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戛然而止,「弦怎么断了,」杨路说了一句。
谢奚葶仿佛突然被惊醒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杨路,终于还是说:「不早
了,我该回家了。」
杨路也诧异了,看着手中的琴,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么多藏在心里的话还没
来得及说,谢奚葶已经说:「我会记住你的这首歌,我会记住。」然后转过身去,
走上了台阶。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透过半掩的窗帘射入一些光线,斜照在谢奚葶发白的脸
上,勾出绝美的轮廓,仿佛幽暗中浮现的精灵。余教授还坐在他的写字桌前,身
影几乎隐没到黑暗里去,只有手中香烟的火光在明灭闪烁,升起袅袅蓝烟。
「今天,是星期几?」教授问。
「星期四。」
「呃,」老男人从喉咙发出一声沉吟,「星期四了,你把译文带过来了吗?」
「嗯,带了。」女孩轻声回答着,面色却一阵发红。她从挎包里抽出一个本
子,递过去,但教授没有接,他说:「这样,你就读给我听吧。」
「这…」女孩的脸更红了,「要我读吗?」她看到那眼镜片后面教授的目光
直盯着自己。
「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然而谢奚葶只张了张口,挪动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所翻译的这篇日文原稿,
就觉得一阵心慌,她悄悄地夹紧了双腿。
后来谢奚葶在她的日记里这样记述了当天发生的事:「今天,上午的时候,
杨路打了一个电话来,约我和他去江边,他说那儿放风筝最好。我告诉他要去教
授家上课。下午的两节课我几乎没怎么听进去,心里乱七八糟的。那篇鬼东西已
经翻译好了,简直太难为情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因为比起我去教授那儿上课来,
这算是……这就是一种错误,而我却无法摆脱。我不能去详细记录,日后我将无
法来面对。他比以前更加疯狂了,我呢,同样如此……」
当外套被教授脱去后,谢奚葶细长的腰身展露出来,她里面穿着的粉红色毛
衣和白色长裤凸现出少女娇柔的身段儿。
教授的手在她背后略微一按,谢奚葶便无力地向前倾去,只用双手勉强撑着
写字台的边缘。女孩儿低着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十分凄惶。而两条修长的
腿夹拢着的姿态,更呈现出圆滚滚的臀部,把白色裤料绷得紧紧的,简直象包着
两大滴悬垂未落的水珠儿,丰盈欲滴。
教授便伸出两指,在那最肥嫩处一捏,弄得那丰满的圆臀一阵肉紧,兀自扑
簌簌地颠颤起来。
「嗯?把裤子脱下来,」教授说:「让我看看是什么在动。」
「我…我没有动啊,我不知道…」谢奚葶轻声叫道。
她早已面红耳赤,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但却顺从地把屁股迎送上去。教授的
双手抚了上来,接着撩去上衣,并从腰间褪她的裤子。当白色的长裤被褪下时,
这老男人的眼前却闪出一片莹莹的白光来。原来这女孩儿在长裤里面还贴身穿了
一层连裤丝袜,也是白色的。现在,这层透明丝织物正包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
这臀部如此浑圆,充满了活力和诱惑,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
教授的手掌高举着,然后重重落下,拍在了向后撅起的屁股上,打得肉滚滚
的屁股发出「嘭」的一声响,谢奚葶身子一挺,忍不住叫了出来。而脸色也一下
涨得通红。可教授并没有停手,她的叫声尖细,象嫩叶发出的哀鸣,教授好象很
喜欢听到这种哀鸣,他的脸部无情地注视着簌簌发抖的丰臀,狠狠掴了下去,那
屁股则因为疼痛而妖艳地扭动起来,在手掌下发出哔哩叭啦的响声,丰胰的臀肉
波浪样地翻滚着,应声跳动。女孩儿的屁股顷刻间便被揍得发红,象刚出屉的馒
头一样暄了起来,冒着热气,上面遍布着红肿的凸痕。这也许是一个温柔娇嫩的
屁股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臀部的灼痛已扩散至全身,使她感到难以呼吸,她张大着嘴巴,眼泪水不受
控制地流淌着。而当身体感到极度疼痛时,整个人却仿佛被一种炽热所包覆,随
着屁股的扭动,敏感的小腹下悄然涌起一股热潮,向上流窜,使少女的脸色象烧
着样的赤红,向下却更难以解决,她发出娇媚的喘息,不由自主地挺起屁股去承
接,逢迎。可当她扭过头去,却发现教授拉开抽屉,拿出了绳子。
「难道又要捆了吗?」当谢奚葶看到教授手中手指般粗细的麻绳时,心里不
断重复着这句话,她深深地吸气,微微闭上了眼睛。她又闻见了那种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