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指腹往上压迫
柔软而散发着朝气与热望的部位。隔着布料所感觉到的震颤和喘息。向上,并用
力地揉搓……一下就引发了少女惊悸而压抑的呻吟。
他突然抓住她的发辫,拖向桌面。
温柔的娇躯趴伏在胡桃木坚硬光滑的面上。教授的手掌劲疾地掠向正在桌缘
蠕动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滚圆的,充满肉体弹性的屁股根本无法躲
避,在重击之下猛然一挺——没有声息,也没有惊叫——女孩安静了下来,清秀
的面孔却燃烧着异样的赤潮。颤动的睫毛下泪光迷朦。谢奚葶在突如其来的暴力
下变得出奇的驯服。
月凉风轻,躺在黑暗中,窗外的月影映在了她幽深的眸子里。
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袭微风,竟挟着悠悠的香气。不是楼下栀子花的清香,倒
象是从哪个女子身上飘来的,很脂粉味儿的香气。
床上的少女索性闭上眼睛,去闻,又没有了。而皎洁的月色还透过纱窗,水
一样照在女孩儿曲线起伏的娇躯上,为这纤柔的人儿镀上了一层银白的清辉。
谢奚葶的双脚慢慢地蹭动着,夹埋在双腿间的手渐渐伸向里边,在娇嫩的地
方挤压。那两条白冰似的玉腿忽然往左右分开了,不停地来回曲伸……她喘息着,
手指快要被淹没了,光滑的草席上缓缓挣动的两只雪白小脚,在急切地喘气声中
猛然绷直了,少女发出了一声娇软无力的叹息。她的眼睛紧闭着,身体在微微打
着颤儿。屁股仍然有些肿,刚才在席子上摩擦的时候,感到格外火辣辣的,竟是
这种灼热的触痛,让下边如同着了火一样,在小腹的抽搐中,在一阵针刺般的痛
感中彻底飞升!
平静下来的谢奚葶,翻了个身,进入了梦乡。
她真的做了个梦,是梦见了小时候的事。因为自己确实那么小,好象犯了什
么错误,记不得的原因,被爸爸打了一顿。她又梦见爸爸了,总觉得自己还是很
乖很乖的,但爸爸却还是打了她一顿。在梦里她虽然还是个小女孩,但思想却是
现在的了。难道自己也隐约意识到这是在做梦?当挨打的时候,虽然也哭着,心
里却十分高兴,所以一动也不动地趴在爸爸的大腿上。而一种幸福感已溢满了全
身,爸爸不会再离开自己了,他还在打我的屁股呢。父母是在她八岁的时候离的
婚。
(3)
站在自家的浴室里,谢奚葶还是不能确定所发生的一切竟是真实的。可留在
身上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从莲蓬头里冲出的热水淋在她光滑的胴体上,使她感
到一阵酥麻的同时,也使她觉得有些微微的眩晕。她揉搓着自己的身体,享受着
柔软滑腻的肌肤带来的快感。
雾气迷蒙的镜中,也有一个少女在注视着她,一个披着乌黑的秀发,皮肤白
皙的少女。她用手把湿漉漉的头发向后拢去,轻轻挺起胸,年轻的身体立即呈现
出无比诱人的曲线来。她把双臂背在身后,让一对娇俏的乳房恣意展露着,以少
女特有的姿态直翘翘地挺出来。两点桃红色的乳头显得娇艳欲滴,红玛瑙似的镶
嵌在脂玉雕琢的雪白胸乳上。谢奚葶不禁眯起眼睛,痴望着这个娇媚动人的少女。
她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却想到将来总有一天,这美丽的人儿也会化作枯骨,也要
化为清烟,如此残酷地叫人心碎。她的双手不由慢慢往下移去,伸到自己的两腿
之间,抚弄着,脸上露出空虚而甜美的表情。从体内传来的热度到达指尖时,她
感到一阵窒息,同时平静了下来。
家里的电话这时却突兀地响了起来,谢奚葶的母亲不在家,她怕有什么事,
赶紧抱了一条大浴巾跑了出来,接起电话:「喂?」她轻轻问了一声。
「喂,是谢奚葶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挺有磁性的声音。
「哦,是我,你是杨路吧?」
「嗯,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当然听得出来你声音啦。」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谢奚葶问。
「嗯……有点事,」杨路在那头嗫嚅着:「你能出来一下吗?」
「什么事啊,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嗯,……」那头一阵沉默,杨路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说:「我想当
面说比较好吧。」
「这个……」谢奚葶也停了一下,答应了:「好吧,你就在我家楼下的台阶
那儿等我吧,你知道的对吧,我就下来。」
皎洁的月光洒在无人的台阶上,杨路站在昏暗的路灯下,看着这高高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