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了一根手指,将食指中指一齐猛戳在谢奚
葶滑热的肉唇里,在那里面狠狠插送起来。没用多久,那具不停扭动的娇躯就突
然绷得直挺挺的,只听她急急喊着「停……停……一下……不行了……不……行
了……」。教授却暗暗加快了动作,那儿已经憋不住了,竟「噗」地从颤抖的屁
股间喷出来一道亮晶晶的热液。小美人儿长长的「咿呀」了一声后,也再没了声
音,但浑身上下仍止不住地一阵阵乱抖,喘着粗气的嘴巴大张着,眼睛翻白,随
着又是一股热潮地冲击,那纤腰竟痉挛般反弓了起来,连脚尖儿都绷离了地面,
而高高翘起的屁股却还在弹跳着,从中间又接连滮出一汩汩汁水来,顺着修长的
玉腿流了一地。
教授却转身走到窗前,慢慢拉开了窗帘,于是,一切都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而此刻的谢奚葶,早已无法反抗。绑在细细脚踝上的麻绳啃噬着娇嫩的皮肉,
既刺痒又灼痛。女孩儿紧闭着双眼,教授的手在她光滑的小腿上抚摸。她已经感
觉到自己那只脚被牵扯着,不断地向上抬升。
谢奚葶曼妙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任人摆布的牵线木偶。她的一条腿被对折着捆
扎住,足跟紧紧压着屁股,而另一条腿却在脚踝上拴系绳索,被绷紧了笔直地向
上伸出去。这个姿势弄得她两腿大张开来,尽管那条被捆在一起的象是残疾的腿
脚还在竭力想去遮护住什么,但随着教授逐渐用力拉紧的绳索,谢奚葶的屁股慢
慢离开了桌面,光溜溜的股间无遮无拦地暴露了出来,娇滴滴地向外凸挺着。
然而谢奚葶还未来得及喘息,就感到脚踝上猛地一紧,身体便一下失去了平
衡,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在眼前晃荡着。她无法呼吸,无法挣扎,血液一齐涌
向头部,使她的面孔涨得通红,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条被拉得紧紧的纤腿上。
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时,她只能无助地看见桌面在眼前来回晃悠,而身
体倒悬在桌面上,一整条修长裸露的玉腿,在敞开的明亮窗口前完全呈现,像市
场上展示的售品一样悬挂着。她能敏锐地感受到射在皮肤上的阳光的温度,可大
腿根部却发生了难以自制的抽搐,随之又一次慢慢湿润了。
早春的风从窗口吹来,拂过她光洁如玉的肌肤。她似乎能觉察到不止有一双
眼睛在盯着她的身体,不知道在这窗口外面,还会有谁,能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
但愿不是他。可自己却只能在这根绳子上扭曲着,抽搐着,挣扎着……这一整条
长长的玉腿,宛如粉雕玉琢般的光润白皙,倒吊在窗口悠悠转动,但艳白的皮肉
上,却残留着几道蜿蜒未干的水迹,在午后的阳光中泛着晶亮的光。
确实有一双狭长的眼睛,正隔着窗口的另一端,也定定地看着这条摆动挣扎
的雪白美腿。
刹那间,胸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砰然破碎,就像汹涌而来的巨浪骤然拍在
了坚硬的石壁上,被撞得粉碎。所有的温情,所有的热切,所有的希望和所有的
……都被眼前这一条倒吊在绳子上的光溜溜的美腿所粉碎了。可就算在巨大悲哀
的袭击下,这个青年的心里还是产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自己都没发现,那
里已经变得异常坚硬,胀得难受。
因为这是他即使做梦,也无法梦见的景象。那条白生生的长腿就吊在空中,
在他的眼前不停的挣扎,那么美艳,又那么凄惶。至于这条腿究竟是谁的,也只
能有一个答案了。
(6)
杨路立在那儿,眯起狭长的眼睛,一只粉白色的蝴蝶在他眼前翩翩飞舞,近
地只消一挥手便可将它击落。
可恐怕是这机会太好了,好的让人满以为它就是囊中之物,于是不屑立刻动
手,只欣赏它的舞姿。
蝴蝶儿在花草上飞飞停停,渐渐离人远了些。杨路注视着,等它再飞回到身
边来。
「只要它一回来,跟刚才一样近,甚至远一点都没关系,就立刻抓住它。」
他想。
可它竟飞来飞去,越飞越远……它再不回来了么?而蝴蝶儿终于在杨路的目
送下飞得不见了。
杨路仍立在原处,心中忽而泛出一种不可言喻的惘然,难道真的会飞走,想
来这终归不太顺心,唯有低低叹了一声:春天可是真的到了啊。
春天里的花倒是开得十分娇艳,校园里到处弥漫着沁人的清香。又是一个学
期开始了。
杨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寝室里就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