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太大了……刚开始那一下有些吃不住……现在……还好……”女郎似在啜泣着哭诉,又像在撒娇不已。
“第一回总是要吃些苦头,辛苦娘子。”
“人家没有怪你嘛……夫君待妾身已够好了,没有想象的那么痛……”倪妙筠话语之间,眉眼渐开。自幼苦修武功在床笫之间也有奇效,健康有力的身子骨不论耐受力还是对疼痛的适应都远超寻常女子。在情郎温柔的抚慰与言语分心之下,后庭的裂痛不知不觉间地散去……
大手摩挲着美乳,挑逗唤醒着女郎的情欲,一边感受着肉棒享用的美妙滋味。火热的温度与箍起一般的紧窄,还有一收一缩的吸吮,每一样都让人流连忘返。爱妻翘起的臀儿适应得很快,口中曼妙的啼声渐渐变得酥腻婉转,开了的眉眼里情欲渐浓。
吴征不失时机地沉腰落马,继续钻探深不见底的洞穴。这一插仍是温柔而缓慢,女郎只觉缩紧的臀眼被破开了,每一分细密的褶皱被拉伸,抚平的感觉都如此清晰。这娇嫩紧窄之处居然如此敏感,满满地胀着又麻又酥……
这一插直插到了底满贯菊穴,胯骨将臀瓣深深地挤扁再也不能进入半分时,倪妙筠深深舒了口气。
“还疼么?”
“一点点……”女郎忸怩着道,后庭里的热意仿佛顺着甬道直接传向了全身,五脏六腑都暖融融的。
“那……舒服么?”
“郎君真的好坏,偏要这样问。”
“娘子不说,我怎么知道爱不爱呀?”
“哼……里面好像没什么感觉……洞……洞口还挺……好的……好麻人……”
“那……我动一下?”
“嗯……”倪妙筠缩了缩肩,终于还是被迫得说出些许心中的感觉,但更羞人的话还不敢宣之于口。菊蕾被撑开的满胀适应之后,生出一股钻心的麻痒着实难耐。就像身上的肌肤若是哪里痒了,非得搔一搔不可。后庭亦然,女郎现下便已忍耐不住,早期盼着能被那根火热的大肉棍好好【搔一搔】。
吴征挺腰一起一落,动作轻柔而缓慢。抽出时倪妙筠像咽喉被堵住了一样哼声连连,那菊瓣含着肉棒被延展开来,像一张嘟起的小嘴。插入时那火烙一样的肉棒又烫进了体内,女郎又是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更妙的是,吴征的肉棒尽根没入后转动着翻搅,女郎搜肠刮肚一般的苦闷间,那震动传遍了胯间的一切敏感,连幽谷深处的花心嫩芽都被隔着层薄膜一同搅动。
“吴郎……”倪妙筠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抽送,吴征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肉棒的抽送越来越快。女郎向来喜爱直上直下的抽插,深入之感像直插到了肚子里。女郎曼妙动情的呻吟声中回
过螓首,见吴征绷着俊脸大口大口吐着气,显然也舒适爽快。
“妙妙好像更喜欢慢一些?”
提高了速度的狠插重抽,倪妙筠闭眼蹙眉。轻入缓出时,女郎便眉开眼笑似是十分受用。倪妙筠自家也发觉了这一点,每当吴征温柔以待,她的叫声便更加【奇怪些】。女郎羞红着脸道:“嗯,不要太快……更好些……”
吴征见爱妻已无痛感,遂从后搂抱着她侧身而躺,架着她的一条玉腿支开,缓缓挺耸着腰杆深入浅出。刚刚破开的娇花经不得狂风暴雨的摧残,这样温柔的轻推缓送则恰如其分,褶皱的每一分变化都清晰而敏感。倪妙筠露出个十分惬意的笑容,倚在吴征怀里娇声道:“这样很舒服……”
“那就这样揉上一整夜!”
一个揉字精确又旖旎,惊得倪妙筠俏脸绯红,再想以吴征的本事,这样轻缓地抽插弄上一整夜不足为奇。女郎哼着舒服着鼻音轻声道:“夫君疼惜,人家开心得很……嗯……就是……夫君若要出精……就不要再疼惜了……妾身受得住……”
“那是自然!”
两人卿卿我我,倪妙筠享受被抽推抚平的胀满滋味,吴征则一边品味着紧窄娇嫩含吮,一边大肆轻薄着爱妻的樱唇美乳。甜甜蜜蜜有一个时辰,连身下的床单都被花汁润湿了大片。
“呼哧,呼哧。”吴征的气息越来越急,倪妙筠被轻抽缓送多时,已经小泄了不知多少回,心底也想要一次彻彻底底的释放。
女郎见状柳腰一挺,翘臀一拱,吴征恰巧大力一插尽根而入,倪妙筠尖呼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被翻了个个儿,抽搐着全身一缩。紧窄的菊蕾几乎将肉棒夹断,吴征大力地抽送,仿佛绵绵细雨下成了瓢泼雷雨,胯骨撞在翘臀上的啪啪声密密频频。
“呜呜呜……”倪妙筠语带哭音,这姿势恰巧让肉棒前挺,每一下都隔着肉膜重重抽打在花心上,撞击得花心散了架一样大开。这关键之时,吴征闷吼一声,一手环抱美乳,一手精准地点在幽谷上方的肉蒂儿捏揉,濒临崩溃的女郎再也忍不住,菊蕾向闭合的小嘴咬住肉棒,娇花绽放,褶皱尽平!后庭里热乎乎的液体激射而出反复冲刷着肉壁,花汁从深处喷洒着涓泄而出……