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姐,你能不能轻一点。”
钟家信这男生很体贴,由桃花仙子的表情知道她有些难受,便就立刻刹车。
总之,好运歹运,总得动起来才行嘛。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嬴。
他轻捻头乳头,吻着睫眉轻轻安慰道:“桃儿姐,忍点儿,我会尽量减少阻力,尽量的减少你的痛苦。”
“你呀,坏死了,就会撩拔人家。”
钟家信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没问题,我是勤快的农夫,保证拿到杰出农民奖。”
蓦地,她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般全身一震,也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她想叫但叫不出声来,皆因被钟家信紧紧的吻着。
桃花仙子已不再拘束的回答。
她只觉得自己在痉挛、颤抖着,她实在搞不懂,方才还觉得浑身无力,此刻何以会如何大的力气去拥抱这小男生。
桃花仙子微笑的点点头,默默的笑应着。钟家信摆正了姿势,轻轻的顶撞,步步深入,缓缓的推进。
钟家信好不容易翻下身子,吁了一声,啧声说道:“桃儿姐,下次我得穿铁盔才行。”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必须先勘查一下,才好动工呀。”
桃花仙子娇羞的把胴体藏在钟家信怀里,螓首紧紧的埋在钟家信颈间,玉齿轻轻咬了一下钟家信的脖子,悄声说道:“信弟,我们再也不要离开了,姐姐好怕,真的好怕。”
可是的钟家信把自己给弄痛了,还不把他给推下去,但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知道这个可爱的男生很温柔,初度的处女航就没让自己受到很大的痛楚,而且把自己带入飘飘欲仙的境地。此刻,虽然梅开二度却似像处女航般生涩,但还是觉得很痛的,因为那是昨夜所留下的创伤。她有点弄不懂,为什幺,信弟为什幺会这幺狠心,明知自己已经掉下了眼泪,还在自己耳边说那些骗人的话。
“不,现在好多了,只是痒丝丝的,信弟嗯……”
桃花仙子感觉有些胀育,但并不厉害,她低皱着眉头。她原想离开钟家信,但她发觉自己反而把娇躯挺上,只觉得那股胀痛已被一股令她想死去的感觉代替了。
由于小溪涌出的流泉滋润,使得犁铲能够较顺利的深入,小可爱像小孩口含糖果似的涨得饱饱的,就是舍不得吐出来。
等了很久,她才吁了一声,魂儿才又飞了回来。
钟家信轻声道:“桃儿姐,这田恰是开垦的时候了。”
她原来准备好好痛斥钟家信一顿,为什幺对自己不贞。才一夜功夫,就跟另外一个女人缠在一起。但是,她一见到钟家信竟身不由己的倒在他的怀里,任他轻薄。居然还扶着他那令自己心碎的身体,而且压上自己的娇躯。她更不明白,她为什幺会愚笨到这个地步。
一阵酥麻剧增,浑身炽热,桃花仙子被带入另一个国度,有说不出来的高兴。
桃花仙子被吮得又舒服又酥痒,全身急切扭动着。她竭力
“那你就开始春耕吧。”
她紧紧搂住钟家信,就像不这样搂着,钟家信就会马上飞走似的。粉颊仍停留着一片红霞,闭着两眸。
“这个保证还不够。”
“柳桃儿呀柳桃儿,你怎幺这样没有出息。”
“桃儿姐,你还难受吗。”
说完,手指便插入了小溪,又扣又按又转的探测着,桃花仙子不由得全身直抖地说道:“怎幺还不开始施工呢。”
“不来了,你还笑人家。”
想使自己轻松,她不知幻想过多少次,想要重温旧梦,回味一次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但此刻为何又会有逃避的感觉。
饱餐过后的小牛终于离开了草原,来到小溪,红红的溪口细细潺潺长流。小牛吸着溪水,它们并未牛饮,力道恰到好处,一吮一吸的饮用着。
钟家信伸手拖起地下的棉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笑着说道。
钟家信轻轻扳开桃花仙子紧抱着自己的双手,他看不见背后,但阵阵的疼痛,他相信已留上十几个指痕,至少两边肩胛,他可以看见好几个齿印。
钟家信开始运用自己的犁头在田里耕犁,辛勤的开垦,用尽了全身的力道。
她本能的自动的挺起肥臀,轻轻的旋转摩擦。她现在才知道,什幺叫做飘飘欲仙。
桃花仙子显然是春情急涌了,只见她语不成声的呻吟着,她只知道过了很久很久,她想是自己的灵魂儿已飞上了天,好像发生了空难,她直觉自己已死去了。桃花仙子只知道自己仍紧紧地抱着钟家信,她听不到钟家信对自己密声的呼唤声。
她不明白为什幺自己会放荡到这种地步,她不明白为什幺顺着钟家信的话语,说出那些话来,她自己是不是疯了。
桃花仙子感觉体内开始爬虫般的酸痒,犹如蚁行的难耐感觉,这种感觉使她感到陌生而又迫切的需要。尤其是自己的肌肤受到钟家信的揉擦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喉管中溜出了她自己都不知名的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