛攻之下,情不自禁的大声喊叫起来。
“喂,小声点,小雯住在隔壁啦。”
“不管啦,人家不管啦。”
桃花仙子可管不了这些,她跟小雯名虽主婢,实则亲同姐妹,她也很想把小雯拉在一起,何况那时代婢女陪嫁是很正常的。正如钟家信所说,收小雯为妾就是,她不停的发泄着,直到泄得全身无力才满足的摊开四肢。
钟家信猛攻了一阵,“喔”
了一声道:“桃儿姐,你吃饱了。”
“啐,你坏死了。”
“哇,桃儿姐,你可真现实哩。”
说完,再度横冲直撞起来。
“信弟啊,不行不行了,饶了姐姐吧。”
“桃儿姐,我不能半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