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钟家信已快如闪电的死死的将她搂住,拥进怀里,把那灼热厚实的双唇,又紧紧黏合在她的小巧的朱唇上。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钟家信已懂得如何接吻了,有样学样,他的舌尖已顶开她的齿缝,伸入她的嘴里。两根舌头,就像一对丁香鱼,在口腔里游来游去。
她的心在飞跃,飘飘摇摇,忽忽悠悠,一直飞升到九霄云外。她的脑子里一片片空白,忘记了过去,迷失了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未来。那样的虚无,那幺的飘缈,看不见,也摸不到,随风飘荡,任风拨散,刹那之间,业已了无痕迹。
钟家信似乎置身在熊熊烈火中,满腔欲火已给桃花仙子诱得快要爆发了,就像一座火山,经由外来的引力导致爆发,溅出岩浆。钟家信是个大孩子,若以现代语来说,还是一只菜鸟,对于男女之间的性爱还是一知半解,不知如何去宣泄。
他们由并肩仰卧,变成对面侧卧,炽烈的欲焰,烧红了他们的面颊,灼热的眼,相互
一阵火热激荡的暖流,刹那之间,已经注入了她的心灵深处。做这种事儿,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俗话说得好: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张纸。何况,这次事件的爆发是桃花仙子的主动,因此就更加水到渠成了。
虽然干这种事儿是人类的本能,不需要教,也用不着学,连狗都会,可是对于这一对初尝禁果的青年男女来说,仍然有些手忙脚乱,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片刻,她的生理和心理都产生了人类本能的反应,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黏在一起,两个人的心也溶合成一颗心,两个人的手也同时有了动作。最后,他们俩双双倒在床上。他和她既紧张,更兴奋,手在颤抖,人在狂喘,两个光溜溜的身子,并肩躺在一起,虽然欲焰高涨,饥渴难耐,但却手足无措。
桃花仙子忍不住抬眼偷偷向钟家信瞟去,她媚态横生,略带挑逗性的轻轻一瞟,不但刺激升高了钟家信的欲焰,同时也给了他莫大鼓励。只见钟家信像接获懿旨一般,三把两把的把桃花仙子剥得光溜溜。于是,钟家信开始行动了。他的呼吸更为沉重,而略带喘息,他笨拙强有力的双手,在她那玲珑裸程的玉体上,放肆而毫无顾及的游走动作起来。
是时候了,桃花仙子把一切看在眼里,这个她所爱的男人就将有一部分东西揉入自己体内。她粉面飞霞,正想说“如果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但钟家信已先她而动作了,身上的衣服一一离家出走了。
蓦地,桃花仙子心头一震,一种更为奇怪的感觉,也随着升起。就在她娇慵无力,软绵绵的,虚脱了似的倒在他舒适温暖的胸膛时,钟家信胯下的那根怪东西已伸入到她的下体了。那怪物现在就像一条灵蛇似的,在大腿的两侧乱冲乱撞,不停的翻搅腾跃扑击,似欲择洞而钻。
只见钟家信面红如火,青筋毕露,双目血丝密布,直欲喷火,充满狂野兽性饥渴难耐的欲焰,正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她那粉红肚兜。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痉孪,身子也在微微不停的颤抖着,牙关紧呀,脑门儿发亮,似在强行压抑,克制自己业已泛滥的狂野兽性,和已熊熊燃起的欲焰。
桃花仙子那亮如星辰的双眸,睁得更大更圆更亮,水汪汪的,她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男人这种表情,也不知道为什幺,她感觉到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狂喘吁吁,心脏也跟着急骤的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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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则又是她主动引诱,主动诱惑。有人说,爱不是占有,是奉献,施比舍更有福,但是可别忘了,女人就像一具钢琴,如果没有人去弹奏它的话,那无疑是对钢琴本身给予一种莫大的侮辱,同时也辜负了上帝创造女人的初衷
终于,禄山之爪开始伸出来了,“嘶”
一阵晕眩,已失去了抗拒的能力的桃花仙子知道要来的终归要来,于是她也开始行动了。因为过于做作,是对心爱人的残忍,也是对自己的虐待。
一阵晕眩,她已魂飞天外,飘飘欲仙,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处,莫非我欲乘风归去。他那狂野的动作,他那灼热逼人的眼神,他那湿润滑腻的嘴唇,他那搅得人心慌慌的舌尖,他那舒适温暖的胸膛,他那强而有力的臂膀,这一切,都是那幺的让人心醉,于是桃花仙子(柳桃儿)开始溶化了。她痴迷的轻呼着,缓缓闭上双眸。
的一声,粉红肚兜已被揭走了。怒峙的双峰就像刚出笼的山东馒头,轻轻一握,完全陷了下来,手一张又膨胀了。那猩红的乳头,正如诗人所说的:“新剥鸡头肉也。”
但是初次做这种事儿,总得留一半儿,不能太放荡。不要太采取主动,免得对方在回忆中留下淫荡的印象,她原想装腔作势一番,但是没想到却已浑身乏力,软绵绵的,整个人就像突然虚脱似的。
“热,好热。”
钟家信手上也加重了力量,恨不得揉碎。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痉挛,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
现在的桃花仙子就像不设防的城市,予人予取予求。而钟家信就像初次猎食的小兽,本能的向猎物展开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