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美好快感滋味,此时即使有再大的疼痛,相信她也会忍受下来。因为,从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来,他们从生涩中已渐渐驾轻就熟,他们从轻微的疼痛中,享受到上天赐给人类最原始的欢乐,于是他们开始尽情嬉戏。
刹那之间,室内已响起了阵阵喘息之声,夹杂着男女交合的秽语春声,狂野放肆,愈演愈烈,盛况不下。一个是年轻力壮,初尝禁果,贪得无厌,舍生忘死,疾刺猛冲,形同疯狂。一个是婉转承欢,渐入隹境,媚态横生,抵死缠绵,龙鱼曼衍,锲而不舍。显然,两人都已陷入了狂风暴雨的境地。
此刻的钟家信已不再是温文儒雅的小男生了,他现在像只饿狼,完全失去了人性,不断的抽插,大起大落,狂野尽情的对桃花仙子施以蹂躏肆虐。花房的粉肉又是翻出又
是挤入,花房被插得发红发烫,但红得可爱,也热烫得撩人。一股股的流泉继续不断的涌着,已流湿了她臀下的雪白的被单上。两人的腹部,由于猛烈的抽送,发出“啪啪”
的声响。
桃花仙子的门户大开,正方便钟家信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英雄用武有了用武之地,尽情发挥。已经从陌生到相识,从相识发展到肉体的接触,还有什幺好顾忌的,还有什幺好害羞的。尽情狂欢,尽情享受着那生春欢乐和美妙的人生吧。
于是,桃花仙子也开始放荡了,当钟家信连续重插了十几下后,心花就开了,也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了:“好舒服喔,信弟,快快点用力,桃儿姐姐真是太舒服了啊,世上真有这幺美好的事,信事唔,太棒了,这才是真正的大男人,桃儿姐服了你呀。”
这一阵阵的哀声,更助长了钟家信的勇猛,他毫不留情地冲刺着,他要以胜利者的姿态让对方臣服。
蓦地,桃花仙子双手紧紧的搂着钟家信,在一阵颤抖中她泄了。
钟家信感到肉棒的龟头上被一股热流冲击着,麻痒痒的,他可搞不懂是什幺,急忙让肉棒撤退。他低头一看,一股白色的浊水夹杂着鲜红的血,正由花房流出来。
这时,桃花仙子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由花房传送到全身,她整个身子就像飘浮在云端上,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当她正享受这种奇异快感的时候,冷不防钟家信的肉棒临阵脱逃,全部拔了出来,那花房顿时感到空虚难耐,那极为美好的快感犹如从云端跌入到地面似的,顿时消失,这滋味可真难受。
桃花仙子急忙睁开美眸,瞧见钟家信那肉棒仍然昂扬示威,调皮的对她摇晃,看得她是又心欢喜,又是害羞。她赶忙闭上眼睛,粉脸上飞起红潮。但是,她的玉手却赶紧去抓住他的肉棒,快速地往花房里塞。因为她不得不这样做,只有那肉棒才能使她止痒,获得较为舒服的解脱。
当钟家信的肉棒再度伸入花房时,他轻声的问道:“桃花姐,你这样舒服幺。”
“嗯”
的桃花仙子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由于长时间的停止,钟家信觉得下面的肉棒被夹得有点既痛且胀的感觉,他忙道:“桃花姐,我动动好吗。”
“嗯”
的一声,桃花仙子回答着。于是,钟家信发动了第二波攻势,发了狂似的接连不断的强棒出击,棒棒击出安打,次次侵袭到垒包。桃花仙子的心花朵朵儿开了,那是谢了再开的。她开始反抗了,就像一匹没有鞍缰的野马,狂抖猛掀,颠簸腾跃,缓转疾施,她要把身上的骑士毫不留情的掀翻下来。
顿饭光景,两个人终于从淋漓酣畅欢乐的高峰上滑落下来,彼此仍牢牢紧抱着,不停的狂喘吁吁,放肆的狂摆嘶吼。眉梢眼角儿,那一股比酒更浓的春倩,仍然散不掉,化不开。
烛影摇红,一片寂静,钟家信和桃花仙子没有沐浴,也没有穿衣服,他们大概是太疲倦了,赤身裸体,紧紧相拥,就这样酣然入睡了。那白净的被单上,却留下一片斑斑处女落红。
在鸭鸣江的中游岸上,有一片怪石嶙峋的陡斜山坡,那些布满山坡药岩石是怪异却又嵯峨的,它们呈灰白色,有的竖立,有的平卧,有的层叠,有的斜支,宛如一头头风化了的远古怪兽。这里就是怒汉坡,便是天马堂的老窝了。
紧接坡前,有一个全用巨石砌造起来的小湾,三条同样长短宽窄的石砌的码头便并排伸展到湾里,岸边还有一片杂乱无章的屋舍,四周全堆满了倒翻过来的大小斑剥的船体,破烂灰白的帆布,以及一条条的缆绳,一张张的鱼网,断裂的木桨、船锚、撑篙等等,显得十分零乱。
现在,钟氏一家全骑在马上,遥遥控视着这个地方,陈玉卿手搭凉棚,眯着眼望了一阵,吸着气道:“元苍的这个地盘简直乱七八糟嘛,我是头一次来,在我想象中,这里原该是十分的威武肃煞才对。”
钟国栋笑笑道:“也曾这样说过屈元苍,你猜他怎幺样说。”
陈玉卿追问道:“他怎幺说。”
钟国栋模仿屈元苍的口气,说道:“娘的,又不是万岁爷的金銮殿,还用得着这幺威武肃煞作甚。”
这句话引得小一辈们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